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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快步走到宁华诗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臂,说道,“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快去**上躺着休息吧!”
宁华诗也许是看风景看的太入迷了,并没发现房间里进来了人,被他捉住手臂后,猛地转过头,眼里全是十分恐惧的眼神,转头过来的一瞬间,那眼神把大伯也吓了一跳,她怎么能这么害怕?那恐惧的眼神不像是被流产所影响的,而像是心里对某种东西感动恐惧。 ..
而宁华定睛一看是他回来了,眼神也变了,激动的一下子站起身抱住了她,语气里也很激动,“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说着说着,就开始凄厉的哭了起来,大伯这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抱着她,拍拍她的后背让她能够放松一点。
大伯扶着他到了**上休息,拿被子裹住她,让她放松点,看着宁华诗的脸,她瘦了,而且脸憔悴了好多,估计都是因为流产所造成的,大伯也挺心疼的,他问道,“我已经尽快的赶回来了,孩子没了是意外,你不要太放不开了,以后还有机会,而且我们不是还有慕儿?”
宁华诗一听他提起南芝为他所生的孩子,又开始自怨自艾,紧紧抓住大伯的手不放开,说道,“那是南芝和你的孩子,你看着她,我就觉得你心里在想着南芝,我想为你生孩子啊,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大伯的脸色变了变,说起这件事,便想起南芝一年前已经去世了,抑制住心里的不安,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一年前是你将慕儿带回来,让我接受她,现在你却说你很介意?”
“我……”宁华诗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然后慢慢的她又说道,“那又怎么能一样?慕儿是南芝求我带来交给你的,我也是按照她的话这么做而已,而且你这一年对我若即若离,给慕儿取得名字都叫胤慕芝,你以为我会不知道这名字的含义?你心里一直想着的人是陈南芝,从来没有我。”
“南芝求你?”
大伯立刻想到,也许是南芝生完孩子,在弥留之际求宁华诗将孩子带来给他,大伯鼻子有些酸酸的,转身走到一边,低头闭眼,揉了揉两只眼睛,不想让宁华诗看到他这副模样,然后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对宁华诗说道。
“华诗,不要再提慕儿的事了,你这次出意外是上天注定,我们都很无力,希望你能尽快恢复。”
这时,突然听到宁华诗冷笑了两声,“呵呵,意外?”
可是她就说了这一句话后就躺在了**上,没有再说话,大伯觉得她这样说,好像是有什么隐瞒的,转身走到**边询问她,“你刚刚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流产这事不是意外?”
可是宁华诗却背对着他,裹着被子不准备再和他说话的样子,大伯有些不甘心,掀开被子,追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宁华诗,你给我说清楚!”
这句话好像也把宁华诗给说激动了,她闷哼了一声,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激动地回应,“胤高德,不要再问我了!不要再问我!你一年到头在我身边的时间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我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这个孩子上,现在孩子没有了,我很难过,我很伤心,你却非要来揭我的伤疤,还要在伤口上撒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太不公平了!你走啊!”
大伯看她如此的激动,连碰触到她,她都会激动的要死要活的,大伯只好起身走出了房间,最后只对她说,“宁华诗,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是你不该对我隐瞒一些事,有些事,你不可能瞒着我一辈子的。”
走出房间,母亲来问他南芝怎么样了,大伯现在一听到自己家人叫她南芝,就觉得好不舒服,不耐烦的说,“让她单独待上一段时间吧,她还没有完全冷静。”
说完,大伯走去另一间房间,是慕儿的婴儿房,慕儿今年快一岁了,从她的大眼睛和浓密的睫毛可以看出,以后长大肯定是个大美人儿,也不知道是先入为主,还是真的是这样,大伯觉得慕儿的眼神就很像她的妈妈。
大伯将孩子抱进怀里,孩子很高兴,似乎是很就没见到他,被他抱在怀里后就咿咿呀呀的笑个不停,还用手在他的脸上抓来抓去,摸到大伯的胡须又觉得刺手,但又觉得很好奇,就会专门去揪他的胡须玩。
大伯本身很烦躁的心情被孩子给治愈了,抱着孩子就显出无限的耐心,哄着她,逗她开心,开着孩子笑的越开心,他也越开心,“叫爸爸……”大伯忘记所有的事,现在只想听一句孩子叫他爸爸。
应该说快一岁的孩子已经能叫爸爸妈妈了,可是大伯不管怎么引导她,她都只会呀呀两声,不会发爸爸的音,大伯有些失望,但还是对女儿十分的耐心;在胤家村的这期间,走哪儿都带着女儿,吃饭的时候带在身边,带她晒太阳,散步。
有时候大伯会抱着女儿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南芝啊,我们最后怎么会弄成这样呢?要是当时我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陪在你身边,那结局又会是怎样呢?”
大伯的女儿胤慕芝很讨人喜欢,因为只要让她吃饱了,换好了尿布,她一般就不会哭了,而是只要有人逗她,她就会笑得很开心,就像家里的开心果一样,让大伯他其他的兄弟姐妹都非常喜欢她。
一个星期后,宁华诗走出了房门,大家看她出来了,都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流产的事情会给她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