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霜容暗害皇甫凡跟白秀秀,但见白秀秀出事后,韩听秋对她更爱更恋,对她做的保护措施更好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罗霜容望着白秀秀跟韩听秋的背影,心中更郁闷,又想如何加害白秀秀。
皇甫凡望着罗霜容暗瞪着白秀秀那神态,估计她还是不会放过白秀秀!
这日,属学校生物小组的罗霜容,接到生物小组组长的通知,叫她到教学楼后面,查看白蚁危害树木的情况。
皇甫凡在罗霜容站起来后,也跟着她站起来,温柔地对她说:“罗霜容,教学楼后面少有人走动,我陪你去!”
罗霜容因为暗害过皇甫凡,心中有鬼,害怕单独跟他在一起。于是挤出笑容,对他说:“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咱们是同桌,我陪你去是应该的!”皇甫凡依旧坚持着要陪罗霜容去。
罗霜容环顾四周,见班中同学注意着她,只得同意让皇甫凡陪着她去。
江一鸣听到皇甫凡跟罗霜容的对话,不动声色。在皇甫凡跟罗霜容一走出教室中取出望远镜,来到窗边,对着教学楼后的树林里调焦距。
白秀秀跟崔慧慧去卫生间后,韩听秋走到窗边,朝远处望去,欣赏远处的风景。林正浩来到韩听秋身边,假装欣赏远处的风景,不会放过任何讨好韩听秋的机会。
皇甫凡跟罗霜容来到教学楼后的树林中后,脸露凶样,用手一把掐住罗霜容的脖子。
“皇……皇甫凡同学……”罗霜容惊恐地望着皇甫凡。
“你这个贱人,胆敢谋害我!”皇甫凡恶狠狠地瞪着罗霜容说。
罗霜容从来没见过皇甫凡露出过如此可怕的模样,吓得差点昏了过去。她被掐得伸出舌头,只得以模糊的语调,向皇甫凡求饶。
皇甫凡依旧掐着罗霜容的脖子,用极冷的语气对她说:“罗霜容,你谋害我,要我放过你可以,但有条件!”
“有什么条……条件,请说!”
皇甫凡将脸凑到罗霜容面前,然后一字一字地对她说:“我是帮派中人,恩怨分明!我知道你父亲开的银河房地产公司准备要在江南区投资一个新的楼盘,我新开的公司,想要入股你父亲的公司!如果你父亲答应给我开的公司在江南区投资新的楼盘入股49%,那么我跟你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否则,你的小命……呵呵呵呵!”
罗霜容在皇甫凡狂笑着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后,用力地喘了喘气。
罗霜容等她的气息平息后,对皇甫凡说:“皇甫凡,那件事,我是对不起你!但你开的公司……要入股我父亲的房地产生意,这黑白两道,怎么……怎么……”
“现在这件事是我说了算!你欠了我的,就要付出代价!如果此事谈不成,你就交出你的命!”皇甫凡冷冷地对罗霜容说了这话后,转身走开。
罗霜容吓得双脚瘫软,只得用力扶住一棵树干。她望着皇甫凡的背影,喃喃说道:“龙会的少主,果真是惹不得!”
江一鸣因为好奇皇甫凡跟罗霜容一起到教学楼后面的树林中去后,会干何事,拿出望远镜,调好焦距后,对着教学楼后面的树林寻找皇甫凡跟罗霜容。
江一鸣用望远镜寻找到了皇甫凡跟罗霜容的身影,可是,他从望远镜中,居然看到皇甫凡恶狠狠地掐着罗霜容的脖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江一鸣不禁惊讶地叫出声来。
“江一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居然这么惊讶?”林正浩问。
“我看到皇甫凡恶狠狠地掐着罗霜容的脖子!”江一鸣说。
林正浩不禁哑然失笑,对江一鸣说:“江一鸣,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没看错,我真见到皇甫凡狠狠地掐着罗霜容的脖子!”江一鸣叫道。
韩听秋听到江一鸣这样说,一把抢过江一鸣手中的望远镜,对着下面的树林寻找皇甫凡跟罗霜容的身影。可是韩听秋从望远镜镜头中寻找到皇甫凡跟罗霜容的身影时,皇甫凡已放开罗霜容,往回走了。
韩听秋将镜头定格到罗霜容身上,见她扶着树干,好像喘着粗气,不禁皱了皱眉头。
“老大,你看到了吗?”江一鸣讨好地问韩听秋。
“没有!”韩听秋将望远镜还给江一鸣,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开。
“怎么可能没有?我再看看!”江一鸣又拿起望远镜,对着楼下的树林望着。
林正浩对江一鸣笑道:“我都说是你看错了,皇甫凡对女生温柔极了,不可能拿手狠狠地掐罗霜容的脖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没眼花呀!”江一鸣乱叫起来。
崔慧慧跟白秀秀走进高三二班,见江一鸣在乱叫,于是笑问:“江一鸣,又怎么啦?”
江一鸣刚想说话,想了想,又说:“是,是我看错!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了!”
崔慧慧跟白秀秀相视一笑后,对她说:“我这同桌,就是这种德性!”
白秀秀也知道江一鸣的性格,微微笑了笑,走回她座位坐下。
韩听秋在白秀秀坐下着,望向她。
白秀秀知道韩听秋望向她,但同时也知道班中很多同学在关注着她跟韩听秋的一举一动,不敢抬头。
韩听秋却不管,把头移向白秀秀,问:“你就那么怕同学看你!”
“你知道就好!”白秀秀见韩听秋这样说,头依旧低着。
上课铃响后,皇甫凡跟罗霜容走进高三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