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曜在顾明昕腿间释放后,一直在粗重地喘息着,从后面压着她,不肯起来。
顾明昕真是又羞又恼,又怕他身体出什么问题。她强压着怒火,“喂,你好了吧?再不起来我……”她说不下去了,容曜竟然又有反映了,还非常危险地抵着她。
他试图脱掉她的内裤,顾明昕发狠道,“容曜,你敢进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容曜的手顿了顿,又把她褪到一半的内裤提了上去,还把堆在腰间的裙子扯了下去。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身体。悬浮车封闭的空间内,到处都是属于顾明昕的甜美气息。虽然还非常的青涩,没有成熟,可足够让他兴奋。他真该听贞毓的劝告,晚些天再来找她。不,他过来是对的,她那个同事一看就对她不怀好意。
容曜从顾明昕身上爬起来,把窗户打开一条缝,仰着头靠在窗边喘气。
顾明昕手忙脚乱地把胸衣扣好,找到被他团成一团的上衣,展开穿上。她小心地打量着容曜,突然发现他不仅上半身敞着怀,露出紧致的腹肌,裤子也还没提上去!
“容曜……”她虚弱地提醒他,“你的裤子……”她别过脸去,实在不好意思再看了。他到底在搞什么啊?跟个变态一样,啊啊啊她要自戳双目!
清寒的风从窗缝里漏进来,顾明昕又怕他着凉,加重“病情”什么的,又把窗户升了上去。看到他坐在那里不肯动弹,她只好动手帮他把裤子拉上。
她的手一伸过去,就被容曜按住了。
“明昕,帮帮我。”他的脸红的厉害,满脸隐忍之色。
顾明昕咬着唇,“你,你又被什么人影响了?”任他滚烫的大手引导着她的手动作。这会儿她也想明白了,他哪里是不舒服啊发烧啊,他又精-虫-上-脑了!
容曜低头吻她的脖颈,每一次都吻得特别用力,吮着她颈上敏感的肌肤,他低声道,“被你啊,都是你的味道,受不了。”
顾明昕盯着他头顶那缕翘起来的卷毛,“胡说,我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味道。”
容曜在她纤细的小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知道我这些天都去干什么了?”
顾明昕疼得“嘶”了声,“你轻点儿,痛!……我怎么知道,你说走就走。就是你的错……”
“帮我弄完这一次,什么都告诉你。”容曜又跟她讲条件。
顾明昕要把自己的手夺回来,“你,你爱说不说!”
“别。”容曜更用力地拉着她,“帮帮我。”
他的语气实在太可怜了。顾明昕红着脸由他去了……
一个小时后,顾明昕板着脸,不停地用湿巾擦着自己的手。
容曜脸上的红潮总算淡了些,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想我吗?”
厚颜无耻!顾明昕抬手盖住他的脸,“我生你的气了,混球。”
容曜低下头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好声哄她,“是,我错了。我是混球。我们和好吧。”
顾明昕憋屈地瞪着他,这个家伙,刚刚又很过分地欺负了她。好厚的脸皮,以为说几句好话就可以了?
“这几天一直没敢见你。”容曜把她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她白嫩的一张小脸,多看一眼,心里就多一分喜欢。他是真的彻底沉沦了。
“贞德给我做了检查,我的身体状态已经完全稳定下来了。整个光耀帝国,没有比我更强大的男人了。”先自夸一下。
虽然有些事情很是难以启齿,可还是要坦白告诉明昕。不然,她可能真的会把他甩了。地球女人在保卫自己男人这一方面战斗力超级强。
“你也知道,我们的祖先,在数万年的宇宙流浪中,为了适应恶劣的环境生存下来,与各种各样的生物进行过融合。经过漫长的演化和自我修复功能,虽然保持了人类的形态,但还有那些物种的基因影响。尤其在繁衍这样的生物本能上,我们家很少有人能够抵御的了。”
“不仅仅是我们,所有从非人类形态进化来的物种,基本都会有这样的困扰。一旦遇到自身物种的发-情-期,或者受到雌性激素的干扰,就很难控制自己。”
“我这样说,你可能无法理解。纯种的人类没有发-情-期。我不是为自己开脱,那种味道会令人疯狂。我以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一点防备都没有。所以才会被蒋氏那么轻易的影响。”
顾明昕心里凉飕飕的。她,她是没有什么发情期啦,可她看过动物世界啊!完全被身体本能支配的动物,就毫无理智可言。难道容曜也会这样啊?
容曜注意到了顾明昕的抗拒,他将她抱得更紧,“我发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贞德没有想到我在这个年纪就开始受到影响了。这些天我一直在试用能够抵制信息素影响的抑制剂。效果还算显著。”
就是过程有些难熬。
贞德的资料库里有历年来最容易影响到容氏皇族的物种记录。一般情况下,绒基兽是对容氏影响最大的一种。这是自然的选择,没办法解释的一个谜。所以大多数的容氏皇帝,会对绒基星球的公主一见钟情。
还有就是重种覆甲类,尤其是披挂着狰狞硬甲的阿克尔虫族。处于发情期的阿克尔雌性会分泌一种液体,这种液体会令容氏的雄性疯狂。很不幸的是,容曜最近遇到的蒋琳蒂便是阿克尔虫族的公主。老实说,贞德知道他上了阿克尔虫族的舰队,没有闹出大的丑闻来,已经觉得谢天谢地了。这也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