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躺在床上,休养的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四天又过去,而秦木也能稍下床活动起来。
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严三,秦木不知这小子在折腾什么鬼,整天神神秘秘的,没事就趴下屋外偷窥几眼,也就离开。
机灵的秦木早看到严三的到来,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做什么。
这不,刚起床动了动,严三听到秦木已经能下床活动活动的消息,高兴地先冲了过去。
“老大,你醒啦。”严三一路狂奔着过来,面带七分笑,心有万分甜。
“你小子现在才来看来,前几天怎么看你偷偷摸摸,不吭不声躲在屋外,还当我不晓得啊。”秦木观察出严三一处细节,他突然笑了笑,“严三,几日不见,要刮目相看,身体素质提高不少嘛,从外边急奔而来,呼吸却还很平稳,体力比以前大好。是不是最近都有在抓紧训练?”
严三得瑟地挺起胸膛,说道:“老大,我就是要给你个惊喜的。”
他拉着秦木到院子里,栅栏里的野味到是番了个倍数,足有三四十只,多数是野兔还有些不知名的动物。
“你那么严重的伤,团里也没什么补品,山上的野味对身体好,我就带领弟兄们每天上山去抓。不过可不好抓,我时不时要追着这些动物狂跑个几里地才逮住,不知不觉,体能也给上去。”
“我早听团长说了,你抓野味的事了。”
团长们并着营长指导员等人,也随后就赶来,看到已经能活动的秦木,也是更为开心。
“秦木,你的伤已经可以正常动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不要动及伤口。”张立明关心说道。
“老张,这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你别不分主次,是我的兵,可不是你的,丑话得说在前面,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周子云在听完张立明的话,危机感倍加巨大。
“去去去,说什么呢,我的地盘,我才是主,你别离间我和秦兄弟的关系。”张立明轻拍秦木的肩头,“有什么事,跟我说,好好在我们七团这里养伤,一切放心就好。”
二营长说道:“康复是好事,今晚要不就办个宴,也给弟兄们庆祝庆祝。”
“二营造提议好,我举双手赞成。”严三指着栅栏里的一群野味,“我给老大抓了这么多只野味,够他天天吃个够了。”
赵指导员听到脸色并不开心,他板起脸,惯以严肃而正经的态度批评道严三:“严三同志,你的行为和作风不对了。”
众人还没恍过神来,都不明白,严三好端端地做错什么事,连严三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指导员,我哪里做错了?”
走上前指着栅栏说道:“这些野味是部队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能将它占为已有,应该分配给炊事班统一处理,而不是单独给秦木一个人。”
“不是的,指导员,我老大大病初愈,得吃些补的调养身体,万一鬼子来,他连跑都没办法,赶紧养伤才行。野味你可以拿一部分分给全团的战士,那就留下几只吧。”
“绝对不行。”赵救国的态度非常强硬,说一不二。
周子云也搭上话:“救国啊,不就是几只野味的事,全团兄弟可不会在意,大伙都盼着秦木早点康复。他往战场上一站,能杀死不少鬼子,换取的是更多兄弟的生命,你说这理对不对。”
赵救国没有理会团长的话,再次搬出一堆的道理:“团长,你这样说可就不对。我们是一支人民的部队,要严格遵守纪律,哪怕是单独留下一只野味也不行,这是资本主义,与我们的主义是背道而驰的。要是汇报军区,可是大罪。”
连七团长张立明也看不下去,不得不说上几句:“我说赵指导员,不就是战士受重伤,补几个野味,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军人,不会计较那些,什么资什么本,我没听过。况且也犯不上罪,言重了吧。”
赵救国加重了态度和语气:“说什么我也不同意,我们是八路军,不是资本主义。”
秦木也插上话:“我们应该听赵指导员的,他说的对,野味是大家的,应该统一交给炊事班处理。”
“可是----”严三有点不甘心,看到秦木的眼色,也只好咽回话,赵指导员方才罢休此话题。
原本相安无事的大伙以为争论就此结束,赵救国又上前对秦木说道:“秦木同志,你的伤既然也好了,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应该说明白,毕竟我是上级调派来进行协助你们的指导员,我不能放任部队不管,这样有失我的职责,更别谈救国了。”
“是,是,是,指导员有什么话都可以说,我仔细听着。”
周子云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他往张立明使了个眼色,俩人会意起来,似乎知道赵救国该又要提那个事了吧。
“你受伤昏迷被送进来不到两天的功夫,我也从军区那边调派过来,当时二旅长还在,我也从他那里了解了些部队的情况。”赵救国平稳的语气让人有些不太舒服,“你这段时间都在养伤,周团长也几次拉开我,现在你伤好了,我觉得是时候应该跟你说下。”
“请指导员说,我一定听取。”
“赵指导员啊,不就是点小事,都过去多久啦,旅长也不没说啥,你怎么还钻着牛角不放。”二营长已经不满赵救国这样的死理,他说得毫不客气。
话语反倒是激起赵救国更加不平的情绪,他激动地高谈阔论讲理道:“二营长,这哪是多久的是,十天前左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