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只是冷笑了一声,“这么迫不及待的和我划清界限,是因为找到了新的目标?”
他的大手在她肩头游移,微微使力留下了专属他的痕迹。
司徒星儿发丝散乱,眼神却无比倔强的瞪着他,当初他们不该有的那一次亲近时,他也是这种嗜血的眼神,像看待猎物一样冷酷、难易亲近。
这一刻,她感受到的寒冷,究竟是他因为盛怒而做戏,还是真的他的心中对她只有私人物品的占有欲而已?
司徒星儿扬了下嘴角,故意说反话,“是啊,我就是喜新厌旧,你能拿我怎么样?”
在他的心里既然已经有了答案,那么何必纠结非逼着她自己‘坦白’呢?!
“终于肯说实话了?”南宫绝讥诮的拂过了司徒星儿的脸庞,“我看你一开始刻意装低调也是以退为进而已,目的就是为了靠神秘感吸引到更多的男人!”
真是讽刺!
自己居然也被她这种拙劣的技巧给骗到了。
“别碰我!”司徒星儿偏过脸,她不喜欢他用亲近过徐恩雅的手又来触碰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脏。”
她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她居然还敢嫌弃他?她又好到哪儿去?去那么龙蛇混杂的地方泡吧,又和男人开房,她能清高、清白到哪儿去?
南宫绝缩回手,不带任何情绪的抬起她的下巴,“游戏一旦开始了,就不由得你喊停了,更何况我从来都不会放过一个拿我当做消遣的人,不论谁。”
“你少自负了,去找你的徐恩雅吧!”司徒星儿啪的挥开他的手。
南宫绝愣了一下,眸色中星星点点的波澜起伏着,迅即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神情,“吃醋?你也配?”
他按下了解锁,将自己的西装丢给司徒星儿,“先留着这一次,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了!”
接下来,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不断的加足马力,任由一阵阵车子疾驰的声音划过耳畔。
司徒星儿丢开了他的西装,整个人蜷缩在座椅上,连安全带都没有系,一言不发,眸子一动不动、没有焦点的看向车窗外。
记不得过了多久,司徒星儿回到了家。
她还是一脸麻木,目光呆滞着,连司徒彦和花老头儿和她打招呼都没听见。
活了二十五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弱势的时候,差点儿被人在那种情况下羞辱。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去面对,而不是逃避,因为在她司徒星儿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退缩两个字,她是孤儿没有依靠,所以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她的人生所有的选择几乎都是单向的,没有回头的机会。
走进浴室,她扭开了花洒,水温冰冷刺骨,可她却没有去调,她想记住这感觉,刺激着她每一根敏感神经,即便已经入秋的天气她在不断的打着寒颤。
肩膀上的牙龈像是耻辱的烙印一样,殷红、刺激着她的眼球,那个该死的男人,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