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立俊皱着眉,忍不住念叨了几句:“我一直跟你说再忍几年,你偏偏这个时候跟芯妍置气。”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是忍不住了。”陶玉梅十分不喜欢陶立俊总提这个话题,发脾气道,“反正我是越来越管不住古芯妍了,如果她执意要回她的股份,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这说的什么话!”陶立俊不高兴地道,“没有芯妍的股份,我们就喝西北风吧。”
陶玉梅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前还需要我代管,现在人翅膀都硬了,除非她死了,股份才可能归我。”
“你胡说些什么!”陶立俊喝止住陶玉梅,“有些东西想想就得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哪里那么容易做到。”
“我只是说她死了,又没有说我们杀人。”陶玉梅辩驳道,“再说了,背着那么多债,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
陶立俊竟无言以对,无力地摆摆手道:“这些话不要再说了,也不准想了,我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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