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济同私立大学卢校长指派的教授来山庄给韩听秋和白秀秀上课后,离开了。
韩听秋对白秀秀说:“白秀秀,你坐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咱们在山庄内走走吧!”
“好的!”白秀秀心想今天趁机把分手之事提出。
韩听秋跟白秀秀来到外面,几只孔雀和野鸡看到他,摇摆着身子走过来,好像要献媚一样。
“走开、走开!”韩听秋驱赶那几只孔雀和野鸡。
“为什么赶它们走?昨日你不是挺喜欢逗它们玩的吗?”白秀秀奇怪地问。
“孔雀和野鸡身上脱毛,我怕粘到你身上!”
白秀秀望了韩听秋一眼,心想真是怪,往日又不说那些毛粘到我身上不好。
两只白狐狸见到韩听秋,在宠子里不住叫,意思是快把它们放出来一起玩。
“不能放你们两个出来,你们身上有骚味!”
白秀秀听到韩听秋这样说,不做声。她心中还是在盘算着如何开口跟韩听秋提出分手之事,没心情想更多的事。
韩听秋最宠爱的那头叫桀骜的公狮子,由驯兽师牵着在山庄内散步。桀骜看到韩听秋,兴奋地对他叫唤着,好像在跟韩听秋打招呼,说主人快快过来跟我玩。
可是,韩听秋好看没看到桀骜那企盼他过去的着急样,对驯兽师说:“把桀骜牵走!”
“你为什么不跟你那些宠物玩了?”白秀秀忍不住,问道。
“有你在身边,我觉得足够了!”韩听秋轻声说道,然后凑近白秀秀,想吻她。
白秀秀把嘴移开,不让韩听秋吻。
韩听秋也不跟白秀秀计较,把手搭在她肩上,还朝她眨了眨眼。
白秀秀心想也不知韩听秋这两日怎么变得怪怪的?这不像他平日的行事呀?不会是他感觉到自己又要跟他提出分手了吧?
韩听秋扶着白秀秀走,白秀秀觉得有些别扭,想推开韩听秋扶着她的手。
韩听秋见白秀秀想收回她的手,不让。
白秀秀终于忍不住,对韩听秋说:“韩听秋,我可以自己走的,不要扶着我!”
“白秀秀,你身体……你身体……你身体还很虚弱,就让我扶着你走!”
白秀秀真是有些不耐烦了,她想自己一个大活人,韩听秋怎么对她的态度,好像是对弱不禁风的病人一样?
白秀秀想跟韩听秋坐下来后,就立即好好地跟他谈谈,于是对韩听秋说:“我们到那边的草地上坐一会吧!”
韩听秋望了望那边的草地,摇了摇头,对白秀秀说:“不行,那边有些积水,容易滑倒!”
“那咱们到哪里坐一坐吧?”
韩听秋望了望天,见天空开始飘些毛毛雨,于是对白秀秀说:“下雨了,咱们进入花房坐坐!”
花房里摆放着很多花草,有些花正在盛开。
韩听秋对白秀秀说:“开花的植物附近可能有花粉,咱们在门边这里坐着休息就好了!”
白秀秀听着雨点打在花房那透明玻璃顶的叮咚声,心想这是好时机,要趁机跟韩听秋说清楚才行。于是她开口了:“韩听秋……嗯,你也知道,我跟皇甫凡以前交往过!”
“那又怎样,你现在就要嫁给我了!”韩听秋冷冷地说。
“可是,在我心中,我心中……”
韩听秋听到白秀秀吞吞吐吐地提到皇甫凡,心中有些不悦,说:“白秀秀,你到底要说什么?”
白秀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起勇气,对韩听秋终于说出她要说出的话:“韩听秋,对不起,我爱的人是皇甫凡,我要跟你分手,然后跟他在一起!”
韩听秋忽然听到白秀秀说出这样的话,吃惊地张了张嘴,然后对白秀秀说:“不要胡思乱想,咱们就要举办婚礼了!”
“真的,我真的想跟你分手!”
韩听秋望了望白秀秀,但还是没说话。
白秀秀铁定心,今天要跟韩听秋说清楚分手的事,又开口:“韩听秋,真的,我是下了很大决定,才跟你提出这请求!”
韩听秋望着白秀秀,对她说:“请你不要测试我的忍耐性!”
“我不是……真想要测试你的忍耐性,而是……而是想跟你分手!”白秀秀鼓足勇气,再次说出这话。
韩听秋站起来,在白秀秀面前来往踱了几步,然后将白秀秀从椅子上拉起,朝她一步步逼近。
白秀秀见韩听秋眼露出可怕神情,有些害怕,不禁后退,想要躲避。
韩听秋一步步紧逼,把白秀秀逼到墙边,然后伸出手,狠狠地捶在墙上。“壁咚”地响了一声。
白秀秀望着韩听秋不敢再做声,于是望着发出可怕神情的韩听秋。
“白秀秀,你如果带敢向我提出分手之事,我……我……我就不顾……”韩听秋气急败坏地说了这些话后,手又狠狠地捶到墙上。
韩听秋此时的解是极气。皇甫凡是他的情乱,原本在心中,对他都极排斥极嫉妒了,白秀秀怀上他的孩子了,还在他面前提口口声声地提皇甫凡,甚至是爱皇甫凡,大大地伤了他的自尊心。如果不是白秀秀怀有他的孩子,按他的性格,他真的会狠狠地抽白秀秀。
白秀秀被韩听秋这凶狠的样子吓坏了,真的是一句话是说不出来了。
韩听秋又盯着白秀秀,对她说:“我警告你,从现在起,不要再跟我提什么分手、皇甫凡之事,你老实地呆在山庄中,直把咱们举行婚礼成为一家人!如果再敢提一句,或想测试我的忍耐度,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