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你有所不知。这喜脉是最简单不过的。你刚刚又吐,而且近来嗜睡,喜酸,按脉象,绝对百分百是有了。呐,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去海域冒险。留在京中,好好的陪了为夫。”卿河确实没有了资格阻止花怜月随了苏晚去,毕竟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皆是苏晚给的。
花怜月倏地转过头,看着卿河,知道已经瞒不下去,认真的说:“卿河,我们欠晚晚已经够多了。有孕的事情,不能让爹知道,更不要让晚晚知道。我想要随了一起去海域,多一个人,多一分力。”
卿河缓缓地闭上双眼,双唇紧抿在一块儿,拒绝了花怜月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一时之间纠结上了,最后缓缓地出声,“按着苏晚的修改,她不可能会让你去的。这次的海域不比了其他地方,她有仙灵二兽,现在又有了神龙尊,还有东方煜手中的降魔鼎。做云的紫云琴,你有何可担心的。你去了,可能是给她添了麻烦,而不是帮助的。”
“我……”花怜月顿时无话可说,卿河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她还是不能让苏晚一个人去。总觉得欠了她太多太多,不做些了什么,便无法面对了她。
“我的好怜月,爹和我都需要你,你们一家三口。不!以后全是三代同堂,四口人过着最普通,最简单的生活。我们就这般安然的在一起,好吗?”卿河放低了声音,乞求着。
花怜月陷入了难境中,一边是给了她一个家,一份温暖的卿河。一边是给了她生命,甚至赋予了一切的苏晚。她不知道要做任何选择,经过良久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缓缓地开口,“对不起,卿河。我已经决定好了,我很快会回来的。一定会……”
“要去哪里?什么很快会回来。”苏晚的声音适宜的响在了园子里,她去了酒楼看了一下酒楼的装修如何,便顺道过来看看花怜月,看看肚子是否真的有喜了。
戚紫烟早了一步,早就把园子里的一切打探清楚了,“晚晚,真让你给说准了。最近相爷有喜事发生,堂堂左相是要当爹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
花怜月蓦地抬起头,一脸怪异的看着戚紫烟,“紫烟,你在胡说什么,谁说我有孕了。”
“刚刚啊,我听得一清二楚。我比晚晚早来了一步,就看到你俩在园子里瞎争执。有啥好争执的?卿河走不开,晚晚岂会拆散了你们俩。真是个傻瓜。”戚紫烟本来就想着,不要让她去了。
能在一起时,便好好的珍惜,一旦分开,若是有什么事,永远再见不着,那便是无尽的悔恨。
花怜月转过头看着苏晚,“晚晚,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人已经安排好了。你和卿河留守京都,步卓夫妇,秦云,龙擎,还有仙灵二兽会随了我去海域。一个小小的寻宝而已,能有什么危险。你们且安然的过你们的小日子。”苏晚一副不容拒绝的坚定,这让花怜月连话都接不过来。
如果可以,她连步卓夫妇都不想带去。这次去会的不是什么普通人,他们终究是凡人,会的也只是普通的功夫,哪里能与妖魔抗衡。
再者巫蒂娜的实力,她根本没有摸清。能在海域上沾着一大片的土地,自称为皇,那么就说明这个人的野心不小,身上的力量也是无法想像的。
花怜月想要说了什么,卿河立马按住她的柔荑,随后请了苏晚移驾花厅用膳,同时提及了妖皇巫蒂娜,“曾经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之所以如此的厉害。因为她是神龙族与海域鲛人之后,她身上有神,妖的血液,所以她是个亦正亦邪的人。体内的龙珠更是有着极其强大的威力。如果能成功的拿到她的龙珠,再加上神龙尊,秦云,东方煜的降魔鼎的力量,想必毁掉宁霁,那便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苏晚闻话,轻轻地勾起嘴角,“我就说这个宁霁眼高于顶,怎会突然之间去找了巫蒂娜,原来一早便是看上了她的龙珠。幸好这个女人有些脑子,记住了妖王的教训。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若是简单,又岂会坐拥了海域数千年,甚至将驭兽一族赶尽杀绝。听闻近来你们相助了耶律冰,他已经交出了家族的驭兽谱。”卿河真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人妖魔三界,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苏晚明显有些诧异,随后轻颔首,“因此我也得罪了巫蒂娜,所以这个梁子是结下了。这次前往海域,凶多吉少,我便不想携了怜月而去,现在她又有了身孕,正好有了推辞。你们夫妻二人,好好的看守了南启。南启的盛世便交由了你们……”
对于众人来讲,南启似乎不只是南启,而是一个家的归属感。每每在外太疲累,回到这个地方,便有一种归心似箭的感觉。大概他们都是从这里出来,便会如此的有同感。
花怜月起身,想要再说什么,苏晚一个眼神,她立马落座,轻咬下唇,“怜月与卿河,定不会负了晚晚的心意。”
“好了,用膳。我倒是第一次你们府上的膳食,就是不知味道如何。卿老爷近来可还吃得习惯?”苏晚想起来,他现在已经是凡人,想来还是定有不少的不甘吧。
妖邪扫了一眼苏晚,“巫蒂娜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便是她的身世,你回去问了龙擎便能知晓。到了别人的地盘,不是任了你想的那么简单。她要的驭兽谱现在在你的手上,不等了你出手,想来她也会先下手为强。”
“多谢卿老爷提醒,苏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