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一支口红?”庞君君脸上露出小人占便宜的喜色。
今天第一次沾上这种大明星的名气,居然还送了自己礼物……
看来朱泊宁真的是很看重自己。
庞君君双手接过那精巧的oo礼盒,打开一看,是一直格外别致豪华的口红,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比自己原来那支肯定要贵得多。
朱泊宁在一旁解释说:“我觉得你比较适合玫红色的口红,所以让我手下的女助理给你挑了这一款。虽然女人们的化妆品我也不太懂,但是听说是香奈儿的限量版,应该不会太差。”
“谢谢,谢谢。我很喜欢。”
庞君君已经看到那个限量版的型号了,她知道这种东西,光靠自己的金钱实力和人脉是买不到的。
但是对于朱泊宁这种人,就是小意思了。
果然有钱人就是好。
朱泊宁看着庞君君被迷得鬼迷心窍的样子,勾嘴一笑,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这种女人,一只口红就可以打发了,真是廉价。
到时候,她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鸢尾朦胧中感觉从手心传递过来一阵温暖,她微微睁开眼睛,脑袋的疼痛在一点点减缓褪去。
她费力地抬了抬头,发现言止正坐在**边守着自己。
那自己怎么又会在**上……
“你醒了?”言止温柔地扶起她的后脑勺,帮她固定好。
“言先生……”鸢尾面色狰狞了一下,感觉眼眶有些湿湿的感觉。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刚刚又犯病了吗?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刚刚醒来就不要问东问西的。”言止严肃地说。
“哦……”鸢尾微微鼓起了腮帮子。
言止语气缓和了下来,说:“我是被邀请来参加今天的庆功宴的,看到你发病了,所以把你弄到包厢房间里休息。”
“哦……”鸢尾点了点头,掀开被子正打算下**。
言止用力地把鸢尾推了回去,紧紧地捂好被子,“你要干什么!给我躺回去!”
鸢尾显得有些紧张:“庞君君的口红丢了,我要跟她解释清楚,顺便帮她找一下口红。这是我职责之内的事。”
“难道你职责之内的事,就是给人当出气筒吗!”言止异常生气,心揪得难受,朝鸢尾吼着。
“我……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还急着回去干什么!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把你的热脸往她的身上贴,鸢尾,你是不是就喜欢作贱!?”
“作贱?对,我就是作贱了!”
鸢尾的眼泪掉了出来,他知道言止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为什么总是要用这么龌龊刻薄的字眼,来形容自己坚持的原则。
“但我就算是要作贱,我也要对得起这份工作和给我工作的这些人,这个行业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会懂!”
言止鼻尖冷冷地抽着气,那股凉意冲上他的头顶,就变成了无尽的怒。
他大手一把揽过鸢尾的后背,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脑勺,霸道地用吻堵住了她的嘴。
鸢尾的反抗被他的霸道**给粉碎,这种感觉让她又回到了当初言止喝醉的那个晚上……
她慌张地扭过了头,推开言止,心狂跳不已……
两个人此时的气氛变得又**又尴尬。
言止也慢慢冷静下来,“庞君君的口红我已经给她找到了,你也不用再忙了。”
“噢……”鸢尾的心思现在完全已经不在口红上了。
“晚宴已经结束,庞君君刚刚也已经离开了,你更不必去找她。”
“什么,她又不叫上我就走了!……”鸢尾憋了憋嘴巴,“噢……”
“我会送你回去”言止顿了顿,说:“如果你公司的公寓住的不习惯的话,也可以回我家住。”
鸢尾抿了抿嘴唇,说:“不用了,我在职工公寓住的就已经很好了。”
言止有些不高兴,“小小小很想你,你真的不回去看看他?”
鸢尾听到小小小,心里有些酸酸的。
她眼神有些落寞,低头轻声说:“我离开……才一天都不到呢……,等他熬过这段时间,应该就不会再想我这个假妈妈了吧。”
言止站了起来,“好,但愿你能一直这样绝情下去。但是小小小的脾气,绝对不是一段时间就能忘记你的。”
鸢尾紧闭着唇不说话。
“你要是觉得能下**了,我等一下就让司机送你回去。”
“好……”
言止披上帅气有型的风衣外套,朝门外走去。
“言止”鸢尾又叫了他一声,让言止原本纠结在一团的心一下子都舒展开了。
“怎么了?”
“那个……你能不能给我一下欧阳医生的联系方式和诊所地址,我私下去找,找不到……”
原来只是因为治疗失忆这件事……
“欧阳子言开的那家诊所本来就是为上流社会的精神病患者所开,不对外公开,你当然找不到了。”
“啊……只对上流社会公开……?”鸢尾有些吃惊。
言止淡淡地说:“如果你需要接受治疗的话,我可以陪你去。”
“那治疗费用会不会也很贵?”鸢尾隐隐有些担心。
“不用什么治疗费,欧阳家开这个诊所本来就是为了在上流社会中赚取人情。你要是想要去,我随时都可以陪你去。”
“人情……”
人情这种东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额,但是却是最耗费金钱的东西。
真正会做生意的人,往往都是拿人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