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罄知晓苏晚这个人是南启最尊重的太子妃,且又是上得战场,得人人尊敬,也只有国后这样的人才配得到她如此的赠送,抿唇一笑,“太子妃这份礼物真真是有心极了,瞧瞧国后这喜欢得紧。”
苏晚只是半倾身,笑了笑。对待陌生人,她的身上部有一股淡漠疏离,让人不易接近,且有种望闻生畏的感觉。夏言罄处在那里有些微微的尴尬,只能借故离开。
苏晚有礼相送,端木银铃自然也不会少了去,亲自拿了西岐从海域上采摘回来的夜明珠至她的跟前,“这珠子配你再是适合过,她除了好看,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安神。”
看着那么耀眼美丽的珠子,苏晚欢喜的拿过把玩了一会儿,微嗅了嗅那股来自天然的香气,“嗯,果然是安神的好东西。这么闻一下,感觉脑子都那么乱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奇,我看你是有些累了,要不就在我这里休息了下来,夜里一起赴宴。”端木银铃想着,出宫路途又是遥远,不忍了她如此的奔波。
苏晚摆手,“我回去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夜里的宫宴定是会参加的。作为南启的代表,西岐的贵宾,怎能缺度,姐姐大可放心便好。”
“那行,本宫这便让人拿了轿辇送你回去,好生的休息着。
“好,那姐姐,晚晚先告辞了。”
“好。”
看着苏晚走后,端木银铃看了一眼盒子上的画真是特别,且看得出来是大师手笔,她一时喜欢,便从盒子取了下来,裱起来挂在寝殿里。
苏晚从宫里回到了客栈,便直接倒头就睡。东方煜的字画一向是很多,自然是没有发现丢掉了一幅,苏晚也把这事儿给忘掉了,却不想会给当今的国后带去麻烦。
临近傍晚,年玥过来叫她起身,说是得准备了去赴宫宴。否则时间就来不及了,苏晚真是为了赶那套金缕衣太累了,虽然她交待好了一切,但是开始那些宫女都没做对,害得她又自己亲自来改。
她的针线活儿极差,指导了半天,宫女这才明白过来,倒是把她搞得极其的疲累。长舒了一口气,推开窗,呼吸了新鲜的空气,让自己清醒几分。
年玥立马打了水进来给她梳洗,又准备了一些水果,让她用过之后,便更衣上妆。差不多搞定之时,东方煜从外面打猎归来,简单的换了套袍子,就随了苏晚一起进宫赴宴。
这两人走哪里,都是带着步卓夫妇,夜无冥无妇,还有两个小家伙。花怜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大家都是成双成对,她却是形影单只,自然是有些微微的栈里,哪里也不去。
苏晚想了想,问:“要不要给怜月找个合适的夫家吧。虽说是护卫,却也是人,不能一辈子跟着你,也应该有有自己的生活,你瞧瞧我家的紫烟,多好。”
花怜月到底是东方煜的人,她要做什么,还是要咨询了他才是。
东方煜闻话,轻嗯一声,“这事就交由了你吧,你要怎么安排,便怎么安排。我无心管这些事,你是知道的。再者花怜月的性子,你很清楚,未必有人能受得了她。”
苏晚想了一下,觉得东方煜说得很对,她随时冰冰冷冷,一天下来,可以不说一句话,而且她的心里还喜欢着东方煜,哪里能那么轻松的去接受了别的男人。
想来确实有些头疼的,戚紫烟这会儿开口,“主子,花怜月的事情,你就别管了,随了她去。她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否则她还以为你在想了办法把她赶走来着。”
苏晚知晓戚紫烟一直对着花怜月有成见,因为她曾经针对过她的事情,还喜欢着东方煜的事情,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冷声说着:“既然我们走在了一起,那便是缘分,我不喜欢看到自己人和自己人内讧,懂吗?”
戚紫烟垂下头,喃声说着:“主子,紫烟知晓了,以后定不会再说了花怜月半分。”
苏晚想来她是有些误会了自己,到宫门,下车之后,苏晚亲自握过戚紫烟的柔荑,清了清嗓子,慢声说着:“她那般喜欢着爷,是一件好事。这样她才会拼了命去护爷,她的性子是那般,又何必去与她去计较,我知道你疼我,不过我从来不把她当作对手,你又在这里瞎较劲儿什么。”
“主子,我就是看不惯她清冷的模样。”戚紫烟不料苏晚会如此语重心长的和她说话,有些微微的尴尬,却知道了自己在苏晚心中的地位。
苏晚轻斥着她,“看不懂,就不要看。不要搞针对,我可不想我的紫烟是这般的人,懂吗?你家的步卓也不会允了你这般的做,毕竟花怜月随了东方煜也好些年头了。”
“知晓知晓,她遇着主子这般好的人,真是幸运到了极点。”戚紫烟只能立马领了命,不过她确实也不应该那般做,只会伤了苏晚,而不是花怜月。
苏晚只是笑笑而过,随后一行人走进了皇宫中的会宴厅,这里的大气不比北辰少一分,都是皇家,所以自然是不落了别人的。
宫宴最是无聊,苏晚一向是不喜欢的,可是西岐国的国主亲自宴请,又怎能拒绝了去。落座之后,苏晚未落抬眸间,闯入眼帘的竟是一脸平静,正打座的伽罗。
他看起来与之前完全的不一样,清心寡欲,摆放在他跟前的是西岐国主亲自让人准备的斋菜,他真的是不沾酒色,不带七情六欲,来了这里之后,从百姓的口中更能听到一些他的好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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