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从来没有想过,进入这里,她用尽了心思,步步为营,终于要得到他的心,却突然之间毁在了这里。她不甘心,可是看到战越那张痛苦,爱而不得的表情,她又有些舒坦了。
这样至少被他记挂着一辈子,也是很完美的事情,再者还有一对双生子。
呵呵……
太子妃。
你给永乐的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可是如果没有你,永乐的一生便注定碌碌无为,又怎会如此大爱生死一场。虽是不甘,但是值了……
殿外的于雨姗闻到战越的低吼声,听着嬷嬷的描绘,整个床榻都红了。她的手不禁收紧,要死了?终于要死了吗?呵呵,永乐,你万万没有想到吧,如此经营的一切,便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了你如何的聪明,如何的去把握,却仍旧不能改命!
不能!
那么就安然的去,你的男人,你的孩子,我都会通通的替你照顾好了。
慕夏的眼眶微红,看着那般的永乐,冷冷的出声,“娘娘,你这般的去了,那么就会让害你的人笑到最后。有人故意给你放了艾草,致使你早产!”
永乐闻之,双眼微微的瞪大,抓紧了战越的手,看着他,“真的吗?是谁?”她一直以为着这是自己的命,她明明很小心,却还是早产了,并且大出血。
战越一脸的愧疚,“朕也是刚刚才知晓,还在进一步的查证。永乐,经历了那么多次的生死,你都没事。所以这次你也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
永乐缓缓地闭上双眼,虽有不甘,却什么也做不到。忽而想到苏晚临走给自己的一盒东西,倏地抓紧了战越的手腕,“皇,木盒……晚姐姐给的……”
战越霍然明白过来,倏地起身,他记得苏晚也经历过难产,照样什么事也没有,安然的挺过来。她是个心地极好的人,一定知道后宫幽深,所以替永乐想好了后招。
找到了那个木盒,上面贴着一个条子,“若有性命之忧,食之!”
他不顾一切的撕掉了封条,打开木盒,在看到里面的羊脂玉瓶之时,立马打开倒在手里,往永乐的嘴里塞,“水!听到没有,快!水!”
“是!”
寝殿内飘散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战越蹲在榻前,永乐的脸色极白,大概是因为太累,她居然在这个时候睡了下去。产婆进行了检查,喜色上浮:“皇,太医,血已经止住了。”
正在研究药丸的太医院长,立马过来把了把脉,顿时一脸的诧异,“恭喜皇,贺喜皇,娘娘的脉象恢复正常,只是身子有些虚,多喝一些进补的药,便可恢复。不过这次大出血,可能娘娘以后再也不能生产……”
“难捡回这条命,已经是幸事。”战越长长的松一口气,想到刚刚那种即将要失去的感觉,就有一种浓浓的心悸感。略微疲惫的起身,“贵妃交由了你们,朕在侧房里休息一会儿。”
“是。”
战越走了出去,于雨姗立马迎了过去,“皇,姐姐无碍了吗?”
“嗯。”
于雨姗万万没有想到这样都可以,明明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不死!两个孩子没事,她也没事!怎么会这么幸运的事情到了她的身上。怎么会……
永乐奇迹生还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后宫,便有不少的人开始揣测,永乐并非人,而是妖精。甚至有人说两个孩子并不是皇的,因为七月早产的孩子看起来如同足月一般。
然……
这些流言不过三天,便被处理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影子也不剩。那些传流言的人,通通出现在了乱葬岗,而且死的悄无声息。无人敢问,无人敢追究。
阳光照在永乐苍白若纸的脸上,她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周遭熟悉的一切,再就是慕夏一脸欣喜的模样,“娘娘,你醒了,要起来坐坐吗?”
永乐看着慕夏,轻掠过了她的脸颊,“慕夏,我还活着?本宫还活着?本宫没死?两个孩子如何?长得可好?这些日子后宫可还安宁?”
慕夏拿了她真是没辙,“娘娘的眼里永远只有别人,从来都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你知道你真的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好在安然无恙。”
“嗯,是。这条命多亏了晚姐姐,否则我已经下了地狱了。不过,这推我下地狱的人,现在会不会已经气得捶胸顿足。”永乐想着临了的时候,慕夏告诉她的话,她的眼底里便闪着一种嗜血的光芒闪烁。
“皇已经下令彻查这件事,据说有了头绪。是内务府这边把您的衣物泡在艾草中消毒了,是无心之举。皇已经下令处决了,一切看起来太刻意……”慕夏慢声说着。
永乐的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弧度,“嗯,是不错。懂得掩盖了事实,不过没有关系。来日方长,本宫会好好的活着,把她慢慢地揪出来。”
“主子,饿吗?”躺了几天,每天只能简单的喝了一些药,她已经消瘦得不成人形。
永乐轻嗯一声,“熬了一些粥过来吧,再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瞧瞧。”想着她还没来得及看到两个孩子,如果真那么走了,她怕是永远也不会甘心。
慕夏立马让人下去安排,便亲自抱了两个孩子过来,“是一位公主和皇子,长得和娘娘真像。皇还没赐名,说是等娘娘醒过来再好好的商议。”
永乐看着那个红通通,皮肤微皱的两个孩子,心下一暖,一股热流上涌,压抑不住的感动,轻吻过他们的脸颊,“孩子,娘亲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