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摇头:“郎君还未于我说这事情,且等等再说。你也晓得,他不爱为官,只爱山水清谈,我知他的志向不在朝堂,也从未劝他封侯拜相。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都随他。”
“胜鬓,你可真好。妹夫娶了你是他的福气。”
“阿嫂,谬赞了,我大兄能尚主也是他的福气。”
那边厢,谢庄的书房里头,刘越和妹夫谢庄也在说出仕的话题。两人同样在悠闲的饮茶,谢庄和刘越对坐在一榻上,他倚靠着朱漆凭几说:“我实在是不想为官,这些年疏懒惯了,惟愿能终老于山林……”
刘越微微一笑:“子安这些年来人虽在山水之间,但名望却是如今谢家与你同辈的子弟里头最盛的。要是再养望几年,怕是要超过卫仲康了。难不成,子安意图成为天下第一名士?”
谢庄连连摆手:“我可没有想取代卫仲康的意思。怕别人评议我,说什么盛名之下其实难符,那可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