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臣妾的清白便交由皇了。”永乐真的是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完全的软在了战越的怀里。
玉暖宫的正殿被清理了干净,夏佳容看着永乐那样靠着战越离开,而且战越的脸上没有一分怀疑她,不不!这绝对不可能!她的眼线明明说这个女人在皇的面前矫情至极,数次惹了皇不高兴。
他不喜欢这个女子,她帮了他,给他一个机会除了这个女子,为何他不领情!她揣测错了他的圣意吗?不!绝对不可能!她不就是靠着把于雨姗这个懦弱的女人推上去,怀着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龙胎,所以才得了那么一点恩宠,怎么可能会错……
于雨姗笑盈盈的走在了夏佳容的跟前。
是的,她家境不如了她,所以从进宫到成功的晋级为秀女,她一直欺负她,把她当了宫女使唤,她没有资格和她去计较,便一直默默的承受着。
眼下跟在了永乐的身边,看似像一条狗,可是她自己最清楚不过,永乐待人是极好的。左一个妹妹,右一个妹妹,哪怕利用了她,也不会伤了她一分,也是处处为了她好。
所以她甘愿成为这条狗,因为她得到的有很多很多,不仅家境荣耀,还有机会将曾经踩过她的人数倍踩了回来。这个夏佳容有个当将军的父亲,她不能光明正大的踩了她多少,只要势头上,多多少少的压了她一头便好。
夏佳容讨厌看到于雨姗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冷冷的哼一声,“以为跟了一个好主人,你这条狗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吗?不管怎么包装,你都是一条狗!让人看不起的狗!”
“夏妹妹这话是在说皇也是狗吗?”于雨姗才不会和夏佳容正面冲突,永乐说得很对,你越是按捺着不动,她便是越发的不安,越会露出了马脚来。
夏佳容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到后面才知晓她侍寝过了,她是狗,那么便也在间接的骂了皇也是,气急败坏的扬起手想要给于雨雨姗一巴掌,却没有想到她没有一分的躲闪,轻抬了下颔,似笑非笑。
那张本来长得就有些如了苏晚的眉目,眼下张狂起来,更加的像苏晚。苏晚是临京所有想要成为帝皇女人心中所嫉恨的对象,因为她她们永远没有机会走进了帝皇的心里。
然……
于雨姗却不那么想。
因为永乐说过,在后宫有了感情,便那等于是自毁前程。只有无情,才可以走得更远。既然明知自己不可能得到皇的心,何必又去奢侈了那么多。
从前的帝皇从来不临幸后宫女子,因为永乐的到来,他的雨露才开始均沾,眼下她便是极其受宠的,一月有半个月的时间在玉暖宫,七八天在浣溪殿,七八天在正殿。
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她更加的知道,有永乐在的一天,她便不会有事。
最后夏佳容还是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她根本不敢对于雨姗下手,她是婕妤,她只是一个贵人,打了她,只会给自己自找了麻烦来。
看着她悻悻而去,于雨姗掩面低笑出声,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走至玉雕栏前看着这个后宫繁华,她有了一瞬间的恍惚间,原来生存是要这么的费劲。
玉暖宫正殿寝宫后,永乐喝了一口定惊茶,这才好了一些,从战越的怀里起来,靠着小榻,看着精品斋的盒子,“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有人眼睁睁的死在我的跟前。而且如此的惨烈……”
“后宫便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往后你要见到的怕是更多。新进来的一批秀女,性子直,想要什么,便会去不顾一切的追逐。怕是有你费心的时候了。”战越看着她这么快就有些扛不住,嘴贱的戳她。
永乐却是回过头,似笑非笑的开口,“不是有皇在吗?眼下永乐有孕在身,皇定不想这么多的琐事来打扰了永乐养胎吧。”是的,即使你不爱这个男人,也要学着撒娇,这样对你来讲,只会有好处。
战越脸上有些诧异,很快从惊喜中醒过来,“好,只要你开口,朕定随了你的意。这次糕点的事情,你且不用担心,照常做自己便可。”
“若是牵扯到了夏将军,皇会忌惮吗?”这看似是后宫斗争,却又关乎了前朝。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永乐不是傻子,那糕点是他命人制的。
战越的手轻掠过她的发丝,眼底里划过一抹惊喜,“不是说要不问世事的养胎,怎么又问了起来。”
“只是一瞬间好奇,若是皇不愿意告知,那么臣妾便不问了。”永乐知道,他一定会告诉了自己,如果能在这方面相助了一些,他对自己的态度,定又有一番不一样。
他欣喜的太子妃,便不是如此吗?在政上,可以助了他,又是一个绝代风华,气质非同一般的女子,任了谁也会想要拥有。再者曾经最艰难渡过的岁月里,太子妃便与皇一同渡过,他对她的感情深,她没有一丝的不适,因为她知晓自己永远及不过苏晚。那就没有了那么多的奢望……
“朕登基不到五年,虽然朝中没有什么百里太后的余孽,却也是实权没有牢牢的把握住。夏将军是三朝元老,手握重兵,近几年战绩赫赫,难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这次送了自己的嫡女入宫,也点明了要替朕分忧,实则是在命令朕,要给他的女儿一个好位分。林妃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这是朕最厌恶的。”
果然……
身为帝皇,也会有很多忧心的事情。平日里他只能和重九说一说,重九是个懒人,不喜欢理会了朝中大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