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蚌精说着,趴在上面也闭上了眼睛。会就睡着了,虽然有洛瑶的丹药,精力充沛。可毕竟这么久小河蚌精也没睡,这会自然也累了。
漆黑的夜色下,偌大的京城一片安静。
刚刚君凌辄擅闯的那个院子里,直到看着所有人离开,许久没有听到一点的动静。刚刚那个老妇人惊慌的老脸,瞬间多了几分淡然。
弯曲的腰肢,也站起来。深邃的老脸更多几分平静,跟刚刚见到君凌辄惊慌失措的模样,判若两人。
看向君凌辄消失的方向,老妇人不由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屋里走去,转动桌上的那个花瓶,屏风后面一道暗格出现,里面的人走出来。
“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看得出,刚刚那个小伙子是真的在乎你。而且他看到你的画像,眼眶都红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只是看到你的画像就如此,可见是对你用情至深。”老妇人轻声安慰着。
“不用了,我只要见到他过的好,我就知足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一个白衣女人走出来,只是脸上带着面纱,看不到容貌。
“哎,你这丫头也真是命苦。明明那么想见到他,可人来了你却藏起来。”老妇人轻叹了口气,眸底更多了几分心疼。
“婆婆,如今这样的我,怎么能让他看到。”花念秋说着,凤眸里更多了几分绷紧。直直的望向君凌辄消失的方向,眸底一片不舍。
这么多年,她一直躲在暗处,默默看着君凌辄。
看着他花天酒楼,流连在万花楼,左-拥右抱,花念秋的心好痛,好疼,好伤心。
她明明可以冲过去,可以教训他,可是花念秋却忍住了。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出现在他眼前,或许他早就将自己忘了吧。
想起小时候,君凌辄每次都对自己很冷漠。哪怕自己追在他身后,他都从不理会。
许久,花念秋深深叹了口气:“婆婆,那我去收拾院子了。”
“那么晚了,还收拾什么,赶紧去睡吧。明天再说,你这丫头自己要当心身体。为了一个男人苦了自己,不值得。”老妇人说着,又叹了口气,转身朝房间走去。
花念秋微微错愕,站在那里,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她早就知道君凌辄不会喜欢自己,从小就是。就算他刚刚来找自己,恐怕也只是对自己自责,愧疚罢了。
想起当年火海的那一幕,花念秋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当年,她亲眼看到君凌辄的别院着火大喊,后来被那个太监丢到火海里。花念秋看到了君凌辄,可是他却被一个人抱走了。
当时君凌辄大喊着那句“小丫头”,至今花念秋都记得。
或许,他会对自己有愧疚吗,但那绝对不是感情。如今的自己,更没有资格。
相见不如怀念,就让他带着那份对自己的自责,这样吧。最起码,他自责,还会记得自己。
想着,花念秋转身朝着旁边的房间走去,只是那身影如此落寞,悲伤。
一夜安静,直到天明。
灵珊伸了个懒腰,这才从房顶上飞回去。她就是觉得那个老妇人不对劲,所以蹲了一晚上房顶,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死丫头你回去了,本大爷怎么办,难道让本大爷在这里蹲着?”小黑猫撇嘴哼道,很是不满。
“废话,大白天的姐在这里蹲房顶,目标太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偷盗的呢。”灵珊撇嘴:“你在这里守着,有任何动静回去告诉我,姐回去给你做火锅吃。”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小黑猫,听到这话顿时没了反驳:“算你还有点良心,看在火锅的份上,本大爷就勉为其难的在等会。”
灵珊听到这话,转身飞走了。
安伯侯府,一大早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正是明非墨。这家伙从回去后一直歇着,这都半个月了才出现。
“哎呦,想不到你这小子的酿酒设备还挺齐全啊。”一道痞痞的声音传来,走进来一个人。
正在酒房里酿酒的安博丰,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震惊的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他。
“你,你就是今年梨花节的酒魁!”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梨花节,安博丰自然去参加了。如果不是太子卑鄙的绑-架宝儿做威胁,那洛瑶姐姐一定就是酒魁了。
却不想,半路跑出来这个家伙,居然让他夺了酒魁。
只是安博丰没想到,这家伙来这里干嘛,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酒房。
明非墨将安博丰眸底的不解看在眼里,淡然一瞥:“是洛瑶那丫头让我来的。”
话一出,安博丰更是一脸震惊。怎么可能,这个人怎么会跟姐姐认识?如果他们认识,又怎么会在梨花节自己人比酒。
安博丰着实想不明白,俊彦猛地僵住了,都忘了反应。
“看你那傻小子样,洛瑶那个死丫头怎么找了你当助手啊。告诉你,其实我参加梨花节的酒,跟洛瑶拿的酒一模一样,只不过我的酒了多了一样东西而已。”明非墨解释道。
“什么东西,难道就是引来蝴蝶的东西?”安博丰开口问道,脸色更是绷紧几分。
梨花节那天,明非墨的酒确实和洛瑶的酒一样,四国的使者,二百位品酒师都说一样。可是明非墨的酒,却因为能吸引来蝴蝶获胜。
“聪明,就是一味花香而已,就是为了引来蝴蝶,所以我才获胜。
因为洛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