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秀看到韩听秋、江一鸣、林正浩喝着江一鸣家的农庄自酿的葡萄酒,也忍不住加入其中,跟众男生一起喝那香甜的葡萄酒。【..】
“好喝!”白秀秀边喝边称赞道。
“白秀秀,你喝得脸都红了,再喝下去,说不定会醉!”林正浩因喝葡萄酒太多,脸红红地对白秀秀说。
“才喝这么一碗,怎可能会醉?”白秀秀不相信。
江一鸣说:“说到酒,我想起来在那黄色的藤筐里,有一小罐精心酿造的冰糖青梅酒!”
“冰糖青梅酒?味道一定很特别!”林正浩说。
“要喝你就去拿!”江一鸣说。
“好的!我去拿冰糖青梅酒来尝尝!”林正浩站起身,身子却摇晃了一下,于是赶紧扶住木桌。
“你呀,一定是喝多了,赶紧坐着,等酒尽过了再起身!”江一鸣想扶林正浩坐下,可他身子也摇晃得厉害,差点倒下。
“你们都坐着,冰糖青梅酒还是我去拿吧!”白秀秀虽然喝下的那些葡萄酒开始上头,脸发热,头不有一些昏,但她觉得起码走路不会踉踉跄跄。
白秀秀朝江一鸣说的那黄色的藤筐走去,揭开盖子,然后伸手进去,想揭开那些瓦瓦罐罐的盖子,根据散发的气味,看哪一罐装的是冰糖青梅酒!
可是,白秀秀的手刚伸进那黄色的藤筐里,手好像被什么咬住。白秀秀因为手疼痛,她惨叫一声,用力拨出手来。
白秀秀用力从黄色的藤筐里拨出手,一条小蛇跟着她的手一起出来,嘴里还紧紧地咬着白秀秀的手不放。
白秀秀看到是蛇咬住她的手,边惊叫边用力把蛇甩脱。蛇掉到地上,昏过去不动了!
韩听秋、江一鸣、林正浩听到白秀秀惊叫,回过头,看到一条蛇咬住白秀秀的手。
三位男生站起来,要过去帮白秀秀。可是,因为喝多了,三位男生都站不稳,倒在地上。
“完蛋了,我被蛇咬了!”白秀秀望着自己手上那两粒血珠,哭了。
林正浩躺在地上叫道:“快送医院!”
江一鸣叫道:“咱们都喝多了,不能开车,周围的人又让咱们支走了!哎哟,不会是毒蛇吧?快吸出毒血,否则小命不保!”
林正浩说:“江一鸣,你快去帮白秀秀吸毒血!”
“不行,我看见血就头昏!”江一鸣指着林正浩说,“你去吸毒血!”
林正浩叫道:“我也不行,我看见血就崩溃”
白秀秀看到江一鸣跟林正浩都不肯为自己吸毒血,心想韩听秋那高冷男生更不肯了,自己估计小命真的不保了!
可是,韩听秋居然爬到白秀秀面前,拿起她的手,对着蛇咬的伤处,吸起毒血来!
白秀秀看到韩听秋不顾自己的安危,为自己吸起毒血来,心中一阵感动,觉得韩听秋外表虽冷,但对她的言行,却充满着暖意。
林正浩跟江一鸣看到韩听秋爬到白秀秀身边,对着蛇咬的伤处吸毒血,呆站在旁边看。
韩听秋正帮白秀秀吸蛇咬过之处,见江一鸣跟林正浩呆站着,将吸出来的血吐掉,对他俩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打电话叫医生来!
“是!”林正浩忙答应。
“等等!”江一鸣对林正浩说。
“怎么啦?”林正浩问江一鸣。
“这条蛇,我看着怎么那么眼熟?”江一鸣望着那些蛇说。
“难道这条蛇是你养的?”
江一鸣拍了拍脑门,大叫:“这条蛇是我家农庄酿酒的师傅所养,没有毒的!”
“真没有毒?”正在为白秀秀吸毒血的韩听秋听到江一鸣这样说,停下了,问江一鸣,“你确定!”
江一鸣捡起掉在地上那条蛇,说:“我确定是酿葡萄酒的师傅所养!这蛇的头不是三角,就说明无毒。背部花纹一边深一边浅,还有一个小花圈在背后都符合是以前我见过的宠物蛇!只是这蛇脾气不好,特别在肚子饿的情况下,爱咬人。估计这条蛇调皮,见众人往藤筐里里装东西,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就钻进去玩……”
韩听秋听到这里,朝江一鸣的腰部狠狠地踢了一脚,并骂道:“你这混蛋,做事都不细心一些,才造成了白秀秀被蛇咬!”
江一鸣被踢,一下子趴在地上,手中拿着的那条蛇也随之飞出去。
“谢谢你!”白秀秀听江一鸣说那蛇没有毒后,又哭起来,那是高兴地泪水,心想性命无忧了。
韩听秋对白秀秀说:“我打电话叫人来,一会我跟你到医院去检查!”
“好的,谢谢你了!”白秀秀见韩听秋为她吸毒血,现在又要送她到医院去,心中万分感激。
林正浩跟江一鸣走到车边,然后一把推江一鸣进车内,对他说:“江一鸣,今日你小子布置的这出戏,太过份了吧?”
“这有什么!你看老大,现在不是跟白秀秀拉近距离了?”
“如果老大知道这出戏是你特意布置的,一定会收拾你!”林正浩说。
“林正浩,你也参加了这出戏的演出,这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可是,我以为你只是在那黄色的藤筐里放一些恶做剧的小玩艺!如果我知道黄色的藤筐里放的是一条极凶的蛇,我肯定不会配合你演这一出戏!”林正浩有些生气,怕此事会连累到他。
“你放心吧!现在老大在白秀秀的心目中,已改变了高冷、霸道的形象,而且跟白秀秀也拉近了距离。现在他感激咱们还来不及,绝对不会生气的!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