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绝意图明显的维护,南宫国雄的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闪开。”
南宫绝看着他,并未挪动脚步,直到南宫国雄举起了文明杖朝着司徒星儿打过去,南宫绝才转身,用自己的后背牢牢护住了她。
“你..”
南宫国雄愣住了。
原本,他只是打算吓唬吓唬他们的,并没有想那一下子真的打下去,但他这是做什么?
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吗?!他竟然用南宫家族继承人这具昂贵的身子给这个丑陋、穷酸的女人做挡箭牌!
司徒星儿也傻了眼,根本来不及反应,高大的身躯就拥住了他,跟着遭受了重击前倾着。
“南宫绝。”
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察觉到,自己在这一刻的嗓音有多么的柔美,关切。
南宫绝倔强的薄唇,渐渐上扬,激化出一抹嘲讽。
豪门的情义就是这样的,不会和你去谈人性,去聊情商,永远也是唯一的方式就是命令与服从。
人人眼中,他都生活在九重宫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是不是?
其实,那高高在上的感觉,更加可怜。
“你还不闪开。”南宫国雄有些抹不开面子,他这一生都不可能错,也不可能和别人说对不起,所以,就算失手了,也只能这样将错就错。
南宫绝挺直了背,刚刚那一下子很显然并不太重,但却让本就不够牢靠的爷孙情更加岌岌可危。
司徒星儿绕过南宫绝,“南宫董事,去哪儿聊?”
“女人,我说了,不需要和他聊。”南宫绝吃惊于司徒星儿的叛逆表现,他更加了解爷爷的脾气,两个人聊天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司徒星儿漠视的深情,带着一丝清高,不卑不亢的站在了南宫国雄的面前,一点儿都没有贫民的卑微感觉。
南宫国雄蹙着眉,轻蔑的扫了一眼司徒星儿,“我们去会议室。”
“爷爷。”南宫国雄低抑着嗓音。
“不是要开例会?你这个执行董事兼总裁,不去参加吗?”南宫国雄背对着南宫绝,迈开了脚步。
位于顶层的会议室中。
长长的会议桌子,犹如楚河汉界一样,南宫国雄坐在一侧,司徒星儿在另一侧。
不同于南宫国雄端着架子放不开的坐姿,司徒星儿非常的慵懒随意。
只差脱了鞋子放松下脚掌了。
“我们之前聊过。”南宫国雄开门见山,“你离开鼎盛的时候,我也赔了你不少遣散费,现在你却又回来缠着绝,这样未免太不懂规矩了。”
“规矩?”司徒星儿冷笑了下,“南宫董事给我定的规矩?抱歉,你有你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我的规矩和做人的原则就是,懂理讲理,不要脸打脸。”
这个倚老卖老的,居然在她有礼貌的问候之后不由分说的就挥过来一棒子,现在和她讲规矩,简直贻笑大方。
“我坦白的和你说,南宫家从古自今就没有过不懂礼数,目无尊长的孙媳妇,更不可能接纳一个未亡人带着拖油瓶进门,你的教养,你的品质,都不配。”也有我的规矩,我的规矩和做人的原则就是,懂理讲理,不要脸打脸。”
这个倚老卖老的,居然在她有礼貌的问候之后不由分说的就挥过来一棒子,现在和她讲规矩,简直贻笑大方。
“我坦白的和你说,南宫家从古自今就没有过不懂礼数,目无尊长的孙媳妇,更不可能接纳一个未亡人带着拖油瓶进门,你的教养,你的品质,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