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贵宾套房,将她放在床上,我整个人累地坐了下来。
她躺在床上,睡地迷迷糊糊,嘴里一直说着梦话,从刚才车里我就听到,她一直念叨着陆子的名字。
我不明白,两个人为什么这么相爱,却还要彼此伤害。
沈夏明明爱陆子,却还要残忍地提出离婚要求。而陆子,明明也爱着沈夏,却要接受她的离婚要求。
我不明白,爱不就是彼此付出,彼此依赖,彼此想尽办法,把对方留在自己身边么?
休息了片刻,我站起身来,打算帮沈夏脱了鞋子让她好好休息。
只是我的身子刚弯下去,便被她一把搂住了脖子,热吻随之袭来,她的唇火辣辣的,就像是含了火苗一般,吻在我脸上,让我全身的血液也跟着逆流起来。
我感到全身开始发热,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那个火热的吻。
可是此刻的沈夏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拼命地在我脸上亲着。
最后,她的唇挪到了我的嘴上。
三十多年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觉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伸出了滚烫湿润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滑来滑去。
那是一种几近触电的感觉,有一种yu望卡在喉头,就要爆发般。
“云卿,我们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不可以么?我做个小医生,你做点小本生意,我们离开这里好么?”忽然,热吻离去。
我看着沈夏,她仍是闭着眼睛的,像是在说梦话。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
我这才把怀里的人放下,转身离开。
打开门,是方才的前台,过来送醒酒茶的。
我接过醒酒茶道了声谢后,把门关上。
重新走回房间时,沈夏已经趴在床头吐地厉害。
“呕——”
我赶紧走过去帮她拍后背,给她拿纸巾,将醒酒茶递过去。
“喝了这个就好了。”
沈夏吐了一回后,意识有所清醒,她睁了睁眼看我,似乎认出了我,又似乎没认出,接过杯子乖乖地把茶喝干了。
这一晚,我折腾了许久,先是把吐脏的地打扫了一边,接着又抱着沈夏进进出出卫生间好几次,直到她吐干净了睡去。
醉酒的滋味我很清楚,平生第一次喝高是在高三我和陆子他们几个分离的时候,那时候我几乎喝得不省人事,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
听家里佣人说,我吐了七八次,到了最后直接吐血,最后在家里躺了三天才能起床。
自从那之后,我就知道,酒是穿肠毒药,我再也不会碰它。
今天为了沈夏,我破了例,还是喝了几杯啤酒。
接近凌晨的时候,我才离开了酒店,开着车子疲惫地回到了家。
进了客厅,沙发上却没人,天蒙蒙亮,陆子却已经不在了。
我没有过问他的去处,而是爬上了楼,睡到下午才被一通电话吵醒。
“陆子和那个叫宋云染的女人怎么回事?现在娱乐新闻上都是他们的绯闻呢?”是燕子打来的,声音很着急。
我抚了抚仍旧头疼的脑袋,昨晚可是一宿没睡陪在沈夏身边。
“娱乐新闻从来都是八卦这个八卦那个,不足为信,你也别大惊小怪。陆子和沈夏不会有事的。”我断然道。
“最好是这样。我可不能接受陆子找一个戏子做老婆。那个叫宋云染的女人,我一直不喜欢。”
之后燕子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了,电话没挂,我沉沉地再次睡去。
直到深夜,我才睡醒,从床上爬起,发现桌子上佣人留了条子,让我饿了直接热菜吃。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12点了。
打开电视,我从冰箱里把菜拿出来热。
此刻电视里正在播放娱乐新闻,我也没在意,将热好的饭菜端起来,打算换台看球赛。
但是就在我拿起遥控器的时候,新闻里却开始播放器宋云染和陆子的花边新闻了。
我气恼地直接把电视机按掉了。
几天后,陆子还是打电话来告诉我,他和沈夏去办离婚了。
我知道,沈夏那晚的眼泪白流了。
当时我就气得骂陆子,“你傻逼么?你不会跟她解释,你和那个女人没什么!”
陆子在电话那头不吭声,最后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陆子给我打的这通电话就在法院门口,我不知道,沈夏和宋云染刚打完一场官司,沈夏输得很彻底,被对方索赔一千六百万。
“陆子,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男人花可以,但是搞成这样不可收拾,算个什么意思?”
一张四角茶桌上,燕子杯子重重砸在桌上发火。
他很少发火,从来对陆子都是言听计从。
我听了燕子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最起码那场官司,你应该站出来帮沈夏。现在她不仅输了你,还输了官司,要赔偿第三者一千六百万,你让她去哪里弄那一千六百万?要她死么?”
“一千六百万,这个数字真巧啊。这不是你给沈夏送的订婚戒指的价格么?”耗子冷笑一声。
此时此刻,我们三人,竟然没有一个帮陆子说话,都指责他。
也许作为兄弟,我们应该盲目地挺他,但是此时此刻的,我们三个都做不到。
“我已经安排我的御用律师帮夏夏打这场官司了,我也不知道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