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万分不解的神色之中纷纷的离开了,大管家带领着二管家和数名精壮大汉紧急的将耿老二和臧老四送到了娄府的家用医生白大夫那里进行必要性的处理与治疗。这两人已经处于昏迷不醒的生死边缘,如果再不进行及时的抢救,势必会一命呜呼。不过,即使这两人能被抢救过来,还能活下来的话,也会是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废物,毫无用处。而楼老爷竟然下令不惜代价,也要保住这两人活着,那是有着一份深远的考量的。不过,这内中的情况,那些下人是不可得悉的。但尽管是这样,众下人的心里还是有很深的困惑的。
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在以往娄府的做法却是极其的简单,就是给出一份微薄的抚慰金,而后只是漫不经心的帮着治疗一下受伤者,便会撒手不管。至于那些受伤者的死活,他们是绝对不会在乎的,依照娄府通常宣扬的说法,他们也是尽了极大的力了。关于那些受伤者的生或死,那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而这些人即使活了下来,也是不肯能再进娄府了
,娄府是不会白养无用之人的。
只是娄府虽然做事有些吝啬刻薄,但是如果你是有用之人,至少是能够为娄府卖力跑腿的人,他们给出的待遇也是不菲的。每个月,数百至数千铜钱的诱惑力,对于一般江湖人士也是有着很大的吸引力的,更何况穷苦出生的平头百姓了,而这些是在包吃包住之外的。对于每一个人所能得到的报酬到底是多少,娄府一律按照能力来定级。实力越强,得到的报酬就越高,反之也是如此。因此,尽管人们知道娄府对于丧失能力的人是多么的冷酷无情,但是在优厚待遇的迷惑下,还是趋之若鹜。也正是鉴于此,娄府在短短的十多年的时间,便在这一带站稳了脚跟,它的势力范围也早已延伸到了附近的几个乡镇。不过这都是表面的现象,有心之人却隐隐的发现了,在娄府的背后,还隐藏着一股可怕的力量。这些年,每当娄府在与人争夺地盘的紧要关头,总会在最后时刻,扭转劣势反败为胜。
近几年来,娄府的发展势头更是如火箭一般飞速的飙升,势不可挡。而他们也是毫不掩饰,往往都是强势的碾压,毫不留情。因此,这些年来也是树立了无数的对手和仇家,基本上都是死敌。假如双方相遇,必定会生死相搏,血流成河。直至一方无情的将一方尽数的灭杀,才会罢手,双方都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只要给对方留下一点火种,就必定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可怕后果。故而,双方都秉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斩草除根,绝不留后患。
面对娄府今天的处理方式,某些有心人,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丝不祥的苗头,他们深深地感觉到,过不了多久一股撼天动地的暴风雨将会降临在这片大地上,娄府就是真正的诱因。因此,这些人,都在暗地里,默默地做着打算。
娄府,楼老爷的书房,楼老爷和他的三个儿子,围坐在一起,脸色分外的凝重,似乎真的有什么大事即将要发生了
。而这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极有可能会给娄府带来极为恐惧的灾难,即便他们背后有那强大的靠山,也是感到深深地吃力。不然,依照娄府以往的做法,面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如此低调的处理呢?必定会发动一切力量,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挑衅者找出来,然后再用残暴无比的手段加以镇压。从而借此杀一儆百,震慑一下所有对他们蠢蠢欲动的对手。
“父亲,您说那杭舵主的话是真的吗?真的有人要对血影神殿下手?以我这些年来的观察,在如今这整个江湖,应该还没有人或组织可以挑战血影神殿的啊。”娄天真望着他父亲娄老爷娄觉新分外忧心眼神,忍不住问道。娄天真,娄府三公子,也是楼老爷最喜欢和疼**的一个儿子。
“真儿,你有所不知啊,虽然那些昔日被血影神殿灭杀的门派和组织,这些年来再也没有翻起过什么大的风浪,这是因为他们自知依照他们当时虚弱的自身实力,根本无法跟血影神殿面对面的正面对抗。因此他们都蛰伏下来,在暗中默默地积蓄实力。而今,经过漫长岁月的积累,这些昔日频临灭门的门派和组织都已经恢复了超强的实力,并且他们正在暗中彼此联络,结起了一个广泛的联盟,绝对不可小视啊。”娄觉新感叹的对他的三个儿子说道。
“父亲,尽管如此,那我们也不能太示弱啊。就今天的事情,我们就这样的算了,不再追究了?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不被人看笑话,我们堂堂的娄府,曾经跺一跺脚,但会让人心惊胆寒的。现在有人恶意的挑衅上门了,我们便当缩头乌龟,这也太窝囊了吧?”娄府的老二娄天明似乎对于他父亲今天的低调处置有些不理解,刚才在前院,当着这么多的下人,他忍着没有问,那是要维护他父亲的威严。但是现在也就他们父子四人,楼天明就没有顾忌了。
“毛头小子,你懂什么?你没听杭舵主说过的话吗?这段时间我们要尽量的保持低调。低调,你懂吗?如果我们再像以前那样,大肆动作,会引来不可预测的灾祸的。现在连我们背后的靠山,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如果在这个时候自己胡乱的闯祸,到时真大遇上大麻烦了,谁来帮我们解围。”娄觉新严厉的斥责着老二楼天明,他有些微怒。
“父亲息怒,二弟也是为了我们娄府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