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他抬眼看她,伸手想要描绘她的眉眼。蔚蓝躲开。
他摇摇头,释眉:“那幅画不是送给你的,而是还给你。”
她冷笑:“别说还给我,画我早就卖了。”
“冷先生好意我心领了。以后还请别这么破费。别说我不喜欢,就算我喜欢。我先生也会给我买,不必冷先生操心。”
她往后一退,迎着车库进门的方向往前看。
冷长风堵住她:“这么迫不及待要走?”
她半侧了脑袋,似笑不笑的:“冷先生应该能理解那种心情。自己的太太和别人出去,太久不归,我先生肯定着急上火。夫妻关系,还是需要各自体谅的。”
“冷先生请让一让。”
她冷得很,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迎面对着他“冷先生”来,“冷先生”去,冷长风一开始还有点耐性,也被她这一句句带刺的“冷先生”戳得七零八落了。
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
扯起唇角,他眼里的光有点阴鸷:“你的先生。那个姓楼的?”
蔚蓝迎着他,不躲不避:“对,难道还有其他姓氏的?”
她牵着唇角笑,笑得阴阳怪气。
冷长风觉得肺部鼓鼓发胀,她气他的本事长进不少。
“你是冷太太,又是楼太太,宋景心,脚踏两条船的滋味怎么样?”
蔚蓝也气得发抖。他左边宋品茹,右边徐漫露,中间还有一个死了多年的真爱lisa,一条道上三四个人,也许还不止,挤得比肩接踵,居然还有脸问她脚踏两条船是什么滋味。
蔚蓝简直是笑也笑不出来。
她点点头,脸上还算冷静:“还不错。冷先生脚踏几条船的事情都经历过。应该比我更清楚,怎么反过来问我了?”
她说完,又摇了摇头:“喔。冷先生数你那几条船的时候可千万别把我算进去。”
她心窝子疼,冷瞪着他说:“我们没有夫妻之名的,冷先生应该比我清楚。”
要不是和楼晋承结婚,她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自以为是“冷太太”,那张婚纸却没有任何法律效力。他们在国外登记的证书,他没有送到领事馆登记过。他骗了她一年多。她傻傻的待在他身边当了一年多的冷太太,却是一个大笑话。
天知道她听见律师告知自己这件事的时候有多痛。想笑自己傻,笑不出来。想哭自己可怜,眼泪都没有。
怀着孕,以为至少他们的婚姻是真实的。没想到连婚姻都是假的。他骗得她好辛苦,骗得她连唯一的底气都抽空了去。
那时会答应楼晋承,也不仅仅是因为奶奶的临终遗愿,也是因为重击之下的恨吧。
蔚蓝抹了抹脸,脸上冰凉,还好,没有掉眼泪。她不愿意在他面前再多掉一滴眼泪。太不值得。
“说起来还要多谢您,要不是您有先见之明,我和晋承也没办法顺利注册结婚。”
那块伤疤一旦被扒开,她有点歇斯底里的想要把血都涂到对方的脸上。拿着刺到一刀一刀往他身上戳。
冷长风的脸色果然很难看。
车库里灯光不亮,昏暗。他盯着她的眼睛想要生出红色的铁水来。
蔚蓝心里闷堵得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她咬咬牙。跺了跺脚转身就走。再不要和他待在一个地方。
“没有夫妻之名吗?”
他拽住她,一把把她拖了回来。双臂锁住她,把她困在自己和车子中间,探手就去扯她裙下的桎梏。
“冷长风你干什么?”
他有点疯狂,眼里狂乱得看不清楚她的倒影。
“我来告诉你,夫妻之名和夫妻之实哪个更重要!”
蔚蓝甚至来不及挣扎,他动作太快,她错愕震惊之下完全没有挣脱的余地。
双腿离地,下一刻痛楚袭来,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
她太紧,这么多年不曾有过别人,身体无法承受。
她太涩,他的闯入好似一把刀,硬生生劈开了柴木。
“冷长风,你,下流!”
她咬牙,痛得浑身痉挛,整个人都在颤抖。宏亚狂亡。
冷长风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他不是无知的男人,她会这么痛,其中原因他不会不知道。
他不是小心眼的男人,可是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让别人去碰。他心里有个猜疑,因为她疼痛苍白的脸,那个念头在心里越变越大。
他柔和下来,情绪也缓和下来。拖着她往上抱了抱,含住她耳珠慢慢的舔弄。
她耳后和耳珠都是敏感地带,她慢慢放松下来。
冷长风去吻她的唇,嘴里低低喊着“宝贝”。诱哄她松开齿关要进去。
蔚蓝张嘴就要去咬他的舌头,他往边上一绕,反而缠住了她的舌头细细的吮吻。含着她的双唇使劲往里品咂,像是渴了许久的人终于遇到沙漠水源。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熟知她每一个容易颤抖的点。
蔚蓝渐渐热起来,身体也缓缓放松。他察觉到,抱着她往后一压,又进去许多。
一种久违的酸胀涌上,带着一点点隐隐的蠢动。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无法原谅背叛自己意志的身体。她内疚,越内疚越想要挤他出去,反而将他缠得更紧。
冷长风等了好一会,终于等到她不再艰涩,他放开自己动起来。
昏暗的灯光洒在他肩上、背上,她无法逃避的伏在他肩头,被他撞得七零八落。心里一阵悲哀,一阵痛苦。
偏偏他有那样多的花样,非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