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得这么好,要是配上皮鞭、蜡烛,那就更好了。”盯着眼前这幅“横陈玉体”,上宫爵颇为遗憾地说道。
“你敢!”安如心怒视而视,小小的脸蛋红得跟苹果似的,因为生气,一双明眸更显明亮动人,小唇儿愤恨地咬起,心里将上宫爵诅咒了千儿八百遍了。
“我绑都绑了,有什么不敢?”上宫爵俯身压在她的身上,一低头含住了她胸前可爱的软兔子。
安如心仰着头,抗拒着身体的反应:“上宫爵,我不舒服,放我下来。”
上宫爵不理她,兀自吸吮得啧啧有声。
身上的敏感部位被他熟练地撩拨着,紧张加上刺激令安如心很快就有了反应。
上宫爵见差不多了,脑袋从她的胸前移开,吻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宝贝,放轻松,好好感受。”
不!安如心顿时瞪大了眼睛,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就一下子冲了进来
优美修长的脖子因疼痛和紧绷猛地向后仰去,她发出一声痛呼,像极了一只受难的天鹅。
安如心的身子娇嫩,平时上宫爵很少敢一进去就横冲直撞的猛烈进攻,总是要费尽心思挑弄一番,直到把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完全给勾引出来才敢真的放肆享用,可今天这样的捆绑姿势实在太容易令男人冲动了,动了一会儿,他看安如心也没有特别不适的反应,反而身体下意识地没有那样紧绷,叫声也越来越娇媚惑人。
安如心被绑在空中的高度正好可以让上宫爵畅意进出,他紧紧抓着安如心的纤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不被自己撞的乱晃。
上宫爵微微俯低身子,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说道,“宝贝,感觉怎么样?这样很刺激吧,感觉你比平时更敏感了。”
安如心除了嗯嗯啊啊地叫唤,哪还说得出完整的话语。
上宫爵撞的力气实在是大,上面的绳子都被他撞的直抖,漂亮的壁灯也被撞得哗啦作响,安如心觉得自己的身子连个着力的地方都没有,半悬空的飘着。
她的身子不自觉的扭动挣扎,可越是扭动那蛇一样的绳子就缠她越紧,粗糙的麻花劲绳子磨蹭着她嫩滑的肌肤,有些痛有些不舒服还有些异样的快感,安如心的声音都忍不住带出了哭腔,“上宫爵,放我下来吧,呜呜,不要绑着我了,嗯,嗯……。”
上宫爵是越战越猛毫无疲态,安如心这边却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呜呜,上宫爵,灯掉下来会把我砸死的……。”被撞得头昏眼花,光看着头顶的吊灯猛烈地晃来晃去,安如心又害怕又紧张,哭喊着哀求道。
她一紧张,身子就越销魂。上宫爵舒服地叹了口气,安慰道,“我在你上面,掉下来也不会砸到你。”
再说了,他也是有分寸的,托举着她的小屁股,并没有完全将体重压在绳索上,怎么可能会掉下来。
这样的体验,说不上很痛苦,身体的敏感反而成倍的增长,就像别人所说的“痛并快乐着”。安如心迷迷糊糊的想起来自己好像曾经在某本有关心理学的书上看到过类似的描述,不过她现在想不起来也没空想这个,她已经被上宫爵恶意调教的够邪恶了,如果连都能习惯她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头顶的吊灯在满天乱晃,吊顶的四周有玻璃珠制成的长长流苏,现在它们像风铃一样在叮咚作响,安如心的喘息的尖叫声越来越大,晃动的吊灯引发出的光与影的变换让她觉得整个房间都在地动天摇,她的高潮来得炽烈而迅猛,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气流冲到了天上,她头脑晕眩身子发飘,就算头顶的吊灯真的掉下来她现在也无所谓了。
上宫爵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两人的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混着她似哭似泣的呻吟声分外好听,上宫爵只觉得自己今天的感觉来的特别快,抓着她挺巧的小屁股又死命的进出了几下,就低吼着释放了出来
事后,上宫爵坐在床上仰着头低喘,安如心的身体在他面前轻轻的摇荡,她的小脸嫣红,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上,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一双含着盈盈秋水的眼睛有几分慵懒的半闭着,小嘴微张着不断微喘,漂亮的胸也跟着性感的一起一伏。
上宫爵怕她这样吊着太久会血液不通畅,就站起来解开绳结,然后把绳子一道道的拆开扔到地上。刚才因为太过热烈所以不觉得,此时上宫爵帮她把绳子都解开了,安如心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经麻木了,再加上刚才的一番缠绵早把她身上的力气榨的一干二净,因此她双脚一踩到床上就软软地趴在了上宫爵怀里。
上宫爵抱着安如心躺在床上,静静的歇息了几分钟。上宫爵看安如心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些,才亲了亲安如心的小嘴,“宝贝儿,怎麽样?”
安如心气喘吁吁,“我的手脚都麻了。”
上宫爵抓起安如心的手腕看了一下,果然有道深红色的印记,其实他绑的根本不紧,可能是因为被吊了太久才会留下痕迹,看来果然是不好随便玩的。
上宫爵轻轻揉着安如心的手腕说,“歇一会儿就好了,应该是绑太久了。”
安如心的心里气不过,照着眼前的胸膛凶巴巴的咬了一口,然后吧嗒着嘴一脸嫌弃地说,“一身的汗味。”
上宫爵也低头在安如心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你也一身的汗味。”
安如心被上宫爵咬的发痒,边躲避边控诉道,“上宫爵你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我,我要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