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满脸黑线,早就知道这无赖不会轻易地罢休,开口说:“孟章白泽,放开我!”
孟章白泽却真真的耍起了无赖,语气里略带小孩子的口气说:“不放,我偏不放。”
“你不放,我就……”凌歌张开了珠圆玉润的红唇,作势要咬上白泽的胳膊。
哪知白泽的胳膊微微一抬,轻巧的翻转,一把将凌歌的头按向自己,轻薄妖孽的嘴唇覆上她的微张的红唇。
白泽的吻霸道又激烈,张狂中又透着温柔,似是要将自己的味道深深地印在凌歌的唇上,他灵巧的探出舌头,狂狷的深入,不留一丝余地的探索着美妙的小舌,允吸着凌歌大脑的最后一丝清明,
窒息的感觉翻涌而来,攻城略地一般席卷而来,脑中“轰”的一声,似是铺天盖地的烟花轰然炸响,片片绚丽的烟花悠悠荡荡,降落在凌歌心底深处。白泽微微松了松手,唇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唔……放开!”嘶哑的声音从唇齿缝间溢出,反倒是带了几分暧昧,越发显得满是yù_wàng喷薄而出。
白泽的唇角勾起一丝笑容,炙热的气息在唇间回荡,邪魅一笑,“娘子,你是让为夫是放还是不放?”
凌歌趴在白泽的身上,动弹不得,她抬起一双美眸,绝美的容颜浮上几丝冷色,“你的脸皮总是那么厚实,令人无语。”
白泽并不气恼,嘴角含笑,悠悠然的回道:“你的味道总是那么美好,令人着迷。”
凌歌重重一叹,好一个腹黑加无赖加超级无敌厚脸皮!
“说吧,你装病骗我来是何意思?”
白泽轻浅笑道,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理了理凌歌的垂在额前的发丝,“不是装病,是真病!”
凌歌眯起澄明的眸子,仔细的打量着某妖孽如花似玉的脸庞,“我怎么没瞧出来,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某妖孽慢慢的吐出三个字,“相思病。”
“……”凌歌彻底被打败了,这妖孽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反倒是不生气了,和这种厚脸皮的妖孽在一起,待着待着就习惯了!
她沉了沉心神,无奈的翻了翻眼皮,平淡问道:“你找我来到底是所谓何事?”
白泽的黑眸闪了闪,腹黑一笑,他拿捏着慢慢开口,“为夫找你来,当然是为了极其重要的事。娘子,我得知了你最后一种灵力是什么。”
凌歌不觉得睁大眼睛,清眸里露出一丝期待,“什么?”
白泽微微一笑,明媚的笑容,如秋日里的阳光般耀眼,神秘兮兮的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凌歌小嘴微撅,傲气的仰头说:“不说拉倒,我巴不得自己去探索。”
白泽的语气又柔了几分,好声好气的说:“娘子莫气,你若是不爱听,本王偏要说与你听呢。”
这是什么自虐心理!凌歌更加无语,哭笑不得,“那你就说吧,要说赶紧说。”
白泽宠溺的望着她,这小丫头可不知道他为了寻得此种灵力,翻山越岭,不眠不休的赶了几天的路,才从云渺宫寻得此消息。为此,他倒是真的感染了风寒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