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浮动,人比花娇,秦牧隐折花时想到的词。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黎婉听得身子一怔,他出去竟是为她折花去了,整座侯府,今时还盛开腊梅的地儿只有他的书房了,黎婉面色发酸,咽下了口中的呜咽,盈盈失礼道,“妾身谢谢侯爷了!”
秦牧隐手拖着巾子,黎婉上前一步接过,他的脸泛着凉气,手里的巾子也已经冷了,黎婉边拧巾子边问他,“侯爷可还要?”
冻了一圈又猛然洗了热水脸,秦牧隐面色微红,眼神里清冷的光柔和了些许,黎婉把盆子里的水端出去倒了,折身回来,屋里没了秦牧隐影子,黎婉诧异,听到偏房传来水声,黎婉把脸盆放回架子上,去书架上找书。
书架是前两日挪进内室的,秦牧隐的意思,冬日,大家都懒散倦怠,极少在外间看书,把书架挪进屋,开春了再挪出去,黎婉应了。
黎忠卿送的几本书还没有看完,黎忠卿忙梅花宴看书就搁置了下来,这几日,她心不在焉,很多时候听他说话就走神,一走神意思就记不住了,记不住就会重复问秦牧隐,一来二去,一页都要看上两晚上。
黎婉的手放在《尉缭子》上,她不懂兵法,里边的注解也不感兴趣,要不是秦牧隐说起这本书的厉害处,黎婉一辈子都不会了解这本书的价值。
《尉缭子》乃十大兵书之一,黎婉手里的是孤本了,听说这本书在前朝一个王爷抄家的时候没了踪迹,黎婉第一反应就是黎家先祖是当时抄家的官兵,秦牧隐又反驳了她,抄家后,所有的东西都要收纳入册,册子上有记载,可见不是官兵贪了,可能在运送的途中不小心掉了被人捡走了。
黎婉让秦牧隐再看看其他几本,秦牧隐告诉她是记载中同一批丢失的书,也就是说黎家先祖捡到了这批书,后来因着什么事没拿出来,到了黎婉祖父时,这些书才重见天日,然后传给了黎忠卿。
书的贵重黎忠卿应该是知道的,才会送她,她要不是听刘氏舍不得的语气她也看不上,她要把书送给秦牧隐,秦牧隐没应她,良久了才悠悠说了句,“书还认主不成?”
黎婉一想,她却是小题大做了,书就放在屋里,送与不送没什么区别,要看随时能拿。
再看这些书,黎婉的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书已经很陈旧了,要不注意撕了一页,孤本就残缺了。
坐在床上,黎婉弯腰脱鞋,秦牧隐回来了。
床边搁着一本书,黎婉坐在旁边,仰头看他,秦牧隐目光一滞。
这几日,他讲解时常走神,总会不由自主想到那晚两人交.融的情景,她的身子软,窝在他臂弯里,好似抱着一个枕头,她的头发散着玫瑰香,她好像很喜欢玫瑰和海棠,喝茶时,要是玫瑰花茶,她端着茶盏的神情愉悦而享受,换作其他茶,则面无表情不起一丝波澜,听她柔声细语的念书,他就身心酥麻睡意渐浓,尤其当手滑到她腰间,触摸到她的肌肤时,越发让他欲罢不能。
而此时,她穿着米黄色寝衣,弯腰时露出大片白皙的玉颈,领口下,半遮半掩中,凝脂白玉的柔软堆在膝盖上,秦牧隐感觉刚擦拭过的身子燥热不已。
随即,她直起身子,胸前明显涌动的一番,她好似不自知,抬起一双脚,倒下去往里一滚,寝裤往上,露出修长白皙的yù_tuǐ,秦牧隐的目光晦暗如深,面上平静如常,过去,脱了鞋子,她已经缩进了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脑袋,黑白分明的桃花眼荧光潋滟,妩媚荡漾,朱唇微启,欲言又止。
秦牧隐的身子又淌过一阵酥麻,席卷了全身。
黎婉开口,想叫秦牧隐拿床沿的书,谁知,庞大的黑影笼罩,她来不及出声,言语化作呜咽被他吞入腹中,来得莫名,黎婉还睁着眼睛,望进他黑不见底的眸子里,黎婉全身一软。
秦牧隐想做这件事很久了,第一次是弄疼了她后来克制着,后来是她问他兵书上的意思,他不好亵渎了孤本,此时,当手中握着她的饱满,指缝中全是她的浑圆溢出的柔软时,秦牧隐再难自制。
俯身,细细亲吻啃噬她的柔韧,外软内韧,他故意在樱桃上流连忘返,吃进嘴里舍不得下齿咬,好似弥足珍贵的药材,舔一口就能药到病除,却有留下瘾的后遗症,秦牧隐就中了樱桃的后遗症,舍不得吃可是又离不开。
一番下来,黎婉身子软成了棉花,她咬着牙,艰难的平缓着呼吸,随机,握在樱桃指尖的手慢慢往下,黎婉身子一颤,面若桃花的扭头,双腿不自主的抗拒着他。
可是,当他把手放到她眼前叫她看时,黎婉脸熟了透,上边带着丝丝水润的光泽,黎婉局促的扭动着身子,闹着要熄灯。
如愿以偿,一室黑暗。
黎婉仍羞红着脸,手无措的抓着他的手臂,两人都清醒着,黎婉脸皮再厚也不敢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待他沉根没入,黎婉抓紧了被子,闷哼一声。
他的动作慢,黎婉最初的不适很快就没了,反而升起了一种难受,不安的扭动了两下身子,听到上方他的低…喘,黎婉又动了两下,他的呼吸都重了,随机,就是狂风骤雨的攻击,黎婉不察,差点晕了过去,黎婉身子往后一退,被他握住了腰身,黎婉下意识的朝他手臂挠去。
听到又是重重的一声,“上次的抓痕还在呢!”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