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雅楚楚可怜的撑起身子坐起,脸上的纱布看上去格外狼狈,她除了装的有点儿过了以外,还真是被打的不轻。
不过,他不关心。
“惺惺作态的一套还是留在老爷子面前用,对我,永远都不会奏效的!”南宫绝决绝的说道,冰冷的语调不带一丝温度。
黑眸不时的瞄向门上的窗户,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和鸵鸟一样,这么半天了,还躲着不肯进来?难道真的要让他自己在屋子里给这个女人烦到死吗?!
司徒星儿恰好向屋内张望,四目相对,阴沉的黑眸示意她‘进来’,她却和拨浪鼓一样果断摇头,进去个屁!人是她打的,她再进去探病,她精分么?
南宫绝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感的走到门边,粗暴的扯开门,“你给我滚进来!”
高分贝的怒吼,把司徒星儿吓了一跳,“oss你有话就不能好好的说嘛?”
“对你?用得着?”南宫绝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揪着她进了病房,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不能只有他在这烦躁。
司徒星儿太明白他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了,自己平时也是这么干的,简而言之就是,老子过不好,你们谁都别想好!
豪门标榜的仁义廉耻简直喂了狗了!
她换上一副报丧的脸,看向了气得快要炸开了得徐恩雅,盘算着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说出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你怎么也来了?”徐恩雅下意识的抓紧床上的栏杆,向后躲着。
她倒是真的被打怕了,纱布裹的是有点儿厚不假,可她也算真的是捡回的一条命。
看见她这种反应,司徒星儿心里有了数,现在的气氛并没有紧张和火药的意味,想必她还没有说什么,其实她也无所谓,因为是她动手威胁在先,被打成狗都是轻的。
但她既然没说,她也犯不上给自己找麻烦,大家心照不宣好了。
南宫绝只觉得徐恩雅是被司徒星儿上次在聚会上吓到了,也不在意,而是直接拉着司徒星儿的手坐在了沙发上。
他们,牵着手?
徐恩雅眼中满是疼痛和怒意,“绝,我现在不舒服,不想见到这个人。”
司徒星儿没回答她刚刚的问话,她把苗头抛向了南宫绝。
南宫绝不悦的眯起眼眸,没有放开司徒星儿的手,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难受,她居然敢一直在老爷子面前搬弄是非,遭点儿罪是应该的。
“既然你不舒服,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你回头有事情直接叫护士好了。”说完,南宫绝准备走人。
“绝——,别这么对我,我真的好难受。”徐恩雅伸手探向病床外,忽然身子不稳,一下子掉下了床。
南宫绝站在原地,脸色十分难看,他不想碰她,可是,任由一个病弱的女人趴在冰冷的地上,也不是一个绅士的格。
司徒星儿一眼就看出了徐恩雅的故意,抢在南宫绝表态之前已经走了过去,“oss,我来扶徐小姐。”
她蹲下身子,扶着徐恩雅,“徐小姐?你没事儿?”
徐恩雅黑着脸,眸子恨不得在司徒星儿的身上瞪出一个窟窿来,“没事,谢谢你。”
怎么可能没事儿?!她捏在司徒星儿手臂上的手渐渐缩紧,修长锋利的指尖掐住了她的皮肉,口中说着感谢,脸上却露着报复得逞的快意。
司徒星儿皱起眉头,这点儿痛不算什么,比起之前残酷的训练,她不会特别难以忍受,只是被这个贱人戏耍了,她的心里很不爽,于是假借扶着她的腰狠狠的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啊——!”徐恩雅像是触电一样弹起身子,倒在了床上。
“怎么回事儿?”南宫绝探寻的看着司徒星儿。
“可能碰到伤口了。”她的解释十分的合理,徐恩雅受伤住院了,身上有伤也不奇怪。
徐恩雅脸色惨白,满脸的冷汗,想不到司徒星儿下手这么重,腰上一定青紫了一大块,可偏偏她还有苦不能言,“绝,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了而已,你关心我吗?真好。”
脑残。
司徒星儿呵呵了下,自己被打成猪头了,还想模糊焦点,找存在感呢!
南宫绝没有吭声,重新落座到了沙发上,“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搞成这样?还是爱我?自己动手弄伤自己,好换取老爷子的同情?”
“怎么会……”徐恩雅顿住了神情,怨恨的眼光短暂的聚集在了司徒星儿的脸上,又假装不经意的落泪,“绝,你就这么看我的吗?在你心里我是这么卑鄙的人吗?”
南宫绝不置可否,“不说,我也没兴趣听。”
司徒星儿摊手,活该,有屁不快点儿放完,拿捏什么姿态啊!
“绝,我是遭人算计了,也怪我自己不小心才会被人暗害的。”徐恩雅擦了一把眼泪,“我想那些人也可能是冲着你来的,我受点伤和委屈不算什么,你一定要小心啊。”
哟呵,自己倒是成坏人了?她受伤还是爱的付出了,真tm伟大死了。
司徒星儿动了动眼睛,瞥向南宫绝,这家伙会相信吗?
没反应……永远都是,别人为了他水深火热的,脑袋都被门夹住了,他依旧云淡风轻,波澜不惊。
“oss,徐小姐在和您说话呢。”她还等着看好戏呢。
此刻,南宫三少正看着期刊杂志,等到徐恩雅说完了,才微微抬眼,“管好你自己就好。”
徐恩雅乖巧的点头,得意的看了眼司徒星儿,“绝,我有些心事,一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