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快去……快去!”
独孤萧萧焦急的催促着,望着水牢的牢门。
她不能死……她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心愿……她不能死!
那么,她现在也只能把自己的责任都推出去了。
唯独把整件事情全部推到君家身上,她才有可能全身而退,如果她可以引导这帮蠢货们把事情闹得更大的话……
那么炽帮和冥族……
独孤萧萧心想着,目光犀利了起来……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再次来到长老阁的时候,已是深夜。
除了大长老以外,其余的长老都回房休息了。
而这时,独孤萧萧被带了上来。
大长老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独孤萧萧,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想通了?打算招了?”
“嗯……”独孤萧萧没有直视着大长老,只是勉强的跪在大长老面前,点了点头。
“呵……还真是奇怪啊……刚才打死都不招,这会儿怎么突然间就打算招了?”
大长老还没到老年痴呆的程度,这点道理他还是能算清楚的。
刚才打死都不招,这会儿突然又要招了。
这独孤萧萧绝非愚蠢之辈,但是他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家伙……骗不了他!
看得出这件事中的破绽,独孤萧萧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办,这件事……她做不了假。
索性,独孤萧萧便坦然承认了:“是因为小舞……独孤夜舞!她失踪了……但是……但是我要去找她,我不能放弃她……我和小舞之间的感情,你是知道的!现在……现在我……我不能死……哪怕是为了小舞,我也得活着!就是这样,我没有骗你,这就是我还不能死的原因!”
终于……在独孤萧萧空洞的双眸中,他看得出来……她畏惧死亡了。
哪怕那独孤夜舞早就生死未卜,她也不会放弃。
其实她和她这个妹妹是怎么回事,大长老心里还是清楚的。
那么……
“既然不想死,那就老实招供,那神器,可是你送出去的?”
“是……是我送出去的……”
“那你知道那是神器吗?”
“当时我是知道的,不……不是,我当时是一知半解,因为其实我也是在墨云绝看中了那耳坠后,才知道那绝不是一般的东西的,不然……不然墨云绝那样高贵的身份,想要什么没有?他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普普通通的耳坠,当时我就知道,那耳坠绝非凡物,至于它是神器这一点,我还真的没有想过。”
啧……说得也不无道理……
大长老这么一听,不知为什么,觉得这独孤萧萧应该是不会说假话了。
但是……
“此话当真?”大长老还是有一丝怀疑。
“当真!萧萧没有骗你!如有一丝掺假,萧萧不得好死。”
独孤萧萧那神情极为坦诚,带有强烈的委屈和无辜。
她就这么望着大长老,那眼神极为清澈,甚至还带有几丝泪光。
这样的神情,实在是……实在是让大长老有些不知怎么……
很难再质疑独孤萧萧的话,甚至……否定了之前所有的推断。
独孤萧萧心里窃喜着,刚才对视的那一秒,她同样对大长老使用了催眠。
就像之前那样,可以让墨云绝大脑潜意识发出错误指令,自动切换为狼之形态,让焱发出错误指令,解除和君惜瑶的融合的催眠。
那样的催眠,她只能用一秒,但是……这一秒足够了!
她足够让独孤萧萧改变一切。
因此,她需要这个机会。
如果她还想活着,如果她还想翻身,如果她还想自救……
那么,她必须需要一个见到大长老的机会。
大长老……是她最后的筹码!
“大长老,现在神器虽然丢失了,但是……更重要的不是审问它丢失的原因,而是把神器找回来!并且,我们应该去做我们想做的事,出我们相出的气,难道我们炽帮,没有这个能力吗?”
“你什么意思?”听独孤萧萧突然发表了见解,大长老困惑了。
这家伙,这又是在说什么?
“什么和东时国和平共处,那样恶心的言论,谁还能相信?难道你相信吗?难道你信奉吗?我炽帮的势力,难道不小吗?我们的地位,难道不高于东时国任何一个家族门派吗?”
“……什么?”
“以我们的势力,我们的地位,我们的实力……自塔塔里部落融入东时国之后,我炽帮,明明就是东时国最为强大的存在,那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挨东时国那些杂碎的欺负?为什么?!”
独孤萧萧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们是炽帮,他们是边疆塔塔里部落中最为神圣的存在,他们为什么要被东时国的杂碎所欺凌?
他们……明明就是最强大的存在!
他们在东时国应受到公正的待遇,可是东时国的百姓,又何曾正眼看过他们?又何曾尊重过他们?
别说其他,就是在东时国炼药师大赛的赛场上,这侮辱她也受够了。
他们来东时国,难道是来受气的吗?
他们的气势哪里去了?他们的尊严与骄傲哪里去了?
他们本就应该让东时国知道,什么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独孤萧萧,你的意思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那便是我塔塔里部落的尊严,我塔塔里部落的骄傲!他们是怎样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