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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守安将楚伊人的钱袋塞进自己的怀里,朝着楚伊人扬了扬手上的玉戒指,笑眯眯地说道,“谢谢你的礼物啊。 ..”
无赖。楚伊人在心底啐了一声,估摸着外面已经安全,便微微地抬起下巴,骄傲地说道,“不客气。”
说着,她便直接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牧守安伸手挡在她面前,然后笑嘻嘻地问道,“为表谢意,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怎么样?”
“不用了,谢谢。”楚伊人此刻对他的成见深得很,总觉得他的笑容让人看着不安。
她一手拨开他拦在自己面前的手,径直离开。
“是吗?难道你对地牢消失了的人不感兴趣吗?”牧守安也不恼,双手环胸懒懒地开口。
闻言,楚伊人的脚步马上停了下来,转过身狐疑地盯着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怎么样?我知道他在哪里哟,要不要去看一下?”牧守安信心满满地笑道,他知道这句话肯定能让楚伊人乖乖跟自己走。
果不其然,楚伊人脸色阴晴不定,最后有些愤愤地说道,“好,请安少爷带路。”
“要带路可以,不过不是现在。”
闻言,楚伊人紧皱眉头,心里拿不准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难道你觉得这么大白天地闯进人家的地方,这样的做法妥当么?”牧守安邪魅地笑着说道。
楚伊人一愣,自己确实太心急了。
“我们先好好逛一下,傍晚的时候再带你过去。”牧守安走到她面前,收起那吊儿郎当的神情,一脸认真地问道,“你觉得如何?”
除了答应,还能如何?楚伊人有些抑郁地点了点头。
见状,牧守安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然后越过楚伊人主仆二人往门外走去,与绿兰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而绿兰依然处变不惊,淡然以对。
楚伊人跟在牧守安身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有些想逃开的冲动,可是最终还是抵不过心中那抹固执,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线索,她都不想放弃。
与此同时,她还一直留意着路上的情况,生怕突然又冒出几个熟悉的脸孔。她真的没有想到,都已经过了几个月了,她那些哥哥们竟然还没放弃抓她回去的念头,甚至还是一起行动。啧啧,摆脱一个容易,摆脱三个可就难了。
幸好,一路上她都没有再看见过哥哥们熟悉的身影,这让她忍不住轻轻舒了一口气。
她原以为和牧守安待在一起,会很无聊,可是没多久却发现,牧守安在吃和玩这方面有着非常独特的味,竟和她有些相像。原本以为无聊的等待时间,意外地打发得十分高兴,也让楚伊人对牧守安多了一分深入的认识。
相对而言,绿兰却始终带着警惕,这样的牧守安根本就跟往常的完全不一样,他这么投其所好,背后肯定有原因的。可惜一直到天色变暗,绿兰都找不出牧守安的任何破绽。
“好了,你现在可以带我过去了吗?”虽然玩得很尽兴很愉快,可是楚伊人没有忘记自己的大事,寻着个机会就开口问道。
牧守安抬头看了看天,然后指着对面说道,“就是那儿。”
楚伊人抬眸看过去,发现那是一栋三层的楼阁,装修得十分花俏豪华,从上而下挂满了一串串红彤彤的灯笼,每一层都有十几个穿着五颜六色薄纱裙的女子凭栏而站,娇滴滴地对着街上路过的人招呼着。
“你确定他在这里?”她怎么也不能将刘刈跟这个地儿联系在一起,这儿怎么看都像自己乱闯的“**”啊,哪里像是藏人的地方?更何况她还真不相信秦彧会把人藏到这里来。
“确定。把人藏在越热闹的地方便越安全。”牧守安十分肯定地笑着,为了查出那刘刈的下落,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呀。
楚伊人眯着眼睛打量着那楼阁,半信半疑地念着那牌匾,“风渺馆?”
这个名字怎么好熟悉的感觉?蓦地,她想起上次回宜府的途中,就看到秦彧大清早地从里面出来。这么说了,这里确实跟秦彧有关系了?
想也没想,楚伊人便想直接往里面冲,却被绿兰猛地拉住了,“夫人,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楚伊人皱眉。
绿兰先是责怪地瞪了牧守安一眼,然后才皱眉解释道,“因为风渺馆只做男人的生意。”
只做男人的生意?楚伊人一愣,然后双目放光地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这里果然是**?”
她的反应让绿兰不解,但更多的是不安。
“这里是艺妓馆,虽然没有**那么下三滥,却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绿兰淡淡地说道,希望楚伊人能放弃冲进去的冲动。
要是她在里面漏了馅儿,让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那事情就麻烦了。先抛开秦府的声誉来说,这个世上又有哪个良家妇女会往艺妓馆里凑?
“哎呦,公子这话奴家可不爱听。”一个身穿粉绿色衣裙的妙龄女子刚从里面出来,一听到绿兰说的话,马上就反驳了,“咱们这风渺馆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了,不然那些英雄大爷怎么净往这儿钻?”
说着,她还故作夸张地笑了两声。
绿兰完全无视她,直接拉着楚伊人的手,“公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回去吧。”
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除了事关楚伊人的清誉以外,她更担心的是秦彧。如果这些年的风言风语是真的话,秦彧此刻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