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看着战越的脸色,害怕慕夏有危险,不顾一切的挡在她的跟前,看着战越,“与慕夏无关,她没有见过你,以为你要伤害我,才会这样出手。/”
慕夏的心一颤,万万没有想到永乐一个主子,居然替她这个卑贱暗卫求情,她的心一片动容,一瞬间回过神来,看着战越说道:“慕夏的使命便是护着主子,你想要怎么样冲我来,不能伤害我的主子。”
战越微眯了双眼,果然苏晚给的人,倒是完全的不一样。眼神落到了永乐的身上,“你有孕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你欺瞒不报,还有这个丫头的事情,一并给个解释。你……下去。”
慕夏识趣的离开,知晓自己留下来只会给永乐带去麻烦。
殿内寂静得只剩下两人,永乐看着战越,平静的开口,“慕夏是太子妃给我的人,今天刚到了临京。再就是有孕的事情,根本是无稽之谈。”
“永乐!”战越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
永乐的眼神极其的坚定,完全的不妥协,“臣妾说的是真话,若是皇不信,大可问了太医。”
战越知晓再那么逼着她根本不会有一丝的作用,走上前,一把带过她的身体,紧紧地用力,“朕承认忘不掉苏晚,但是朕不想和你这样僵持下去。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朕不反感的人,所以能好好的说话吗?”
“臣妾受不起皇的宠爱,所以这样便很好。”她有时很贪恋战越给的一切,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承认不起他给的一切,又何必去奢望什么。
战越的眸底里的神色无法摸清,他的手微微的用力,指关节泛白,永乐疼得秀眉紧拧,却仍旧执著的没有应一声,突然之间他便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叫黄琬的女子。
手不禁松了一分,忽而抛袍,冷声说着:“一年一度的选秀时日到了,劳了贵妃娘娘安排妥当,为朕充盈后宫。”他言词犀利,冰冷至极。
永乐屈膝福了福身:“是,臣妾领命,定不负皇的重望。”
战越倏地抛袍而去,背影何其的决绝。
永乐的身体退后数步,慕夏立马扶住她的身体,“娘娘……”
“我没事,你休息吧。”他认为她是因着他不会宠幸了后宫其他女子,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挑衅他。其实她不奢望了他的宠爱,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而已。
慕夏不再出声。
战越愤怒的出了玉暖宫,在整个后宫传透了,看不透的人笑话着,明眼儿便是深深的明白,皇是因为在意这个女人,所以才会如此,若是不在意,又怎会这样。
九王府。
重九合书,正准备入睡,却不想战越突然之间闯了进来,一把拽过他的手,“重九,陪朕喝酒。”
“诶,皇兄,我这都休息了,喝什么酒啊!不去!”重九才不想和战越一起瞎胡闹。
战越才不理会了重九,直接拽过他到了前厅,大声吆喝:“来,拿酒来。你们家王爷要喝酒,要顶极的珍藏。”
重九顿时肝痛,肉痛,心也痛,一脸痛苦的看着战越,“不要告诉我,你又去找永乐了!然后又被赶了出来!我说你就是一个犯贱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顿时发现自己不太对,捂着嘴,“我说错了,犯贱的皇帝!你让人家这样了,又偏偏人家奉承你,你到底想要干嘛啊!”
“我已经低过头,可是那个女人就是如此的不识好歹。明明已经怀有朕的身孕,居然不想让朕知道!”本来是好事,反倒让战越像是吃了一颗石子儿似的,那么难咽。
重九无语的张开双臂,“你们俩的问题在于,彼此都没有看清彼此。”
“废话。”
“其实永乐是一个好姑娘,你不那么利用了人家,那么的逼了人家,她会那么的极端吗?不过也好,身在帝王家,注定不可能钏情一人。”重九一声叹息,这个时候永乐得宠,真不一定,哪天冒出来一个长得像苏晚的,一下子夺了他的心,让永乐受苦。
战越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了重九,找他来解闷的,结果他净给了他一些气受。
“行行,不谈这些无聊的事情,那就谈了朝中的事情吧。”重九虽然是不上朝,看起来什么事也不管的,但是私底下去相助着战越,这两人的感情倒是好得特别。
战越嗯一声,“现世虽安稳,心却不安稳。朕已经决定选透,或许我真的是对她太好了,以为我不会碰了后宫的谁,她便不知道什么叫失宠的感觉。”
“瞧瞧,你这个人老毛病又犯了!”重九真是拿了他没有办法,也就苏晚这样的女人能把他制得服服帖帖的。
战越摇了摇头,拿起酒疯狂的一饮而尽。
重九看着他,真是一脸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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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兰馨院。
连翘打着瞌睡,听着脚步声,立马打起了精神,在看清来人的时候,打了一个机灵,“奴……奴婢见过海兰郡主。”
康海兰看着那紧闭的正门,侧过头扫一眼连翘,居然把连翘这个二等宫女调过来看这个狐狸精,当真是大方,她不禁有些嫉妒,可是她必须耐着性子,“你家白姑娘在吗?本郡主寻了一块好香,想要赠予白姑娘。”
连翘反应慢半拍,“诶,奴婢这就领了郡主进去。”她是郡主亲自上门,白炎无名无份,自然是要迎接这位郡主。
白炎正在小榻上看书,听到开门声,立马摆起了姑娘的姿态,便闻到连翘的声音,“姑娘,海兰郡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