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却有些暴躁，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几遭：“这不是小事儿，如果陆水晶真的在耍我们，最后却签了别的品牌，我可是要担责任的！”
蒋小曼有些不悦：“那就赶紧另找一个代言人，以防万一好了。”
副总不以为然：“你以为那么容易找呀？咖位、长相、形象，样样都要合适，还要够红，身上又正好没有护肤品代言，还要愿意跟我们签约，这样的女星真的不多了。陆水晶这个人选，我们也是考察了两个多月才决定的，要是重新选人，把流程重新走一遍，就赶不上新广告出街了！”
蒋小曼努力挺直腰杆，冲着他甜笑：“谁说难找？陆水晶的咖位难道跟前头那位能比？既然能降一个档次，那再往下降也不是不可能的，性价比更高哦。更何况……谁知道下一个红的会是谁呢？”
副总怔了怔，对上她美丽的脸庞，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