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边,皇后一个人坐在满地都是破碎陶瓷的屋里,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地上的四名仆人已经全部都走了,她悠然的坐在桌边,小心的捧着茶水,自言自语的说着:“哼,别以为你们进来了就可以找到旭儿了,我告诉你们,不可能,尤其是你,落清决,就是因为你,我的一个儿子寒毒发作,现在生死未卜,另外一个儿子也被密的团团转,就连太子之位都想舍弃了,落清决啊落清决,你注定是本宫一辈子都敌人,本宫说什么逗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本宫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本宫头上来的,看本宫怎么折磨你。”
“阿丘……”
“哎呀,谁提到我的名字了。”
落清决刚走到小木屋的门口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牵住吟云的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落清决说了两句,嘴巴里嘀咕了一下,马上就去推开小木屋的门。
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简简单单,这屋里的摆设,整洁度,等等之内的,这十二个字已经完全概括了,屋里的设施太过于整齐了,茶具都擦的发亮,床上一尘不染,完全就像是从来没有住过人的一般,只是打扫的太过于整洁了,让人有些惊讶。
这样草草一看,落清决也大致也知道祁旭不可能在这个地方了,叹了一口气,落清决就要走,吟云也垂头丧气的跟在落清决的身后,把小木屋的门关上后,两个人一起离开。
这景上宫没有看到祁羽的影子,落清决就越发的觉得奇怪,为今之计,只能先找到祁寒再说了。
想到这里,落清决和吟云走出了景上宫,跟吟云告别后,落清决独自回到府里去了。
而在景阳宫里,此时的祁寒满头大汗,双手用力的抵在了祁旭的后背上,他的眼神坚定,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次气,每换一次气,祁寒打入祁旭体内的内功就越多,祁寒的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滴到了脖子边了,爱干净的他都没有时间去擦拭。
在祁寒的不远处,祁羽坐在那里运着功,他和祁寒一样,都在用自己的内功挽救祁旭的生命,两个人轮流来,轮流休息,为了不让祁旭受到打扰,老皇帝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声东击西的把御林军安排在了景上宫,所有人都不能进去,他有时候也进去待着,装装样子,这样所有人都会以为祁旭在景上宫,然而,祁旭早就被老皇帝弄到了景阳宫来了,而且祁羽和祁寒轮流为祁旭疗伤,只因为祁寒来说,有办法可以救祁旭,只是需要几天的时间。
祁寒的话语无疑人众人心中的定心丸。
祁寒自小就在班赛长大,对于外面得奇闻异事肯定比皇宫里要知道的多,所以在众人的心里,祁寒的话语可信度是非常高的。
有了祁寒的保证,祁羽和祁寒开始轮流为祁旭输内力续命。
而受伤的祁旭短暂的时候是有意识的,只是不是很清楚,得知祁寒来了,他好想张开嘴巴问问落清决在哪里,可是好几次他都没有办法开口,只能怪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了。
有祁寒和祁羽为祁旭输内力,皇上的顾虑也少了很多,已经开始慢慢批阅奏折了。
在祁寒和祁羽的帮助下,祁旭身体的体温渐渐上升了不少,呼吸也匀称了,这才,两个人舒了一口气才没事。
走到门口,祁寒再次折返了回来,看到脸色憔悴的祁羽,祁寒说着:“太子殿下,照顾好旭儿,我应该明天在过来了。”
“明天再过来,那今天晚上旭儿发病了怎么办。”
祁羽的话语有些急,听到祁寒说明天再过来,心情比较激动。
“嗯,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今天晚上过不来了。”
祁寒继续说着,并没有因为祁羽的激动而改变自己的立场,而且不光是今天晚上,以后的晚上他也不会过来。
“有什么事情比旭儿还要重要吗?”
祁羽冲着祁寒吼了一声,这声音一出,祁羽就知道自己失礼了,十分的失礼。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祁羽道着歉。
“没关系,殿下担心旭儿是应该的,但是殿下别忘记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在身上,能帮的我会尽量去忙,但是前提是我不能因此耽误自己的事情,殿下可是听明白了?”
祁寒严肃的说着,他怎么样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在他每次做决定之前,他都回在脑海里过一边,这样的事情到底该不该做,可不可以做,成功的机率到底有多大,这些都是他要考虑到的问题,所以祁寒都是冷静的处理着事情,其实还有一点祁羽没有想到,那就是,祁寒找解药也是需要时间的,他偏偏忽略掉了这一点。”
祁羽目送着祁寒的离开,心里憋屈极了,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该死,竟然都本殿下的话语都当做耳旁风了,祁寒,你可好记住,现在我才是太子,你不是,你永远都不是,就算你再怎么优秀,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我们西昌国的皇帝。”
这话语是祁寒走后祁羽才说出来的,自然,祁寒是听不见的。
祁寒走后,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府中,而是从若枫的口中得知落清决和吟云来到了景上宫,但是没有找到人就回去了,所以祁寒第一时间去到了南雅阁,而好巧不巧的是,落清决也是刚刚回南雅阁。
本来落清决是可以早点回来的,只是吟云想拉着她跟她说说话,所以才这么晚回来。此时的天色已经不早了,暮色已经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