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一派融合,锦太妃和韩贵妃两人闹出这件事,北延侯侯爷听说这件事,转身就出宫了,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勃然大怒,下旨不准再提,北延侯府小姐在宫里设宴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和侯爷可是打小的交情,安王都比不上,韩贵妃和锦太妃怕是处着皇上逆鳞了,外边,公公正抓着木樨宫的宫女审呢。
为何不知太医不想搅这趟浑水,锦太妃摆了摆手,“开两副安胎的药,先下去吧。”
韩贵妃生病皇上都未曾派人探望,更有意打压宫里的传言,心思明显向着北延侯府,锦太妃自嘲道,“现在看清楚了,北延侯府的人动不得,你也好生休息吧,别真有了好歹,自身难保。”
儿子不喜欢韩贵妃锦太妃看在眼底,后宫如果有其他人选,锦太妃也不会挑韩贵妃,秦籽韵将后宫管得严实,旁的妃子要么安分守己要么有贼心没贼胆,皆是明哲保身的主,仔细一想,锦太妃更是气了。
太医不配合,眼下,韩贵妃也没合适的法子,若不将皇后背后的人击垮,她的儿子出生后,凭着北延侯府的关系,太子之位定是大皇子的,韩贵妃思忖片刻,朝走到门口的锦太妃道,“太妃娘娘还请留步,臣妾,其实,还有一件事没与您说。”
锦太妃折身回来,待听完韩贵妃口中的话,微微咧起了嘴,思忖间,宫女进来通禀,说是皇上,皇后娘娘来了,韩贵妃欣喜,锦太妃脸上也好看了些。
仁崇帝听完秦牧隐禀告脸色阴沉,便是皇后娘娘脸色也不好看,韩贵妃竟想收买太医坏了北延侯府的名声,不说秦牧隐多重视这个孩子,百日宴是皇上提出来逼着秦牧隐同意的,说北延侯府大小姐命不好,岂不是间接指责皇上?
韩贵妃起身,由宫女扶着,等仁崇帝和皇后到了跟前,假意屈膝微蹲,还以为皇上会叫她平身,谁知,面前两人都没有动,仁崇帝直接越过她往前给锦太妃行礼,“母妃,您怎么也在?”
锦太妃笑意盈盈,余光瞥见皇后身后的太医,笑道,“你与皇后日理万机,哀家心里惦记着贵妃的肚子当然要来瞧瞧,快让她起来吧,太医说了她肚子不舒服,可不能蹲久了。”
说起旁边的韩贵妃,仁崇帝的脸立即冷了下来,在锦太妃身侧坐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皇后也坐……”不顾锦太妃皱着的眉头,皇上冷眼打量韩贵妃,“你肚子可好些了?”
韩贵妃微微扬起嘴角,手下意识的捂着肚子,吞吞吐吐道,“有时还会有些疼,不过,现在好多了。”
“哼……”仁崇帝视线落到太医身上,冷眼道,“韩贵妃肚子怎么样了,你如实说。”
太医跪下,低着头,“微臣给贵妃娘娘把过脉,没什么事,微臣与贵妃娘娘说了,贵妃娘娘不依不挠,叫微臣将事情引到北延侯府,说……”太医顿了顿,继续道,“说她的肚子从宫里要办百日宴后就不舒坦了,定是北延侯府的小主子与她肚子里的皇子相克……”
韩贵妃神情大变,“你乱说,我什么时候与你这么说了?”
仁崇帝冷喝道,“今日关于秦诺命硬的事情是不是从你宫里传出去的?”秦牧隐听了这话,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宫了,他提议这件事只是出于两人的关系,况且,哲修也提过无数次想见见小妹妹,没想着竟传出了这件事来。
“皇上,臣妾没有。”韩贵妃明白,这时候万万不能承认,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嘴里喊着冤枉,仁崇帝冷哼一声,韩贵妃上次小产怕也是她自己弄没了想要嫁祸给皇后,仁崇帝一直不喜欢暗地算计的人,嘲讽道,“你没有?要不要将你宫里的宫女太监全部叫进来对峙?朕已经请牧隐进宫了,你好生给他道歉,之后再出什么幺蛾子,生完孩子就去文宁宫待着……”
文宁宫是以前贤妃待的地方,现在囚禁着靖康王,那里荒无人烟已经是一处冷宫了,韩贵妃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锦太妃劝道,“不过一件小事,皇上如此生气做什么,再说了,牧隐自来大度,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主,加上又是皇后堂弟,怎么与韩贵妃一般见识?”
仁崇帝苦笑,他算是与秦牧隐一块长大,秦牧隐真要不计较才惨了,只怕韩贵妃连命都保不住,刘晋元现在都没有消息只怕就是秦牧隐背后搞的鬼,秦牧隐面上冷清实则最重情义,当年,皇后第一次小产没了的孩子便是秦牧隐闹着要给他讨一个公道,家人,是秦牧隐的底线。
秦牧隐走近韩贵妃宫殿的时候,韩贵妃人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他面无表情地给锦太妃行礼,之后是皇上皇后韩贵妃。
仁崇帝还没出声,锦太妃抢先道,“牧隐啊,今天的事只怕是个误会,韩贵妃胸无城府,做事不不懂礼数,哀家担心秦夫人多想,专门派人去北延侯府请了两次,也不知是生了孩子的缘故还是为何,两次,哀家派去的人没见着秦夫人的面不说,连大门,侯府的管家都不让进,否则,也不用这么晚了皇上还宣你进宫。”
仁崇帝不清楚有这件事,脸色稍缓,锦太妃拎得清其中利害就好,“牧隐,快平身,请你来便是与你说宫里传言的事,木樨宫的宫女太监朕已经全部惩治了一通,百日宴如常举办,若还有谁乱嚼舌根,朕不会轻饶了他们。”
韩贵妃缩了缩脖子,收到仁崇帝投来的一瞥,她张了张嘴,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