“没办法,有些事情也不能都怪国家。网监要求技术,国家的网监部门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而我国人口基数又太大,不得已,只能借助公安部门和各个网络公司进行网监,监督力度和水平也就因此良秀不齐……”刘警官后面的话我却是再也没听进去多少了,因为我心中突然冒出了另一种的可能,这一种可能,比我不久前提出的,h可能和毒贩之间有关联的可能更加的准确,可能性也更高一些。
我按耐住内心的激动,说道:“刘叔,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我们案子的突破口……”
话说了一半,刘警官的手机响了起来,刘警官一看来电,便是对我做出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接通了电话。
说了几句以后,刘警官竟然是面露喜色:“真的吗?太好了,对,老号码,我们这就过去!”
刘警官挂掉电话以后,兴奋的起身,对我说道:“小周,好消息,这个案子有进展了,走,接传真去,长卿区警局发来的。”
听到刘警官的话,我内心的欣喜与激动不比刘警官少,要知道,长卿区可是之前对于这起案件,我们最严格布控的地区,也是那个隐藏的匿名号码,出现频率最多的地区,更是这三个已抓获的h真凶所藏身的那个废弃厂房,也属于长卿区的管辖。
长卿区既然说有发现,那就肯定是错不了了。
“对了,你刚才有什么想法要给我说来着?”我和刘警官走出办公室,刘警官突然想起了这茬,问道。
我也是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刚才突如其来的想法。
“我觉得,一个地方,也会有毒品,那就是医院,如果h从医院中获得,要比在毒贩那里更方便,更安全。”我说。
刘警官看了我一眼,顿住脚步,问道:“这是你自己想到的?”
我有些疑惑刘警官的反应:“难道不对吗?”
“我真的对你太刮目相看了。”刘警官脸上的惊讶迅速转变为了一个和蔼的笑脸:“长卿区警局所提供的线索,也和医院有关。”
我心中不由一动,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终于要抓到他了吗,案件就要了解了吗?
“你先看看照片。”刘警官递给我了一张长卿区警局传真来的照片,当我看到照片上,那个体型偏胖,年龄在六十岁左右,看起来很精神的老人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传遍了全身。
“是他吗?”刘警官察觉到了我情绪的波动,问道。
“我没见过他的脸,但是这个人给了我莫名的熟悉感。”我说。
“这就对上号了,熟悉感可能就来自于你五年前的回忆。”刘警官说着,把一张传真过来的文字资料递给了我。
“韩福升,男,1955年4月27日生,户籍,齐鲁市长卿区孙武路派出所,与1978年参军,就役于齐鲁武警,1988年确诊为极度兴奋类精神病并因此强制性退役,与1990年开始在长卿区精神病医院接受长期治疗,2015年11月20日,窃取医院六瓶500k规格粉制可卡因。在齐鲁市1126与1128特大杀人案与前后,曾
私自离开过医院……”
一切,似乎真的对上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