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次进攻都被对方无情的刷了下来,马洛卡越发的恼羞成怒,对着什么的人大喊大叫:“冲上去,冲上去,不要犹豫,这是真主对我们的考验,冲上去,无请的碾压敌人吧。【..】”
都这时候了,封建迷信管用吗?
不管是否封建迷信,叛军士兵们都必须低头承受着,这就是命令。甭管有没有道理,但是命令下来了,大家就得执行。可以想象一支没有纪律的部队,还是真正的部队吗?
或许安拉真的在冥冥之中眷顾着他的信徒,当叛军们一连几次都武器的被对方用各种各样别出心裁的手段刷了下来,并且死伤惨重,然而这一次上去,却变的顺利了起来。
当叛军距离第一道防线还有三百米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
距离两百米的时候---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距离逼近到一百米的时候---想象中的狂风暴雨还是没有出现。
莫非安拉真的显灵了?
当然不是这样的,只是凌峰他们昨天晚上已经战斗了整整一夜,体力消耗的很严重,大家急需补充。
补充体力都还是次要的,毕竟只有死了的人才有权利好好休息,真正的问题是弹药的消耗。虽然凌峰已经让大家携带了三个基数的弹药,但是因为没有后勤补给,士兵们携带的备用弹药是打一个少一个。
等到他们退进山里的时候,大家身上已经有好些人仅剩下一点五个基数的弹药了,平均下来每个人还有不足两个基数的弹药。
咋听起来好像还挺多,但是眼下被数百个叛军团团包围着,而且叛军还有重武器掩护进攻,眼下的战斗肯定会激烈的很,弹药消耗严重那自是不必多说。
无弹可用对于凌峰来说并不是多稀奇的事情,而他的应对策略就是---把狼放近了打。
虽然这是几十年前抗日前辈们管用的伎俩了,不过用到当今的阵地攻防战来看,一样奏效。
眼看着距离第一道防线越来越近,但是却连一个抵抗的人都没有,叛军们不由得打心里乐开了花,幻想着敌人已经在己方的大炮下瑟瑟发抖,早已经逃到了更高的第二道防线去了。
“弟兄们,敌人只不过是一群纸扎的老虎,只会用一些奇技淫巧来吓唬人,真正比拼勇气的时候到了,跟我冲、、冲啊、、”带头冲锋的指挥官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步枪,大声的喊了起来,猛然像第一道防线扑去。
只是还没走出两步,突然就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旁边的人不明就里,扶起来一看---可怜,胸口多了一个细细的弹孔,而黝黑的胸膛已经变的软绵绵的了,显然里面已经被搅碎了。
“有狙击、、”
话还没喊完,眼前那道似乎已经被山头上卸下的泥土彻底掩埋了的防线突然就好像变魔术一样,凭空多出了几十个人。这些人一个个手里都拿着一颗手榴弹。
“扔”,随着凌峰一声令下,三四十颗手榴弹就从上而下的滚了下来。
轰隆隆,爆炸声练成了一片,阵地前顿时硝烟四起,叛军又倒下去一片,绕行没有被炸死的还没直起腰来,却赫然撞上了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哒哒哒、、’枪声响了起来,根本不需要刻意的瞄准,只需要扣下扳机,密集的站立的叛军成了最优质的靶子,一个个都在枪林弹雨中抽搐着身体。
聪明的老兵们已经在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扑倒在了地上,减少自己的被弹面前,一次据枪反击。而那些年轻的叛军则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殊不知跑的越快就死的越快,眨眼的功夫防线前面就只剩下二十多个叛军仍在顽强抵抗了。
战争从来都是一项优胜略汰的工作,那些饶幸没有被打死的年轻叛军在经过这一战之后,必然会作为一个优胜者,快速的成长起来。只是凌峰,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吗?
“打,给我打。”凌峰用力的怒吼着,手里的步枪不停的开火,身前的地上已经多出了一小窝黄橙橙的弹壳。就像每一个士兵一样,凌峰也被那些75毫米榴弹炮炸出了火,将胸膛熊熊燃烧的怒火转嫁到了枪膛的子弹上面,利用子弹快速的收割着叛军的小命。
卡洛夫在远处用望远镜正在观察着这边的战况,看到那些年轻的士兵快速的倒下,而老兵们也因为在绝对的火力下变得举步维艰,他的心跟刀子挖一样的痛。
那些老兵,可是部队最宝贵的财富啊。
只是这个时候,他显然不能再吝啬那些老兵了,这是踏平敌人,走向成功的必经之道。
卡洛夫狠狠的一回头,对着身后的通讯兵说道:“开炮,敌人的第一道防线已经暴露,马上炮火覆盖。”
通讯兵刚刚转身想要下达命令,但是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诚惶诚恐的说道:“开、、开炮?我们的人、、”
卡洛夫怒不可遏,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就把通讯兵的嘴巴打的肿了起来,一颗后槽牙伴随着血水飞了出来,大吼道:“我说了开炮就要马上开炮,我更不需要你提醒我那上面还有我们的弟兄。”
唉了一巴掌之后,这个士兵可不敢再嗦了,一仰脖子将满嘴的血水吞了下去,转身就下达长官的指令。
凌峰他们杀的正痛快,头顶上突然又想起了呜呜的声响,一群炮弹又砸了过来。第一枚炮弹落下,就有三个士兵被炸上了天,连带的还有两个叛军老兵。
别人死多少凌峰管不着,可眼下这些士兵可都是他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