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鸣跟崔慧慧因为在无意中听到白秀秀对皇甫凡说担了跟她交往的虚名后,很快把这件事大肆宣扬。【..】崔慧慧还把这件事登在《高三二班快报》,分发给学校的同学。
“哎,你们快看,原来皇甫凡并没有跟白秀秀交往!”
“嗯,我就知道,皇甫凡跟白秀秀不相配!”
“太好了,我还是有机会的……”
那些极喜欢皇甫凡的女生,开心极了,边看《高三二班快报》,边议论。
天气不错,阳光也不是很强烈。江一鸣跟林正浩陪韩听秋坐在花圃里欣赏初夏的花朵,并说着讨好的话。。
江一鸣小心地对韩听秋说:“老大,白秀秀其实并没有跟皇甫凡交往!”
林正浩也对韩听秋说:“老大,白秀秀其实是名花无主!”
韩听秋听到林正浩说白秀秀是名花,淡淡地笑了笑,说:“白秀秀哪是什么名花,只不过是一朵野花罢了!”
林正浩以为自己说错话,愣住了,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江一鸣却笑了笑,对韩听秋说:“其实野花有时候比那些名花有意思多了!野花自由生长,香味都比名花特别,老大,你说是不是?”
“你这小子,好像懂很多,怎么就找不到跟你交往的女生?”韩听秋拍了拍江一鸣的头。
江一鸣被韩听秋拍头,不敢生气,还赔笑着对他说:“缘分这种东西,不可强求!我想找那种看到她,就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保护的女生交往!”
韩听秋听到江一鸣这样说,不做声。 “老大,听说女生对初吻最难以忘怀!女生就算初吻的对象是极讨厌之人,也有可能改变心意,爱上初吻对象!”江一鸣又对韩听秋说。
韩听秋听到江一鸣这样说,面无表情。
林正浩对韩听秋说:“老大,如果你喜欢白秀秀,是不是吻一吻她,得到她的初吻,让她一辈子忘记不了你!”
韩听秋听到林正浩这样说,瞪着双眼,对林正浩吼道:“谁说我喜欢白秀秀?”
林正浩见韩听秋朝他吼叫,吓得双腿直抖。
江一鸣见韩听秋那样,也不敢插嘴。
韩听秋吼叫了几句,平静下来,然后说:“白秀秀经常跟我过不去,烦我、气我还弄得我眼睛疼痛了很久,如果她的初吻……跟我……是不是可以报复她?”
江一鸣和林正浩听到韩听秋这样说,交换了一下眼色赶紧赔笑道:“老大,这主意不错!这事,咱们帮你!”
韩听秋望着江一鸣和林正浩那低声下气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白秀秀此时隔着花带,坐在韩听秋、江一鸣、林正浩的背面,他们三人之间的对话,她全听到了。
“韩听秋这家伙,居然想要自己的初吻?”白秀秀面无血色,颤抖了好一会,然后想着自己的初吻,绝对不能让韩听秋这家伙得到。
白秀秀在韩听秋、江一鸣、林正浩离开后,才站起身来,慢慢走回去。
上课铃响了,教数学的黄老师进来上课。
白秀秀满脑子都想着怎么逃避韩听秋吻她,不专心听课,她想自己不能让韩听秋这家伙夺走自己的初吻。
白秀秀想起皇甫凡,她想如果自己的初吻献给他,那一定会心甘情愿。她想着皇甫凡,觉得自己的后背暖洋洋的,因为皇甫凡就坐在自己的后面。皇甫凡,真是让人想起来都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男生。
白秀秀正胡思乱想,她无意一抬头,见韩听秋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她,好像在研究她脑中在想什么。
“这家伙,怎么会用那种眼光来注视自己?”白秀秀忙移开眼光,不望韩听秋。
韩听秋见白秀秀不跟自己对视,但还是继续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要专门听课才行!”白秀秀握了握拳头,然后专门听黄老师讲数学例题。
江一鸣跟林正浩私下聚在一起说话。
林正浩清了清嗓子,对江一鸣说:“江一鸣,你说韩听秋心中明明有白秀秀,可他对白秀秀这份感情,却藏着掖着,让白秀秀雾里看花不明白他的心不算,连累着咱们受他的气!”
江一鸣笑了笑,然后说:“韩听秋欺负咱们,咱们也得忍着,韩听秋以后可是咱们的提款机呀!”
“也是,因此我才处处忍着他,还帮他出吻白秀秀的馊主意!”林正浩叹了一口气。
“还是忍着他吧!”江一鸣点了点头,然后望着天空,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世间****不知所起!韩听秋对白秀秀动心,也不知道白秀秀是撞到****运还是踩到****,真想知道结果!”
林正浩听到江一鸣这样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觉得这件事有趣,真有趣!
欧阳尚尚看了崔慧慧发行的《高三二班快报》,知道皇甫凡并没有跟白秀秀交往,喜极而泣。她说:“我跟皇甫凡还是有机会、还是有机会的!”
崔慧慧望着摆在她面前的那报纸,内心也很高兴,心想曝光皇甫凡跟白秀秀并没有交往这篇文章,是自己以欣喜之心情所写,因此一笔挥就、文采动人,自己看着也开心。
欧阳尚尚跟崔慧慧相见。
原来欧阳尚尚跟崔慧慧听说皇甫凡跟白秀秀交往,俩人见到对方,都觉得同病相怜,忍不住靠坐在一起,一起伤心流泪。现在想见,认为对方是自己的情敌,因此冷脸相对,觉得跟对方又有一番争斗,绝不会手下留情!
“崔慧慧,你写文章的文采,又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