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挑眉,谄媚的表情忽而变得霸气侧漏,冷笑:“劳资这些年在圈内和媒体界不是白混的,我倒要看谁敢瞎****。”声音停顿一秒,忽而继续说道:“那啥,说吧,凤妃喜欢吃什么?”
安朵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流水这厮向来没个正经、实则心中却是只有一番沟壑,比起心机深沉安朵自问比不上这位死党,所以她只能从面部表情观察,发现柳树是一派认真后暗暗松了口气,表面却是一派装逼的范儿,拖长了声音惬意的吸了口果汁:“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们就帮忙。”
“那好吧。”安朵含糊的点点头,然后在流水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顿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流水瞬间黑脸,伸手就要把蛋糕和果汁抢回去:“****,给你吃好的和好的,你玩儿我。赶紧滚蛋上楼去,没工夫和你闲扯淡。”
安朵任由他抢了蛋糕和果汁重新塞回去丢在车后座,看着流水的态度忽然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和妃姐在一起的?我记得那次在京城录影,你还和妃姐不对盘呢。”
流水用一种愚蠢的凡人的表情斜了安朵一眼:“不知道什么是打是亲、骂是爱?这个都不懂,你也太无趣了。”
无趣的安朵被噎住,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踢了流水一脚:“行了,你别给我装逼,装了这么久你就不累,能不能好好说话。”说着她忽然一皱眉认真的问道:“你对妃姐是认真的吗?”
当年好歹没闹翻的时候,两人也是超脱了性别的闺蜜和哥们,对于各自的私生活和性格也知道一些,而以流水的性格,安朵很难相信他会真的忽然就确定安定下来,所以在知道两人忽然在一起后,她除了第一时间的惊讶后,担心的却是两人如果以后发生了什么意外……当然,比起凤妃的性格,她更加确定或许出现在未来的某种意外原因绝壁是会在流水身上,所以特意为了她家经纪人下楼敲打这厮。
流水黑了脸:“你什么意思?”但看着安朵的表情,烦躁的摁了摁眉心:“真的,比珍珠还真。我又不是把感情当儿戏的人,再说了,我已经过了胡闹胡来的年龄段,别用旧眼光看我。”
虽然这人不靠谱,但说的话还是能相信的,安朵轻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然后沉吟两秒含糊的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妃姐喜欢吃什么,她好像什么都不挑食。”顿了顿低声说道:“她一直给人很靠谱的样子,好像什么都能拿捏的稳当、比谁都要强大。我是她签约的第一个艺人,但从我们见面她表现出来的气势和给我的职业规划完全不像是新手,妃姐……她是个很厉害的人。”但再怎么厉害的人也有弱点,但此时在不知道凤妃和流水到底走到哪一步的情况下,她不准备告诉流水,凤妃家里的糟心事情。
流水听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一声冷笑不屑的道:“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生来就这么强大?无非就是她家里的那些事情逼得。”
安朵惊愕的看着他,流水淡定回视:“行了,别遮遮掩掩的,她家里的那些糟心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一部分。我和她大哥见过几次,反正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安朵眉头一下子紧皱,露出些微担忧之色:“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流水看的格外开:“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别操心我们的事了,多操心操心你自己的吧,比起她家里的那些,向家的事情更复杂好吗,就凭你这个小蚂蚁指不定就被吞得一干二净。”
安朵回神斜了他一眼:“放心,我这只蚂蚁虽然不能撼动大象,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随便欺负的。”她不参合进向家的权力纷争,最好那些权力纷争也全部远离她才好。
两人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凤妃的电话打了过来,没过几分钟安朵就看到凤妃和罗曼走下了楼,大家一起吃了一顿晚餐这才各自告辞。
晚上安朵和封影帝隔着视频聊天,聊起今天的几件事情都颇有些炯炯有神之感,封景虞听得好笑,特别是在知道向建林如此窘态的解释姚姿的事情后,极为不淡定的噗嗤愉快笑出声来,因为向建林的窘迫心中格外惬意。
至于流水和凤妃的事情,封影帝瞥了眼面带担忧的安朵,隔着电脑屏幕安慰道:“行了,他们都是成年人知道分寸,你别担心。”转而说起其他话题:“这部戏要开始拍了吧?”
安朵收回扩散的神思,嗯了声点头应是:“这部戏几个月前就在准备,当时因为某些意外才耽搁下来,其实剧组必备的道具和剧组的工作人员早就凑齐了,现在只等演员到位、定妆照拍好,就可以开机。”
封景虞忽然笑道:“说起来这是你第二次和李越合作了?”
“可不是。”安朵忍俊不禁一笑:“上次他饰演将军,这次饰演我的弟弟,哎……很难以想象李哥的性格怎么饰演软弱天真的弟弟,实在是很好奇。”
封景虞笑看着她,漆黑深邃的眼中一派柔和笑意:“等定妆照的时候就能知道了。”
安朵失笑:“也是。”
剧组的时间很赶,第二天安朵在和服装师以及化妆师确定这部戏的几个妆容的时候,常嘉妮的试镜就已经无知无觉的开始然后结束,在经过一番激烈竞争之中拿到了这个角色。常嘉妮打电话过来报喜的时候,安朵正在和剧组的化妆师、服装造型师确定她在剧中的那些衣服。
直到到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