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回到王府,都还忍不住想要笑,东方煜瞧着她回来,搁下画笔,“什么事,让晚晚如此的好笑?说来与为夫分享分享。 ”
和苏晚在一起久了,他居然也学会用一些现代词汇。
苏晚坐到东方煜的身侧,侧眼看到案几上的画,微诧异的问:“王爷,这画的是晚晚吗?看起来真像……好看……”
“晚晚是在夸奖自己长得好看,还是为夫画得好看?”东方煜故意调戏了她,纤白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她的柔荑。
苏晚不害臊的转眸一笑,“两者都有,晚晚长得好看,王爷也画得好看。我今儿个去做坏事了,告诉你皇叔,祈王并非皇后所杀。你不知道东方广那脸色,我想起来就想笑,这下他真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东方煜就知道苏晚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轻点了点她的眉心,“真是一个贪玩的妮子,为什么你如此的笃定非皇后所为。这少卿大人不还没有结果吗?”
苏晚轻抬下颔,一脸的得意,“师叔和我说了,那毒其实平日里用着,没有啥影响的,特别是常人,但是一旦沾到酒腥,那么就一定会发作,而且来得特别的快。父皇寿诞,定必饮酒,所以那人是算好的。若是皇后会这么傻吗?她虽然最近大胆了一些,可还犯不着在皇上面前给自己打耳光。”
东方煜不得不赞叹,若是苏晚上朝为官,怕是一朝要封相的,比过了不知道多少男儿。爱恋的轻捏了捏她的鼻尖儿,“你呀,就是奸诈得很。”
“王爷不也是一样,否则我俩又怎会结为夫妻。王爷觉得在这事背后操控的人,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天大的仇恨,又怎会下如此狠手。”她开始对这背后的人有了兴趣。
东方煜没有出声,苏晚从他的神情看出了端倪,“煜,你一定知道谁是真凶,对不对?告诉我,我真的很好奇。”
“不用为夫告诉你,你也会知道的。你那么聪明的人,又岂会猜不到。”东方煜才不信她不知晓,不过是在他的面前装傻罢了。
苏晚呃一声,勾住东方煜的脖子,虽然有过怀疑,但是不能确定,还是先不要太好奇了,坐等看大戏再说吧。或许这场戏会非常的精彩也说不一定。
“夜深了,王爷早些休息吧。我累了,先睡了,晚安。”
“晚安。”
苏晚确实太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初冬了,有些微微的寒冷,年玥早就给人在屋角里备上了火盆子,南方的冬天也很冷,也会有下雪的时候。
这个初冬冬雨绵绵,倒是让不少的人出不了户。
睡到夜半,苏晚都不觉得自己的身上暖和,起身看了一眼坐在案几上还在作画的人,抿唇,起身,将斗蓬披在他的身上,“东方煜,你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脆弱吗?给我赶紧回去休息。”
东方煜搁下笔,“是了是了,为夫这就听了晚晚的话,立马上床休息去。”起身,退了披风,抱过苏晚就直接上了榻。
他摸着苏晚的手脚还是冰冷的,看着火盆子也应该加木炭了,不假思索的下了地去拿了木炭来加在里面。苏晚看得怔忡了……
“东方煜,你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东方煜,你居然亲自替我去拿木炭添暖,真是要感动死我了吗?”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一点一滴的淌在她的心里,让她好生的感动。
东方煜搂着苏晚的身体,“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疼惜你,那是自然的。何须如此的感动……当初你都不嫌弃本王腿残,本王若是不待你好,那又怎么公平。”
苏晚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是啊!我当初怎么就脑残的答应嫁给你这个失了双腿的男人,尽管再尊贵,也不过是一个残废而已。好在,那身下的东西能用,要不,我真真儿就得苦逼了。”
东方煜好过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东西,邪恶的扬了扬嘴角,“敢情王妃是寂寞了,所以才会提了那东西,想要它来伺候你吗?”
“瞎说,我随便说的话,怎么能当真了。你近来身体不是很好,我可不能做红颜祸水,祸害了你的身体,苦了的是我自己。”苏晚真是越发的觉得她家的王爷是邪恶的狼。
东方煜紧拥着她的身体,“没关系,近来冷了,为夫得好好的暖一暖晚晚才是。莫要把你凉坏了……”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探了下去。
苏晚真真是受不了这个男人的个性,也推不开,就随了他。帷帐轻轻地落下来,两人在帐后抵足相缠,久久缠绵不能分开……
“瞧瞧,你还说不想念,这是作甚?”东方煜被她夹得好生的难受。
苏晚勾住东方煜的脖子,“既然做了,那就要尽兴,若是草草了事,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夫君和自己了。”她在闺房之乐很是开放,才不会如了其他女子那般的矜持。
却也是这种大胆,让东方煜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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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少卿彻查了几日,最后找出了真相,就是祈王身边的随从,他是怨恨王爷曾经抢了他的意中人,所以才会下此毒手。
当今圣上大怒,一气之下就将此人斩首示众。他的儿多么的尊贵,又岂是这等贱民能杀的。气得他久缠病榻,不能上朝。
让宸王监国,这朝堂上下引起一片动荡不安。
苏晚听到这个消息,倒是小小的惊讶了一番,没有想到此人看上去平平凡凡,却是有一招,杀皇子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随便找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