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后,贾赦惊讶的踩着一片宽大的羽毛上面,视线向下正好看见在廊桥内的情况。安澜斜斜的靠在羽毛翘起的一边,在旁边是控制羽毛样子飞行器的密药两个青衣剑婢。
“他们怎么无法进入?”贾赦对于那些在下面敲门似乎要进入的人很好奇。
“七绣坊整体都是由阵法勾结而成,既然是阵法必然会有主外之分。外人心有恶念,必然会被扔出去。”
安澜随手拿出一瓶白玉瓶的酒瓶,轻轻抿了一口在惠安第一手就被忆盈挡住后,如同一只漂亮的蝴蝶飘然而落。
随着她的动作,廊桥上的盖子飞天而起滚落在一边的石板路上。
忆盈看着被安澜掀飞的盖子,揉了揉眉角:“主子,那日后还是要修的。”
“这样看的清楚不是吗?”安澜表示很是无辜。她看着已显苍老的惠安,很是惊讶!
“这不是小严相公的相好吗?怎么一下子突然这么老了?更年期到了?”她拿着酒瓶摇曳生姿的走过去,惠安紧绷着神经看着她。这女人功力极高,怕是已经先天。
在忆盈身后的其他人听到安澜如此说,都纷纷嗤笑出声。虽然不知道小严相公是谁,但是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的惠安大师如此被讽刺,多少有些娱乐。
“啊……”安澜笑着阻碍她的开口:“也难怪他选择我而没有选择你!不过说也奇怪了,前不久刚刚得到一老旧故知告知,说你们慈航静斋图谋我们七绣坊祖地密法。我只是当作笑话听了,不管如何都是传承千年的门派了。谁家那点老底子不知道?虽然说你们慈航静斋上面的主子不像是人家蜀山那般从一而终,也不像昆仑一样坐在头顶。多少我们还是知道一些的!怎么,大师这是来欺负我们武力太高?”
“武力……太高……”混在被保护人群中的张云溪和凑热闹换了一身绣太服装的贾琏一时间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施主在说什么,贫尼可不怎么明白。这洞天福地,本就是有德之人共享。上一次相见,观施主怕也不是……”惠安最看不得的就是安澜这样的女子,她如何都想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女人常伴左右。
但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该做什么还是要做的。她佛尘一挥,就是要攻击。
没有人看清安澜是如何拿出双剑的,只是铿锵几声就听到惠安惨烈的声音。
她身上衣衫尽粹,那杆当作剑的佛尘也碎裂当场。熟悉的都知道,她那佛尘可是陨铁制作。他们看着广袖长袍,袅袅挺立的华服女子。那闪着银光的双剑,顿时让他们新生胆寒。这女人的功力,怕是先天!
看得出那些人有了退意,跟在惠安身边的女孩儿连忙扶着惠安。贴着惠安耳语希望再图日后。安澜嗤笑一声向前两步:“你开口闭口我们七绣坊占着地方独享,难道你们这些年走的水道都是阴司命鬼给你开的?真真是可笑……装的跟贞洁烈女一样。你怕是长久没得男人滋润,妇科有问题了吧!本夫人别的不说,凭着我一品诰命的身份,给你请一个宫中圣手还是可以的!不管如何,我们可是有德的人家。做不得那些下三滥的事情。”
嘲讽完惠安,安澜看着想要走的一些人:“想走?”
“晚了!”她刷的收起双剑,只是动了一下念头忆盈他们就知道,此时绣坊内已经封闭。唯一的入口就在西湖边,也是只准入不准出的。
安澜重新飘到羽毛上面,目光清冷的看着下面的人:“我倒要看看,是那个门那个派给了你们慈航静斋如此的担子。赶来我们七绣坊敲诈猥琐。忆盈,结阵困着他们。三日给一次水。除非来人,不用告诉我他们的死活了!”
“诺!”忆盈恭敬领命,很快一个罩子将所有停留在坊市中的外来人都困在其中。他们叫天地无法进出,只能绝望的来回踢打。可就是冲不出去,绝望的气氛在慢慢升起。
回到家中,安澜本以为会等到个十天半个月的。却不想只是过了五天,就有人找上门来。
来人是一神仙妃子般靓丽的女子,看不出出处。不过密药提醒安澜,也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罢了。听到这样,安澜倒是不怎么怕的。她身上有七绣坊的玉牌秘宝,除非功力达到出窍否则对她无碍。
“原本是说要过一阵子前来走走,只是听说仙子是在经历债缘。到底不好打扰,只是今日却不得不为下面人的荒唐过来一趟了!”女子声音如同婉转流莺,悦耳动听如人心魂。却被钱嬷嬷的倾情咳嗽打破,她看起来有些受伤。但说到底,不是来结仇的。
“在下碧海情天芙蓉!见过坊主!”
“碧海情天?”安澜疑惑的看着她,这是一个什么每盘?招呼着女子在西花厅坐下,着人上了茶点那女子才开始自我介绍。
“你我乃是同道中人,仙子如何觉得奇怪?”芙蓉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香茶:“我的父母是碧海情天的山主夫妻,说起来我们这一家到底不同。我们是双修的门派。也算是独树一格吧!不过要说起来,到底比不上你们七绣坊的老祖宗,只是多年未见只是听祖父说怕是已经飞升了。不过今日见到仙子,倒是能够看出一丝风彩来!”
一听是修真界的,安澜婉转一笑:“开始听的我云里雾里的。眼下都在这边呆着,到底忘了还有那边的事情。我本想着,等着我这边事了了入了道再入了那里倒是省了不少麻烦。只是没想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