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锦柔是这样对洛瑶的,可是这一刻换成自己,锦柔却惊慌无比。/看着眼前的君凌澈,那张菱角分明更带着几分冷寒的俊彦,心里更是多了几分惊慌。
“求,怎么求?你倒是拿出点诚意来。如果你能让本太子满意,本太子倒是考虑可以放过你。”君凌澈阴冷的声音,更带着几分讽刺。再也没了耐性,大手一把将锦柔身上的衣衫全部撕扯。
红色的牡丹肚-兜-暴-露在外,肌肤如凝脂般白皙,看着君凌澈眸底更多了几分渴望。
虽然他不是个下-半-身-动物,但是如此佳人在眼前,君凌澈也不由多了几分期待。他不过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已,如今看着眼前的尤物,自然不能放过。
想着那个人答应自己的条件,君凌澈又怎么能此刻放弃。
看着就要压过来的君凌澈,锦柔吓得花容失色,小脸一片狰狞:“不,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
后面的话,锦柔没有说出口,就被君凌澈直接点了哑穴:“本太子只喜欢安静、听话的女人,你这般呱燥,让本太子都没了兴趣。只要你好好服侍本太子,本太子一定会放过你。”
伴随着君凌澈的声音落下,高大的身影整个压下来。
锦柔震惊无比,小脸满是痛苦和惊慌。两只手愤恨地握着拳头,指甲扎到肉里都感觉不到疼痛,这一刻她如此绝望。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一想到她就要被这个该死的混蛋糟蹋,锦柔愤恨至极。可却是丝毫无能为力,浑身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身上的君凌澈发泄。
这一刻的锦柔,只有恨,只有怒,只有恼。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今天居然碰到这样的事。感受着身上君凌澈疯狂的啃-咬,亲-吻,锦柔只觉得恶心。
凤眸里满是厌恶和嫌弃,可是她叫不出真一个字。这一刻只能默默受着,锦柔这一刻恨死沐云天了。
就算沐云天想要对付自己,报复自己,为何要用这样龌-龊-卑-鄙的手段。想起那封信,锦柔凤眸里更,多了几分绝望的痛苦。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绝对不会放过沐云天。
只是锦柔忘了,自己不也是这样对洛瑶的吗。如今不过是洛瑶还给她而已。
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君凌澈全部扯去。这一刻的君凌澈仿若是化身黑夜里的野兽般,没有丝毫的怜-惜,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是粗鲁的发-泄。
下-身的一道撕-裂-般的疼痛,直接袭向锦柔的心脏。锦柔整个人都僵住了,绷紧苍白的小脸儿,更是绷紧,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痛得要死,那样锥心刺骨,撕心裂肺般,让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疼的揪紧。
锦柔想不到,前段时间她还这样对洛瑶。如今,遭受这种待遇的居然成了自己,感受着身上的君凌澈疯-狂的索-取,狠狠的发-泄,锦柔身体痛,心更痛。
整颗心都跌入了万丈深渊,心如死灰。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被眼前这个该死的混蛋如此轻薄。锦柔愤恨的怒瞪向君凌澈,她在心底狠狠发誓,一定要将君凌澈碎尸万段。
想起那封信,锦柔更是心痛至极。那是沐云天的笔记,她认得出。心痛的要死,却更多的是失望,绝望。两行青涩的苦泪,顺着锦柔的眼角流下。
即便此刻,君凌澈都在自己身上疯狂发泄。锦柔还是不相信沐云天会这样对自己,就算他再讨厌,再不接受自己,可他怎么能如此狠心。
感受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锥心刺骨一般,疼的锦柔眼泪哗哗的落下。
君凌澈看着她如此,没有丝毫的怜惜,更没有半分的心疼。只是狠狠地发-泄着,用力的撞击着,只想让自己的身体达到最快的欢-愉。
这一刻的君凌澈,阴冷的眸底,没有渴望,没有兴奋,没有冲动,有的只是冰冷、决绝、漠然。
船坊不远处,一道身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摇晃的船舫。冰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温度,此人正是洛瑶。
君凌澈也是洛瑶找来的,不过是答应白送他五万兵器,只要他毁了这个女人。
这样的好差事,君凌澈自然答应。五万兵器可是黄金几百万辆,如今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自然答应合作。
船坊里的mí_yào,正是洛瑶最近新研究的。为的就是报复锦柔,那一日毁了自己的清白。
洛瑶最是记仇,锦柔如此对她,洛瑶怎能不还回去。
纵使那日,那个男人不是锦柔派来的人,但如果不是锦柔的mí_yào,洛瑶又怎么会浑身无力,跟夏侯绝如此。
想到这里,洛瑶凤眸里更多了几分锐利,冷意蔓延眼底,转身就要走。
刚好看到身后不远处的沐云天,他就那样看着洛瑶,又看向不远处的船舫。聪明如木沐云天,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洛瑶让自己的随身侍卫,给锦柔送信的那一刻。沐云天就已经猜到了,可是他却没有阻止。
因为沐云天最是了解洛瑶的个性,如果这口气,这个仇,她出不了,洛瑶一定会气疯的。
更何况那一晚之后,沐云天已经派人调查了当晚的事。自己的酒里,被人下了烈性的迷-,无色无味,喝一杯就会昏迷,更何况那一晚他喝了四杯。
虽然那个男人已经被人杀死了,可是他身上却有一张银票,那张银票正是皇宫的。
来拜佛的只有他们三个人,洛瑶身上从来不带银两。每次出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