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是什么症状呢?”导诊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司徒星儿摇摇头,“我没病,也没预约,我是卡德医师的..”他们算是朋友吗?
就在她踟蹰的时候,导诊已经会意的露出了一丝讥诮,“小姐,卡德医师在三楼的会议室,探讨完患者的病情之后我会通知他您来了的,麻烦您先去他的办公室等一下吧。”
这女人在笑什么?
司徒星儿点了下头,一面朝着卡德的办公室走着,一面心里小声的嘀咕。
直到坐在了椅子上,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卡德一向是个花花公子,身边的女人每天都不一样,偶尔有个生面孔来找他,一定会被误解成‘那种’关系的。
约莫半小时后,司徒星儿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手表,考虑着要不要放下项链和礼服,留张字条来提醒卡德自己的来意。
没想到刚动笔,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她回头的瞬间刚好撞上了卡德额一双桃花眼。
“你该不会是在给我写情书吧?这种求爱方式有点儿老。”卡德风趣的说道,推了推金丝眼镜。
司徒星儿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眨了几下眼,才明白了他话中的揶揄,不禁翻了个白眼,把笔当道一边。
“我是来还东西的,不好意思,没存你的号码,没办法打给你。”
卡德接过她手中的礼盒,困惑的打开,一条项链静静的躺在礼服上,他眯了眯蓝灰色的眸子,脸上扬起坏笑,“退回别人送的东西可是不太礼貌的哦,我可爱的小姐。”
司徒星儿愣了下,“送我的?”
他们非亲非故,干嘛送礼物给她呢?!
“是啊,我可不是随意给女人戴上项链的,这是我的原则。”卡德笑眯眯的说道。
一个那么**,身边都是花蝴蝶的男人说自己有原则?
“昨天,不是说喜欢我,既然已经让绝误会了,那么做戏就做全套吧,这个,作为你喜欢我的礼物。”他说着将项链拿起,拉过司徒星儿的手摊开,放在上面。
司徒星儿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拒绝,说真的,这么别致的项链她确实喜欢,特别是那两枚子弹仿佛有曾经的印记一样,摩挲着能给她无限的回忆。
“礼服我就不勉强你了,因为你不喜欢亮色。”
“谢谢。”司徒星儿低声说,下意识的将项链放在了口袋里,“昨天害得你挨揍,今天的午饭我请吧。”
看着卡德红红的鼻梁横着小巧的卡通创可贴,司徒星儿有点儿过意不去,毕竟是让人家的‘花容月貌’受了点儿伤,还可能最近都泡不到妞,吃个饭不过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卡德摘下眼镜挂在胸口,跟着脱掉白大褂,换上了藏青色的风衣。
不得不说,他的长相异常的邪性,立体深邃的五官像是蕴藏着百慕大一样,危险醉人又引人无限遐想。
论相貌他比起南宫绝不输半分,甚至那种放浪不羁还略胜一筹,真是让人嫉妒怎么可以由这么精致的人,每一个线条都那么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