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要是不打断他,他或许会想明白,那种反应是因为他爱上了颜墨。”
“我故意不让他想,再说他那么高傲的人,想明白也不可能去跟颜墨明说,明不明白有什么用?”
若尘认同他的话,因为容遇对他亲口说过类似的话。
“何况我还安排了一场大戏准备让大家围观。”
“大戏?”
“沈锦凉不是他的死对头么?《行走的格子》首映酒会邀请函我会多送一份。”
闻言,若尘嘴角掠过不屑。
沈锦凉是京都沈家的四少爷。
沈家以前混黑||道,而另外三家家底清清白白。
尤其是容遇家是混军政界,地位自然非同一般,多多少少都看不起沈家。
而沈锦凉那人也不知跟容遇有什么深仇大恨,总是想方设法的掠夺他手下的东西。
“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上次不就抱了会儿他女人,就被他打一拳,不报复回来,家里的老**又要搁我妈面前笑我没用。”君慕言切了声,摸了摸脸,“今天这一拳我也记下了,迟早会让我还回来。”
若尘嘴角抽搐,心想着要是给他知道,肯定把你打服。
容遇开车回家的时间,已经快到凌晨。
他刚进屋,迎面扑来的海风夹杂着湿冷灌进屋内,吹得阳台上的流苏窗帘乱晃。
容遇开了灯,直接往阳台走去关上窗子。
回来的时间,脚下倏然踩到一个东西,他挪开脚低头一看,一个黑色的发圈躺在地板上。
他俯身捡起发圈,眉梢微扬,抬起漂亮的眼睛。
果然看到沙发上有个娇小的身躯像是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
他愣了下,缓步走过去,把发圈丢在桌上,直接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踢开卧室的门进去后,将她放在两米多宽的大**上,盖上被子。
随后径直从柜子里拿了套睡衣,走进浴室。
他站在花洒下,甚至没有脱衣服,拧开开关。
冰凉的水顺着头发浇下来,身上的衣裳浸湿,紧贴着肌肤,冻得肌肉僵硬,可思绪却愈发清醒。
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在一个女人面前,还是一个跟他病因有着密密联系的女人。
他不得不要的女人。
容遇握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到墙壁上,咚的一声,就连别处似乎也听得到一声猛烈震动。
为什么要害怕他?
而且偏偏是他?
他拧上花洒,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在抽屉里找出吹风机。
怕打扰到她睡觉,他走上阳台去吹干了头发。
睡觉的时间,容遇熄了灯,拥着颜墨入睡。
软软的身躯,她呼出的热气轻拂他的脖颈,她的上半身几乎没有穿衣服,可以愈发清晰的感觉到她胸前起伏的丰盈。
饶是他努力克制自己保持清醒,身体本能情不自禁的开始心猿意马。
不能再做让她害怕的事……
过了今天,不能再对她发脾气。
容遇如是想着,深呼吸一口气,飞快的掀开被子下**,又跑进浴室冲个冷水澡浇灭那蠢蠢欲动的欲||望后才回来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