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顾温彦说了要回温家住的事情,遭到了安然和温伯伦的反对。
安然是不同意的,她好不容易天天准时睡觉,准时起床,顾温彦一来,岂不是打乱了她的作息时间?
在快到上班时间时,顾温彦说道,“老婆,我在你心中都没有存在感了?”
安然笑着瞅着他,“你什么在我心里有存在感了?快回家,我再陪外公住段时间,你发现没有?我的气色好了很多,面色红润万人迷,每天照镜子都要被自己扳弯了。”
见她不像以前那么怕冷,气色是真的比以前要好,顾温彦才没有说什么。
安然回了公司,同事们大多已经来了,对于这段时间,有人过来给她送饭。
一开始,同事都说安然被一个老头包养了,现在见了顾温彦,他们也信了,那是安然的外公。
对此,安然只说了一句,思想真龌龊。
沙美正坐在椅子上吃巧克力,看到安然,她拉着安然看了好一会儿,道,“看你最近红光满面,是不是遇到好事了?整个人白嫩的像是会发光一样。”
“不告诉你,许是最近饮食作息都规律了。”
“今晚和我们去跳舞不?”
安然摇头,“今晚有件大事要做。”
“什么大事?”
“你会爬树吗?”
沙美摇头,“这年头谁还会爬树,不是有梯子吗?”
安然想想也是,就她吹牛说自己会爬树。
“那礼拜六我们出去玩?”
“礼拜天吧,礼拜六我和顾温彦要带着卿卿去玩。”
“卿卿是谁?”
“一个小孩子。”
沙美没有问下去了,礼拜天就礼拜天吧。
下午下班后,沙美和林黛跳舞去了。
安然跟着温伯伦回了温家,对于温伯伦天天过来接自己,安然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如果换成是她,她是宁愿在家里呆着,看看电视,上上网,但是温伯伦却不这样想。
他更想天天过来接安然上班。
吃过晚饭后,天已经暗了。
温伯伦去外面散步了,安然也去了外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等到温伯伦回来了,安然还是没有回来,因此他问司机,“安然那丫头呢?”
“在后面的小林子学爬树呢。”
“好端端的爬什么树?给她拿个梯子过去。”
“她不要。”
温伯伦觉得奇怪,“我去看看她。”
来到小林子时,见安然的鞋子脱了,围巾和手套没有戴,连袜子也没有穿,那棵树,已经爬了一半了,安然还在往上爬。
“你在干什么?”温伯伦站在树下,以为安然又想出什么玩法来。
安然从树下下来,手心处已经破了一点皮,两只脚被冻得红彤彤的。
“昨晚上和卿卿聊天,他说他用望远镜看到这树上有鸟蛋,他问我会不会爬树,他说想看看鸟蛋,再摸摸鸟蛋,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就说自己会爬树,还保证会爬树上去给他拿鸟蛋下来看。”
温伯伦见安然这么较真,也不好说什么?像他就是这样的人,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不然不会应下。
但见安然被冻成这样,他又心疼。
“你架个梯子,把鸟蛋拿给卿卿看了后,再把鸟蛋送回去,就说是自己爬上树拿下来的。”
“那可不行,要是他让我爬树,我又不会,他知道我骗他,以后不但不会相信我了,自己肯定也会难过。”
“外公,你先回去,我已经学会了,等我再爬几次,我就回家睡觉。”
温伯伦摇摇头,道,“外公在家里等你,等下给你看下手心的擦伤。”
温伯伦回到家里,坐在大厅中,叫司机把药箱拿了回来,想想还是放回去了。
看安然这样,明天肯定是打算当着卿卿的面爬树的,给她擦了药也是白擦。
虽是这样想着,但还是又去把医药箱拿了出来。
司机在一旁说道,“首长应该高兴才对。”
“我是心疼她,冻成那样,叫她长点记性也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看她以后还敢这样不?不经过大脑就说,吃苦的还是自己。”
“可是首长经常说,答应别人的事情就应该做到。”
“所以我才没有骂她,不然我非得打她一顿。”
安然回到温家时,已经快十点了,她的脸也被风吹的红红的,许是因为被风吹久了,又加上是在运动,因此她的双手还是暖和的。
温伯伦让她去洗澡,又给她的手上脚上擦了药,没好气的道,“你就不知道穿着袜子,戴着手套?”
安然可怜巴巴地道,“我爬树的技术不好,穿着袜子,戴着手套,手和脚使不出力气来。”
要不是因为这样,她肯定会穿着鞋子爬树了。
温伯伦没有再说什么了,如果安然几岁,十多岁,他肯定会教她怎么爬树。
等到温伯伦走了,安然很是得意,她拿出手机给顾温彦发微信,“我会爬树,你会吗?”
微信刚发出去,顾温彦就打了电话过来。
安然没有接听,她很是郁闷地说道,“你就不能和我聊天,每次都是。”
安然觉得顾温彦不会打字,估计只会说话,每次她发微信发信息给顾温彦,顾温彦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
在顾温彦打第三次时,安然才接听,她洋洋得意,“你会爬树吗?”
“会。”
安然又问道,“穿着鞋子,你爬的上吗?”
“能。”
安然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