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妍一边惊慌失措的尖叫,一边朝门那边挪着。
小松子像是在猎人在观看小动物垂死挣扎一般,一把拉过温子妍道:“开什么门,别浪费时间了,让爷疼你吧。”
小松子说罢,一把扯下温子妍的衣襟,只见里面露出粉红色牡丹肚兜,浑身越发的燥热,舔舔嘴唇,一双大手便覆了上去。
温子妍只觉得胸前一凉,又见小松子伸着肥手过来。“不要!”温子妍吓得神色具无,伸手去推开,泪水如潮般流下。
小松子眯缝着眼睛一只手禁锢住温子妍的双手,另一只手立即便去扯下她仅剩的肚兜。
“这是在做什么!”
纳兰氏威严的声音刚落,端王妃已一脚将浑身**的小松子踢开。手一扬,一件袍子立即落在温子妍身上,遮住她衣衫零落的躯体。
温子妍已被吓得失了神智,一个劲儿的裹着袍子痛哭,也不管面前站着的是谁。
李施柔在见到温子妍的刹那,脸色早已变得苍白,怎么一会儿时间,竟变成了温子妍!
怪不得她和纳兰氏等人来的时候,夏花鬼鬼祟祟的锁上门站在一旁,根本就不敢看她!这期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施柔快速的打量这个房间一番,根本不见温子洛和春香的影子,这两个人都去了哪里?
李施柔向夏花看去,夏花仍旧是咬唇低着脑袋。她吩咐好的事情,这三个狗奴才却办成这个样子,看她回去后怎么处罚!
李施柔思虑一会儿,见温子妍哭得厉害,这才心疼的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若是她晚来一会儿,这后果简直是不敢想!堂堂相府小姐,李家外孙女,竟然与一个太监行欢好之事,传出去,别说丞相府丢不起这个人,他们李家也丢不起这个脸面!
“妍儿,姨母的好妍儿,别哭了。快告诉姨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施柔拍着温子妍的背急道,事出意外,她一定要赶紧弄清楚怎么回事才是。
而温子妍现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知道裹紧袍子痛哭,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脸上一团红一团黄的晕开,发髻散乱落在脸庞,又被泪水给打湿贴在脸上,看上去竟与女鬼有几分相似。
“来人,把这个狗奴才给哀家绑起来!”纳兰氏看到温子妍那模样眉头紧蹙,心头当即打定主意这件事情一定不能传出去。这件事不仅仅牵扯到后宫,更是涉及到丞相府和李家,若传出去,岂不天下震惊!到时候独孤百姓该如何看待皇室,他国该如何看待独孤盛国!
一旁的小宫女见小松子光着身子早已是脸红着退了出去回避,李公公赶紧对跟来的几个小太监道:“还不赶快拿件衣服给这小杂碎穿上,再拿粗绳把他绑起来!竟然敢在慈宁宫做这种糊涂事,他是不要脑袋的了!”
而小松子在被端王妃踢飞在地后,已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已铸成大错,狠狠地瞪眼剜着夏花。心知若是现在被抓住绑起来,他哪怕是拿到解药也是活不了的了。
小松子见那几个小太监走过来拿他,当即决定逃走,不然他连一丝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小松子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推开几人便朝着门口跑去。
“竟然敢逃!”端王妃大怒,闪身拦住小松子去路,一脚踢伤小松子脚筋,再反脚一折,只听咔擦一声,脚踝已然错位粉碎。
“啊!”小松子凄厉的大叫一声,直直摔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脚踝,再爬不起来。
一旁的小太监见状,赶紧上前胡乱的将太监服罩在小松子身上,用麻绳利索的将小松子五花大绑起来。
“太后,饶命啊,饶命啊。”小松子吓得屁滚尿流,一股污秽之物从下身流出来,传来阵阵臊臭之味儿。
“你这小杂碎,竟然敢在太后面前失仪。”李公公怒道,一脚朝小松子面门踹去,直踹得他满口是血,又对一旁的小太监宫女道:“你们还不赶快去拿熏香来,还有再拿一桶盐水来泼在这杂碎身上!”
“太后,坐在软榻上再说吧。”惠安将软榻整理好,搀扶着纳兰氏坐上去。
纳兰氏不动声色的坐下,对李施柔道:“这孩子怎么样了?”
李施柔皱眉看着怀中哭的死去活来的温子妍,道:“还是一个劲儿的在哭,还是要将太医叫来给瞧瞧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才行。”
“你糊涂了不成!”纳兰氏提高了声音威严道:“你若是现在风风火火的将宫中太医叫来慈宁宫,岂不是要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后宫是最安静的地方,可后宫也是流言蜚语传的最快的地方。
纳兰氏冷眼看着这一屋子的太监宫女,除了李公公和惠安,一个都不能留!此事非同小可,她绝不能让任何人看皇家的笑话!哪怕是牺牲温子妍也在所不惜。
李施柔听着纳兰氏这么一说,唬了一跳,细想之下也只得点头。
“妍儿,你快些醒醒,我是姨母啊,你最喜欢的姨母啊。”李施柔急忙唤道,一定要把温子妍给唤醒,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她是被吓得失了神智。”端王妃走过去瞧了瞧道,虽然不喜欢温子妍,但这里毕竟是慈宁宫,由不得她继续在这里鬼哭狼嚎,乃是对太后大大的不敬。
端王妃说罢,一个手刀朝温子妍脖颈出拍去。温子妍两眼一翻立即晕倒过去。
“妍儿!她……她……你这是在做什么?”李施柔看向端王妃道,要是温子妍死了,她也不好给如姨娘交代,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