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言止还有这么大这么奢华的别墅……
那他住在那个温馨的小窝里是干什么。
鸢尾脑中随便思量了一秒,就跟着薛逸走到了言止的房间。
她微微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就已经让她有些震惊。
**上的言止,面无血色,发白的唇微微紧闭,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浸湿了他的发。
全身都缠着血色的绷带,虽然采取了紧急止血的措施,但是还是能感觉到鲜血不断在溢出。
他微微抬起头,左手拿着消毒锅的镊子,取下插在右手胳膊上的玻璃碎片……
鸢尾有些难以置信……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伤成了这个样子……
她走过去,夺过他手上的镊子,哽咽说:“我来帮你”
“你?”
言止看到鸢尾的那一刻,有一丝从未有过的害怕,甚至比身边的那颗炸弹爆炸的时候,还要怕上几倍。
因为这个女人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他怕在她面前丢脸,更怕她受不了这样面目全非的自己……
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总是要面子的。
哪怕是言止……
但是无论又多怕,言止都不会把心底那些不好的情绪展现在自己的脸上,轻易让人捉摸。
他随即把怒目看向了站在门口低头认错的薛逸,薛逸怎么在这个时候,偏偏把事情告诉了鸢尾!
“别动!”
言止一愣,皱起了眉头,有些疼。
鸢尾居然用命令的语气斥责了一声,极其认真地取下他身后最后的几块玻璃片。
沾满鲜血的玻璃片让人看着发颤,这么大的一块玻璃插进人肉里是多疼……
鸢尾曾经也是感受过的……
“疼吗?”
“不疼。”
“少骗人,肯定就是很疼……”鸢尾小心地用绷带把他伤口缠好,一脸心疼。
“你心疼我?”言止此时的脸上多了几道浅浅的血疤,但是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反而在他白净完美的五官上,增添了几分沧桑的帅气。
鸢尾脸一红,说:“你是个病患,就算是我心疼你,那又怎么了?”
“难道,只有对病患的心疼?”
“不然呢!”鸢尾用力猛扎了一下他的绷带,言止又皱了皱眉,说不出话。
鸢尾检查了一下其他的伤口,基本都是不能看的……
“小小小怎么样了?他知道这件事吗?”
“我不敢让他知道,他还小,不应该担心这种事。”
言止微微颔首,“嗯,谢谢你。”
她装作没有听到那声“谢谢”,忧心忡忡地说:“医生呢?医生在哪里?”
言止显得很淡定,霸气得声音仙子阿听起来有几分虚弱,“我没有叫任何医生。”
“没有医生!你伤的这么重,怎么能不请医生来帮你治疗呢?!”
言止的语气突然变得格外认真严肃:“鸢尾,今晚的行动是不能公诸于世的,不然对总理,对国家,都会有不好的影响。对外宣称,只有向泉强一人死亡而已,要是我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外界肯定会掀起风浪,到时候事态的发展,一定会超出人的预料。”
鸢尾着急地说:“你说这些我都听不懂!我只知道,生病了需要医生来治疗,不然,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没命的!”
“放心,我的命硬的很,说白了就是一些皮外伤,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里有薛逸,和几个最值得信赖的兄弟,他们都懂处理伤口。更何况,还有你,不是吗?”
“可是!”
“还说你不关心我?”言止的眼神变得炽热无比,不知道什么时候,鸢尾的脸就跟他的脸凑得很近。
下一秒,两个人就要亲到了……
有些**不知不觉降临在这个房间,鸢尾的脸也由白变得红扑扑的。
“要不是关心我,何必总是劝我找医生,还不是害怕我死了,你要守一辈子寡?”
“你说什么呢!”
鸢尾用手推了推言止的胸部。
言止皱眉喊叫了一声,胸部的伤口又溢出了一些鲜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怎么会突然又流了那么多血!是不是很痛啊……”鸢尾急得快要哭了……
言止忍过疼痛,又是一脸淡定。
“这样就不痛了”
他用缠着绷带的手,一把控制住鸢尾的后脑勺,往下一摁,两唇火热相贴。
鸢尾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言止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强吻自己!
但是她真的不敢动了,她害怕自己乱动,又扯破了那个伤口……
反正刚刚自己弄伤了他,既然他觉得这样子不痛……
就当做是补偿吧……
突然,薛逸把门给打开,看到两个人居然在**上接吻,忙羞得地下了头。
我们家言少病得这么重,都不忘记谈恋爱调**,也是够可以的……
鸢尾听到有人进来,忙扶着**,抬起了头。
扫了一屋子的雅兴!
言止差点都以为这个薛逸今天要跟自己作对!
“什么事!”言止没好气地问。
薛逸继续低着头,“言少,晚会上其他受伤的人都已经安置妥当,没有什么重伤或者死亡的人。但是……外面媒体的追得特别紧,虽然俞总理已经出面安抚过群众和媒体,也跟所有人说过你没有受伤。但是,好像见不到本人,所有人都不太愿意相信。”
言止面色一沉,“看来,还是要我出面……”
鸢尾着急地插话,说:“你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