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傻啊?“潇頌满不在意地说道,“明说吧,我是伤人,不做赔本买卖,那花不是白给的,就是不知道,你家公子买不买得起了。“
潇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蒋斌钥匙链点原料都买不起的话,那阵就没有任何合作的必要了。
潇頌这种挑衅的话都说出来了,香儿怎么会丢这份脸呢?
说买就买,于是,潇頌从冷方手里白白拿来的花瓣,就以和黄金一样的价格,卖给了蒋家。
别问为什么,香儿任性,蒋斌有钱,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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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一天一天地看着来来往往搬运花瓣的工人们,心里那叫一个烦躁啊。
“我说潇老大,你又不缺钱,又何必讨这样的麻烦呢?“说来也奇怪,原本爱才如命的陆陆,现在竟然也能说出这样清高的话,人真的是会变啊。
潇頌放下了手里的行了吧你,别装了,你这是想冷颜了吧?“
冷方的事情还没有一个说法,潇頌和冷颜,也是许久未见了。
再加上布坊的生意也越来越忙,现在就算是潇頌想要见上冷颜一面,怕也是不容易了。
“老大?“陆陆突然眼前一亮,“要不我们去看看冷二公子吧?“陆陆真的是很想念冷若冰霜的冷颜了。
“不去。潇頌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
但是当陆陆追问为什么的时候,潇頌却不说话了。
她也不是不想念冷颜,只是,连着冷方一日一日送到丽春院的花瓣,潇頌的心里,就越来越不安。
冷二爷和冷方的阴谋,潇頌也思量得差不多了。
终归,还是大家的人。
牺牲冷方一个,牺牲潇頌一个,又算得了什么呢?
冷家千秋万代的形容,再是最紧要的。
潇頌也没有想过一定要嫁给冷颜,更不要说和冷方成为一对儿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妨害了任何人的前程。
潇頌随是不舍得冰美人一般的冷颜,却又不忍心害了冷颜,毕竟,能够继承冷家所有的家产,是件难能难得的事情。
潇頌虽看不惯钱财地位,也不认为冷颜是那样世俗的人,可是……
凡事都有万一,潇頌不愿意为了一时的快活,让冷颜和她,都悔恨终生。
她,渐渐变得不那么豁达了。
人,果然都是会变的,潇頌会变,怎么又能够保证冷颜不会呢。
与其用未知去堵两个人的幸福,不如快刀斩乱麻,算了也就算了。
爱人之间的怨恨,是潇頌断断接受不了的。
说到底,她还是个看重情谊的人。
说到最后,她还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表面上的决断,到了最后,还是她强装的坚强罢了。
“算了算了~”潇頌使劲儿地晃悠着脑袋,试图将那些消极的想法,都晃悠出去,脑子里面这样的额东西多了,人是会傻掉的。
陆陆看着潇頌一会儿视乎魂落魄,一会儿神神叨叨的样子,吓坏了,“潇老大,你怎么了啊?”陆陆担忧地问道。
潇頌看了陆陆一眼,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懒懒地站起身子:“走,咱们留香府溜达一圈儿。”
潇頌瞬间删除了脑子里面的废物,整个人又满血复活,拉着陆陆,开开心心地去调戏蒋斌了。
陆陆还沉浸在见不到冷颜的痛苦之中,哪里还会花心新在整蛊蒋斌上啊。
尤其是他一到了留香府,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好受的地方。估计是和蒋家八字不合,外加香儿斗不过潇頌,一直就找陆陆撒气。
这不,潇頌和陆陆才刚到,香儿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呦呵,又出来遛狗了啊?”打老远,香儿就十分不友善地说道。
香儿伺候了蒋斌这么久,蒋斌对于潇頌的与众不同,她全都看在眼里,她对蒋斌情深意重,怎么能够允许蒋斌对另外的女人好呢?
香儿的小心思,潇頌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女人和女人之间成为朋友的原因,只需要同时讨厌一个女人就好了。
但是女人和女人之间成为敌人的原因,就只需要一个,那就是同时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no!
潇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想了什么,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
潇頌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正在专心工作的蒋斌,难道,难道她对他?
“看什么看呢,眼珠子都直了,就算是我们公子好看,你也不能这样一直看一直看啊。”香儿故意推搡了潇頌一下,言语依旧很刻薄。
潇頌被香儿这么一推,才从那叫她有些害怕的想法之中解脱出来。
好你个小丫头,我给您脸了是不是啊,竟然都敢跟老娘动手了。
虽说香儿没有教养,但是潇頌才不是那种喜欢动手解决问题的人呢,有一种伤害,叫做我动动嘴,你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蒋公子啊,”潇頌将香儿当做透明人一样,置若罔闻,“你家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潇頌感慨道,“就连蒋公子家的够,都会说人话,真是非同一般啊。”
对于汪汪乱叫,乱咬人的香儿,潇頌在这个很的是懒得搭理。
但是有一个奇奇怪怪的人在你的耳边乱叫,确实是一件叫人心烦的事情。
香儿听了潇頌的话,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公子,她!”
香儿自己说不过潇頌,就希望蒋斌出马,能够帮她说两句话。
蒋斌抬眼看了香儿一眼,表示爱莫能助;复又哀怨地看了一眼潇頌,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