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辞幽幽的说道。
“那…师傅的意思是,他亲手遗忘了所有?那这鳞片上的符号代表的是那个女孩吗?”
招娣问道,将那鳞片重新捧在手里的时候,竟然感觉刺骨的冰凉,不知道为什么,上头的五光十色在这一刻,能刺痛人的双眼,让双眼不自觉的酸楚起来。
薛辞没说话,只是抿了一口茶。
“如今看来,师傅曾经的执着是对的。”
招娣看着师傅抬手将少侠送来的嫁衣摸了摸。
那是一件紫色的嫁衣,上头绣着华丽雍容的彼岸花。
“这地妃服,三界之内仅此一件!以地府彼岸花为金丝线绣,天界连理枝为染料,人间雪域并蒂莲为着色,调制出浑然天成的绚紫,你可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