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的清决无比的无聊,这马车虽然是马在拉,但是却没有一个现代的自行车来,清决都想下来走路了,但是荷香不允许,说什么女子不宜抛头露面的,于是,清决只能无聊的在马车里东晃晃,西看看了。
这马车还没走一会儿,就被拦了下来,这拦下来是小事,清决见马车停了,以为到了醉香楼,正打算下马车,就听到了刘雅韵婢女的花明的声音。
“哟,这不是落小姐的马车吗,怎么今日来这西街了?”
荷香见是花明在说话,自然不饶花明,看到花明故意将马车挡住了她的去路,荷香就一阵的不开心。
“花明,你什么意思,干嘛故意挡我们的路。”
花明听完这话,用手帕捂住自己的脸笑着
“荷香,这大伙都看到了,是你家的马车挡住了我们丞相府的马车,按道理,你们该让道才对。”
“花明,别太过分,明明是你故意将马车迁过来的,再者,回丞相府的路也不是这一条,你还说不是故意的。”
荷香气的恼的很,花明这婢女,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谁说我们要会丞相府了,殿下邀请我们小姐去他府上做客,你说,我像是故意的吗?”
花明面对荷香的话语,回答的游刃有余。
“你。。”
荷香被气的没话了,明知道殿下是有主的人,花明还拿着殿下做挡箭牌,真是不要脸,但荷香恼是恼,却不敢多说什么。/
见荷香没说话了,清决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看着刘雅韵的马车在自己的对面,人却躲在马车里面了,从马车的奢华程度上来说,刘雅韵的马车略高于她一筹。
记得,上次在当铺的时候,刘雅韵就是一副高姿态,今日瞧见这婢女,果然是和刘雅韵没多大区别,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教育出什么样的婢女,这种人,就懒的一般见识。
见清决出马车了,荷香上前去搀扶着,花明却在一边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她在讽刺清决,青天大白日的在街上抛头露面。
清决看见了也当作视而不见,对着荷香说着:“荷香,记住了,以后有狗在你的面前吠,你不必去理那只狗,等她吠完了,自然就知道消停了,既然前面马车过不去,我们就走过去吧,这马车时间做长了,就当是锻炼锻炼身体好了。”
荷香自然是明白了清决的意思,点了点头,白了花明一眼,不说话。
花明这下被清决气的要死,但是对方是小姐,她是婢女,无奈,花明只好找刘雅韵求救。
刘雅韵坐在马车里,听到这一切,掀起自己的窗帘,冲着花明说着:“怎么回事花明,马车怎么停了?”
花明不知道刘雅韵的意思,指着清决说着:“小姐,不是奴婢自己停的,是落小姐的马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落小姐,哪个落小姐,不知道殿下等了很长时间了吗,一刻钟的时间要是还到不了,花明,你就到浣衣房去吧。”
浣衣房可不是个好地方,常年在浣衣房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那真叫一个见鬼,花明当然是不愿意去了。
“小姐,是将军府的小姐,就在你前面。”
花明委屈的指了指清决在的地方,刘雅韵知道清决在哪里,故意装作不知道的看了过来,见到了清决,她脸上的怒气转换成了笑意。
“是清决呢,清决,你怎么来西街了,我正好要去太子府呢,一起吧。”
清决冷眼看了刘雅韵一眼,这个女人装都不会装,笑的那么假,一眼就看出来了。
“谢过刘小姐,清决本想去醉香楼看看,无奈刘小姐的马车挡住了我的去路,清决没办法,只好丢下马车,走去醉香楼了。”
刘雅韵的脸色一白,她本想以此来说罪清决一般的,但是清决却先下手为强,抢先了一步,这让刘雅韵吃了一个憋,还得含笑的给清决赔个不是,顺便呵斥了花明一番。
“清决,这事是个误会,我和你都走在了同一个道路上,不过这街道有点窄,才导致了这样的事故发生,清决,真是不好意思,要劳烦你走到醉香楼去了。”
清决挥挥手说着:“无碍,清决去醉香楼只是吃东西而已,早去晚去都无所谓,倒是刘小姐,不是要去殿下府中的吗,替清决带句话给殿下,清决待会去带太子府给他送醉香鸡。”
清决说完,带着荷香慢慢的走了。
刘雅韵心里很是急,她本就不去太子府,只是找个借口刁难一下落清决而已,因为太子和清决退婚没退成,这件事情,刘雅韵可是铭记于心。
这碰到了清决,自然是要想着办法打压一下,可是这人没打压到,自己却栽了一个跟头,她心里很是生气。
太子都不知道在不在府中,这要是被清决给拆穿了,该是多丢脸。
而花明一脸不明所以的问着:“小姐,是回府还是去太子府?”
“这你都不知道,那你去招惹清决做什么?”
本就找不到撒气的刘雅韵,正好把火气都发到了花明的身上,花明委屈的低下了头。
不是小姐让我去拦路的吗,而且我身为一个婢女,怎么知道小姐现在要去哪里?
两人就在那里僵持着,清决和荷香两人已经来到了醉香楼。
走进醉香楼,迎面扑鼻的是肉香的味道,抬头望去,每个人的桌上都有有着一个用荷叶包裹的褐色整鸡,芳香扑鼻,而且最主要的是,醉香楼已经客满了。
每个位置上都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