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上司,上帝也揍,关关,动手。”袁昂鼻哼一声。
“得令!”关小音狞笑扑上前伸爪挠他。
胡珀赶紧捂脸道:“别打脸。我还靠它吃饭呢。”
“我啐!你这脸不要也罢!”关小音粉拳无力,但也真实的擂了几下,着实让胡珀肉痛。
若不是袁昂一旁虎视眈眈盯着,他真的要还手了。
乱拳胖揍几分钟后,关小音倒气喘吁吁,忽然就到一个问题。
她甩着酸痛的手问袁昂:“你怎么不动手?”
“实力不对等。我现在有法力,且较人身力气比较大,怕一个失手揍坏他,落个以强凌弱的名声就不好了。”
“呸!”胡珀把手放下,忿忿啐一口道:“堂堂袁氏大少爷,空口说白话,不对,是睁眼说瞎话本事真不赖啊。”
明明是挑唆女人对他动粗,害得他只能招架不能还手,白白挨揍,非得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是令人不耻。
“你别不服气。等我复生,咱俩一对一单挑。”
“行,一言为定。”胡珀抬头对上袁昂胜券在握在神色,这心里又有点打鼓。
袁昂生前就拳击剑击啥的学得样样精通,自己领教过,没占到便宜。如今生魂又学了法术,真再打起来只怕还是讨不到半点好处。
他这点小心思在脸上一闪而过,关小音也没太注意,而是追问袁昂:“袁昂,你方才说他打什么鬼主意?到底是什么?”
胡珀脸色又一下涨成猪肝色,恼道:“不许说。”
“偏要说。”关小音凶巴巴道:“我就猜到,你别有居心。老实交待,否则……哼!”未说完,爪子就又张开还弯了弯。
袁昂看看两人,笑了。
“喂,袁少,你别纵容她行凶呀!”
“怎么会呢?我守法老百姓,最见不得暴力的,何况……”袁昂将关小音的手握在掌心,笑眯眯道:“打累了吧?先歇会,咱以德服人!”
关小音眉梢一抽,这话放现在这环境合适吗?
她抽了抽手,袁昂却握更紧,还磨挲道:“呀,都於红一片。是不是方才揍这小子落下的?”
“没,没事。”关小音颇不习惯。
胡珀脸部肌肉都在扭曲,这么心疼,怕是要秋后算账。于是狠狠瞪一眼袁昂,豁出去嚷:“是,是。我交待,我利用了你女人……怎么样吧?”
“什么呀?”关小音注意力转过来,诧异:“胡总,你这没头没脑的,我怎么听不懂。”
“来,关关,我来扩读一下。”袁昂轻声得胜笑道:“这位胡珀公子,早年喜欢一个女人,然后中间也不知发生什么破事,被甩了。那个女人一走了之待在国外。这位胡少爷痴心不改,苦苦等人家回心转意,嗯,蹉跎了不少岁月……”
“哎,你少添油加醋。”胡珀不满。
袁昂笑吟吟只看着关小音,眼角都懒得扫他。
“哇,情圣再现啊!”关小音眼眸乍亮,闪着发现新大陆的光彩。
胡珀羞恼的扭开脸眺望窗外。
“我们跳过中间环节啊。”袁昂慢腾腾继续:“多年来,那个女人都没鸟这位情圣,可是架不住情圣深情不渝呀,怎么办呢?正好你的出现,给他提供了灵感。忽然就从三十六计中提炼出激将法。”
关小音杏眼圆睁失声:“激将法?可是,那个,他前女友都不在国内,怎么激嘛?”
“没错,通常情况下这招是要隔得很近使用才有效。但是,架不住胡情圣逮到一个绝好机会呀。”
关小音眼眸闪了闪。
袁昂捏捏她下巴,笑着分析:“你瞧,出席陈老葬礼,高调亮明身份,以真面目出镜,这风头够大吧?这新闻性得爆炸式的吧?再有意无意的挟裹你出镜,这够占据娱乐八卦版头条吧?然后呢……你知道现在媒体不仅仅指传统纸媒吧……”
“听你这么一解读,我明白了。”关小音咬牙道:“原本陈老去世就够新闻界报道的,再加上胡珀亮相,我的出镜,纸媒可不得加班加点赶印报纸。网媒可不得铺天盖地的传播的满世界都是。”
“嗯,悟性不错。”袁昂赞许。
关小音吐口气,瞪着后脑勺冲她的胡珀,好久才平抑下再次胖揍他的冲动。
“可是,袁昂,就算女主在国外也看到消息了,如果还是不为所动呢?”
袁昂闲闲接腔说:“这就得问胡情圣评估正确否?他做的这一切都建立在对方还对他余情未了的基础上,那激将法自然生效。反过来,女主爱意早散,另许芳心,那就……呵呵。”
他不说,关小音也懂。
不由把满腔忿意化做同情,欠身歪头安慰:“胡总,我不计较你利用我的事了。不过,强扭的瓜不甜,你要有心理准备。”
“去,干嘛咒我?”胡珀扭过脸来,面色很不好看,强自镇定道:“小朵看到,会回来的!”
袁昂打个寒颤,从心底唾啐:靠,真当自己是情圣,入戏太深了吧?
小朵?这不言情剧女主角出镜率比较高的芳名吗?那一定很漂亮吧?像芭比娃娃那种?关小音微仰脸,好期待的样子。
因为雨天,夜色来的比较早。
袁昂与胡珀讨论了一下亮相后将产生的后续效应,交换了一个生意场中看法,并对因为陈建国的离世,a市商圈可能面临重新洗牌。
最后得出一致看法:陈家要走下坡路了!
关小音比较无聊,听不懂他们的那些商业术语,只默默思索怎么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