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一阵惊慌失措,感觉危机感来的越来越明显,睁着豆粒大的眼睛,忍着发闷的胸口,声音颤抖的问着头顶上的男人。
“乔宇梵,你把我带进你的房间做什么?难道不应该趁早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出来吗?”
乔宇梵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知道她会变得恐慌起来,嘴巴微微勾起,把早先想好应付她的话,顺畅的脱口而出。
“小笨蛋,没什么比咱们提前预习几下,来得好了?”
提前预习?什么意思?她只知道上学得预习功课,却猜不透他要她预习什么?
夏夏狐疑地看向他,问道:“预习什么?”
乔宇梵面色严谨,难得一次无视她的问题,直接用实际行动,来向她告知一切。
只见他快速将两只手,伸到她的后背底下,用尽全身力气,将她高举起来,往眼前那张被子铺得整整齐齐的床铺上投掷过去。
夏夏“唔”地一声,本想大声喊叫,让他把她放下来,谁知,话还没从她嘴巴里说出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扔在了大床上,她的脑袋被床下的弹簧弹了几下,昏昏沉沉的,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俯身压了上来。
说预习就预习,速度不是一般得快!
夏夏秒懂,两手死命地抓着他的衣服,向他发出求饶,“乔宇梵,求你别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天真的她,以为乔宇梵会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至少他会等到她想给他的时候,才会向她施强。
原来他是个生理身心全都正常的男人,刚好又杵在正气阳刚的年纪,yu望当然比较强烈,只能说他能憋屈到今天,已经算是男人界的奇葩。
说出去,只会落人话柄!
“小笨蛋,我们可以边做边准备啊,相信我,我会很温柔的。”乔宇梵尽力安抚,眸子猩红,此时的他,就像一头饥饿难耐的狮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丫的,她都快要被他吃干抹净了,还让她怎么相信他?
夏夏吓得身子颤抖,两只手死死吊住他的肩膀上的衣服,一边抖着,一边求饶着:“乔宇梵,我不行的,求你,放了我!”
“笨蛋,就是不想,才需要预习,难不成你真想留到婚礼当晚现场表演吗?”他威胁她,心里的yu望越来越强烈,赤红的双眼,火燎燎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简直不知道自己还能像这样冷静多久。
他只希望能在自己还算理智的情况下,要了她,否则的话,场面一定很血腥,他的小妻子也会遭受一番很痛苦的“罪行。”
夏夏处于矛盾之中,每每想到婚礼当天要在现场表演,立马把她吓得浑身冒汗,不然的话,就得跟他在这里预习,两种选择好似都很残忍,让她难以抉择。
时间拖得越久,乔宇梵越是难受,焦躁不安的他,额头上的汗珠,大得好似黄豆粒,一颗接着一颗滚滚落下来。
“老婆,爱吗?”他俯在她的身上,口干舌燥的唇瓣,轻轻地在她白如玉的脖颈上面,游走起来,嘤咛的声音随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