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秋白一出亲王府就去找韩平之。
开着车子,今天的风城平静地有些诡异。
因为要找到叶妙可,顾以寒在风城的街头派了许多的黑衣人巡视,可如今街上竟然看不见黑衣人的踪迹。
顾以寒这是要放弃寻找可儿了吧!
莫秋白心中有些疑惑,忽的想起,顾以寒带走了他的隐士,那个隐士扮成了他的模样。
韩平之会不会过去找顾以寒?
莫秋白这样想着,车子开得越发的快了。
不一会儿,莫秋白就到了顾家。
顾家门口多了许多凶神恶煞,和他上次看到的顾以寒的爪牙不同,这些人莫秋白再熟悉不过,那是韩平之圈养的手下。
那些人穿着韩平之给他们特制的奴才衣服,上面刻有韩平之的恶狼标记。
莫秋白冷笑了笑,看看四周的坏境,出其不意地走到看门人身边,手一扬,一个快速而敏捷的出击,那几个爪牙就倒在地上,莫秋白熟练地把人拖出去,然后他脱下爪牙的衣服装扮成他们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了开去。
回头撇了眼那几个被他瞪着不敢出声,又被他强行喂下迷失药的爪牙,不禁扬唇勾起轻笑。
便宜你们了,这种迷失药逸飞可是宝贝得很。
一但有人吃了这种迷失药,只会听下药的人的话,完全不把先前的主人放在眼中。
莫秋白给爪牙吃这种药就是要让他们被他控制。
那些人又乖乖地站在门口,仿若一个游魂一样双眼空洞极了。
莫秋白满意地看着那些爪牙一副呆滞的样子,毫无畏惧地按着顾家的门铃。
等待了许久,终于有人听到门铃声,那男人一开门,看到莫秋白不耐烦地警告:“老大叫你在门外守着,没事不要来打搅他的,你不想活了吗,竟然连老大的话都不听?”
莫秋白挑了挑眉,半真半假地演道:“我有重要事情要向老大报告,你还不快给我进去通报?如果耽误了老大的事情,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那人有些不相信地又打量了莫秋白一眼,很奇怪一向胆小怕事的某人竟然变得聪明起来。
再一想想,他现在在干什么呢?老大的事情他管得过来吗?
于是那爪牙屁颠屁颠地去找韩平之,而莫秋白跟着那人走进大厅。
顾家的家里被搞得乱七八糟,果然和韩平之爪牙说的一样,顾以寒早已经不在顾家。
韩平之一脸阴沉地打量着眼前的莫秋白,问道:“有什么事情快说?”
莫秋白谄媚地笑笑,走到韩平之身边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道:“老大,我觉得顾少不在,我们最好赶紧撤出顾家,否则以顾少的脾气,他不会放过你的。”
韩平之走到他身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前地莫秋白一眼,冷道:“几天不见,你的胆子倒是见长了,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莫秋白勉强地从嘴角挤出一丝笑道:“对不起,老大,我也是实话直说。”
抬起头迎上韩平之的目光,淡淡道:“不知道老大有没有找到莫秋白?”
韩平之冷眸锐利地撇了莫秋白一眼,恨恨道:“没找到莫秋白,我们晚来一步,顾以寒竟然也不在,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撤。”韩平之的冷厉声飘散在空中,那张狰狞的脸此时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的人。
莫秋白眯起眼,扬唇勾起一抹轻笑,跟随着韩平之走出顾家。
没想到韩平之那么精明的人竟也没有发现他化了妆,莫秋白冷笑着,寻了个机会隐到一旁,莫秋白从怀里掏出密门的口哨吹了起来。
不一会儿,密门的隐士四面八方地涌出,韩平之脸色变得分外的阴沉,眸子里射出冷光,突然恍然大悟,骂道:“莫秋白,你这个暗箭伤人的小人,你就不能和我痛痛快快地比一场,我不服,我不服。”
隐士眸子里尽是杀气,为首的叶言向其余的隐士命令:“替少主清理门户,一个不留。”
韩平之周旋于隐士间,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射出雨似的飞针,那飞针快如闪电,直扑隐士们的面门,一声冷笑,“韩平之,你以为你还能伤我吗?”叶言灵巧地闪过,几个交缠打斗,韩平之便被叶言擒住。
叶言手捏撰平之的下巴,冷冷地看着那些还在垂死反抗挣扎的韩平之的人,怒喝道:“还不快住手!你们的主人已经被我擒住,有悔改者,不惩戒,再若反抗,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言的声音响彻在风城的上空,分外的响亮而又让人震摄,一些人放下了武器,一些还在反抗的人被隐士擒住,绑了手脚。
叶言眼中的冷意又深了几分,沉声怒喝韩平之:“韩平之,你真是自不量力,敢不听少主的,擅自逃离,几次三番伤了少主,你说,你该当何罪?”
“哼。”韩平之嗤笑出声,冷道:“我还不知道少主这么胆小怕事,竟然用假的替身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闭嘴,你还不知悔改。”叶言从怀里掏出药丸,撬开韩平之的嘴让他吃了下去。
韩平之这才害怕的惊恐起来,他怒瞪叶言,“你给我吃了什么?”
叶言冷笑,“让你生不如死的东西。”
莫秋白飞扬的衣服飘散在空中,俊挺紧绷的脸上是丝丝的肃杀和冷绝,慢慢地他落在了地上。
“拜见少主!”所有人都跪下参拜莫秋白,气氛变得异常的死寂而又沉静。
韩平之被叶言强制着摁倒在地上,他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