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白倒是想抽空去找赵父,把他的化验结果告诉他的。

但家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事儿,他要管着老的,又要看着小的,还得照顾住院休养的妻子;就暂时把这件事情放到了一边。

可这一天,赵父却提着一袋子水果过来探望沈曼了。

他来的时候,赵妈妈正好出去买东西去了;而沈曼看到了赵父之后,立刻想起了至今还塞在她枕头下的那两份化验报告,心中不则得犹疑了起来……

可沈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呢,赵妈妈跟在后头就进来了。

一见赵父,赵妈妈的眉头就竖了起来,没好声气地说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赵父应声转头,见了老妻,不由得十分高兴,“淑芬!你啥时候过来的?哎,你过来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今天在街上看到有人在卖新鲜的大红柿子,我还寻思着你爱吃……”

“讲完了?讲完了,东西放下……快走快走!”赵妈妈冷冷地说道,“阿曼现在身体不好,要静养,你别过来打扰她!”

看着老妻横眉冷对的模样,赵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淑芬,你这就不对了吧?阿曼是你的儿媳妇,难道她就不是我的儿媳妇?我来探望她……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你少在这儿装好心!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赵妈妈也火大了,声音愈发的尖锐了起来,“……不就是因为离婚的时候你净身出局了,这会儿又想回头在儿子儿媳的身上捞点儿好处回来?你说,我没有说错你?”

赵父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

“你!你这个人,还讲不讲道理了……”他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我养了赵飞白这么多年,现在我老了,难道他不就该赡养我?”

“爸!”赵飞白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转过头,看到了拎着公文包,正站在病房门口的赵飞白。

“爸,你在走廊上等一等我,我有话要跟你说。”他沉声说道。

当了一辈子大家长的赵父,心中其实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但转念一想,自己以后的生活还是得指望赵飞白,也只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瞪了赵妈妈一眼,走出了病房。

而赵飞白则放下了公文包,快步走到沈曼面前,从她枕头下摸出了那两份化验报告,然后匆匆地走了出去。

赵妈妈盯着赵飞白的背影,疑惑地问道,“……飞白手里拿的是啥?”

沈曼自然不会隐瞒,便将赵父的事小小声地告诉了赵妈妈。

赵妈妈大怒!

“他……他有病他还来?他这是想害死我们吧?没见着你怀着孕身体还不好嘛?”赵妈妈气冲冲地说道,准备撸起袖子出去打人。

沈曼连忙劝住了,“妈!你别这样,他自己还不知道化验结果呢,你也别把他想得太……妈?妈你干什么?妈,你回来啊……”

然而赵妈妈刚冲到门口就停了下来,还疑惑地问道,“……咦?飞白?他人呢?”

赵飞白拿着两份被撕毁的报告,摇了摇头,无奈说道,“走了!他说……他说我骗他的……”

赵妈妈又朝着走廊张望了一会儿,确认赵父已经离去,这才说道,“你别理他!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他自己什么都是好的都是对的,错都在别人!!”

话是这么说,但众人都被这件事情搞得不太高兴。

直到俏俏放了学来到妈妈的病房里时,那一派愁云惨雾才算是被揭了过去。

又过了几天,赵飞白终于抽出空来,想去旧宅找赵父谈一谈治疗的事儿;可当他到了旧宅之后,却发现旧宅里的家具地板已经积了一层薄灰,看上去像是已经久无人居的样子。

他赶紧向邻居打听,得到的结果却是……邻居们说,已经有好几天没见着赵父了;赵飞白思想来去,还是觉得不太妥当,于是去派出所报了失踪。

几天之后,派出所让赵飞白去一趟。

派出所的警察们说,几个学生在江边一处桥洞下发现了一些东西……那是一双男式皮鞋,一个装了身份证和几十块钱的钱包,一块男式手表和一串钥匙;这些东西被人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热心的少年们把这些东西交到了派出所。

而钱包里的身份证,正是赵父的!

派出所的民警一输入了赵父身份证上的名字,立刻发现已经有人报了他的失踪,这才会通知了那边的辖区民警;于是,赵飞白才被通知过来确认这些物品。

而赵飞白也确认了,这些钱包手表和钥匙,确实是赵父的。

a市郊区的这条大江水势壮阔,由西向东而流,最后将汇入大海;而这段时间又恰逢雨季,已经接连下了近两个星期的雨了……

总之,也不知是不是小偷偷了赵父的东西然后把失物藏赃到这个桥洞里?还是说赵父离家出走,曾经在这里住过?抑或是他溺了水?

但始终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

白安妮谋杀曾迎盈的的案子也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在赵飞白的帮助下,曾妈妈把女儿的尸体火化了;然后带着曾迎盈的骨灰,跟着李警官他们一起回到了l市的幸福客栈。

而白安妮则被羁押了起来。

但沈曼一直都没有再见过白安妮。

不过,后来法院开庭审理白安妮案件的时候,赵妈妈代表曾妈妈到场旁听。

据赵妈妈的转述,在法庭上的时候,白安妮还曾痛哭流涕地向法官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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