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煜倏地抬眸,一脸的漠然,让身为他父亲的东方靖竟然也摸不清此时他的儿子到底在想什么。他是从来不受了任何人威胁的,他现在这样做,会不会引怒了他。
不过他再怎么怒,断不会对他下了手,因为他的脾气他是很清楚的,即便在断腿的那些年,便有些残戾,可是他还是他的儿子。
“父皇,为何您要如此的逼迫儿子。在你的眼里母亲的遗言胜过了儿子的幸福吗?康海兰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加的清楚,有她在,我的东宫怕是永远不会安宁。”东方煜察觉到康海兰的出现,并不是一件好事。
东方靖拍了拍他的手,“煜,一个男子的心不可能永远的只在一个女人身上,你这般会宠坏了她,也会纵容了她。让她在你的宠爱之下,更加的滋长出一些不可想像的恐怖来。”
“儿子听不懂父皇的这些复杂,只知道你竟然已经开口,我便是没有选择,既然你想,那便好吧。”东方煜微微的收胧拢了手,他似乎除了妥协,便只有忤逆。
不能在皇城尽孝,已经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不想忤逆了东方靖。近来他的身体也频频的出现问题,这个康海兰的出现,他才多了一些欢颜。
“嗯,答应便好。留下来用膳?不不,你眼下只想着回去陪了苏晚,我还是不打扰了你们夫妻俩。”东方靖的语气中,明显的有些落寞的味道。
东方煜看到了东方靖的眼里有些落寞,“嗯,留下来陪父皇用膳,过会儿莫弟也会过来,我带来了苏晚亲自酿造的花酒,养身,且不伤身。”
“好,苏晚是个体贴又懂事的好媳妇。”东方靖对苏晚还是十分的满意,不过他总是觉得女人太有能耐也不是一件好事。可是东方煜喜欢,他便也拿了他没有办法。
东方煜的脸上换了上一片欢愉,那是只有苏晚才能给的:“弯弯近来很乖巧,是一个灵气十足的姑娘,和天泽一样喜欢笑,有时还会笑出了声。”
“是么?可惜这风雪太大了,不然带过来给朕瞧瞧。”东方靖倒是极想看一眼弯弯弯,可是苏晚刚生产完,他是帝王不能踏足有晦气的地方。
风雪又大,弯弯也不能出了宫。
“待到弥月之时,父皇便可以看到了。天泽也喜欢得紧,成天和弯弯腻在一块儿。”东方煜啊东方煜,终究是一个顾家到极点的男人。提及了孩子,苏晚,便是一脸的满足。
东方靖一脸的醋意,“这小子是有了妹妹,便把我这个祖父给忘了,多久都没有来我这太福殿。长郡主也来不了,朕是实在闷得慌,好在桐儿和曦儿偶尔来瞧瞧。对了,慕婉和苏晚是不是生出了什么嫌隙,两人近来怎么没有交集。”
东方煜向来不管了这些女儿家的事情,“兴许吧,晚晚没有提及过,我便也没有问过。”
东方靖便没有再问下去,两人相谈甚欢之时,东方莫这边也过来了,进了殿,东方靖便让传膳,正巧是用膳的时候。
圆桌前,这父子三人,品着美酒,尝着美味佳肴,其场景好不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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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宫。
花怜月急躁的在清河宫里走来走去,一脸的着急,听到宫外传来脚步声,立马急匆匆的迎上去,“卿河怎么样?怎么样?你有没有探到消息。”
卿河看着花怜月这么一脸的着急,狡黠的勾起嘴角,“先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花怜月一拳头打在卿河的胸膛上,“你这人近来怎么越来越无赖了,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我无赖?我哪里无赖了!我要真无赖,就在这里要了你,还要等什么三书六聘之礼吗?小怜月真是越发的没有良心了。”卿河一脸的郁闷,环抱了双手说着。
花怜月瞪着卿河,脸颊微红,这个卿河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可以如此不害臊的说了这样的话,故意清了清嗓子,“喂,你到底是说不说,如果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
卿河就知道自己是吃不住花怜月,立马抱住她的身体,“好好,我说,我说便是,你先好好的坐下来。”
花怜月这才乖巧的落座,却不想卿河还是覆上她的唇,狠狠地啃了一口,“你不亲我,我亲你便是,嘿嘿!”
花怜月的眼神简直可以杀死卿河,有人一脸不自在的呃一声,正色道:“那个似乎是宁霁在朝中和宫中的棋子有问题,所以近期他不能有所动作。因为上次所吸的魂全部被毁,所以他现在只能依赖在妖宫,哪里也去不了。再就是宫中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苏晚正在收拾那两个棋子。你想要回了宫中,也不是不可以的。”
“真的?那么我们可以现在给宁霁一剑,杀了他吗?”花怜月想着,如果能替苏晚解决了这个麻烦精是最好不过的。可是他再怎么不济,也是一个魔。
卿河摇首,“不能,因为他再怎么不济,也是一个魔,眼下我的灵力没有完全的恢复,父王是不会插手这件事。交出灵丹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我也不想让父王为难。眼下宁霁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倒戈相向,若是知道我们怕是不能久留。”
花怜月看着卿河,一脸自责,“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现在宁霁要依靠了你的父王,断不会伤害了你的父王,我们便回了宫中,好不好?”
“好,既然你想,那便回去吧。还有一件好事,我忘了告诉你,弯弯出生了,因为有我的灵力,所以灵气十足,出生便会咯咯的笑,你家太子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