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她用的力气并不大,可在安静宽敞的房间里却像惊雷般响亮。[]
“你还敢打我?”上宫爵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嘴角紧绷,目光像要吃人般瞪着她。
安如心知道惹毛他了,更不敢再呆下去,七手八脚就想推开他。可是他铁了心不放她走,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往上一扯,一只长腿也横压在她乱蹬的双腿上,顿时,就让她无法动弹。
“你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安如心怒骂道,小脸因为愤怒和反抗而染上了一抹胭脂色的红霞。
“你可以亲自‘试验’我是不是男人。”上宫爵被她的反抗激发起了征服欲,见她骂个不停,想也不想就俯身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粉嫩樱唇。
安如心张嘴就咬他,他飞快地扣住她的下巴,火热的龙舌毫不怜惜地长驱直入,在她稚嫩的磹口中蛮横地掠夺一切。
虽然她很野,但滋味很甜。热门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传来,从口腔、鼻翼蔓延至她全部的感官细胞,浓烈得令她窒息。
可她无论挣扎得多剧烈,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吮得她舌尖发麻,大脑缺氧,本就缺乏能量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下去。
感觉到她抵抗的力气小了,他放轻了力度,不再粗暴,而是像情人般温柔缱绻,手掌也抚摸上她光滑白嫩的脸蛋,轻柔而缓慢地摩挲。
这般调情圣手的方式,她根本不是对手。口中、舌尖传来的皆是酥麻的感觉,像麻药般直达神经,他好闻的男性味道像烈酒般,让空气都带着了些许醉意。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可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你不知道这个时候要换气吗?”他离开她的唇时,她的脸蛋已胀得通红,仿佛溺水的人终于上了岸般,拼命吸入救命的氧气。
安如心大口喘气,听到他的话时,美丽的大眼睛充满控诉地看着他,正欲大骂他时,却听他卑鄙地撂下威胁:“再骂,我就再亲你。”
她立即紧抿双唇,瞪着他,在心里大骂他。
他被她的举动惹得发笑,俯身在她的耳边暧昧地呵气:“安如心,其实你很喜欢我亲你吧。”
“放屁!”她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挑挑眉,过滤了脏话,继续说道:“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刚才还有昨晚,你都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嘴上说着多讨厌我,其实你和其她女人一样,都无法抵挡本少的魅力。”
“你姓水,名仙花?”安如心讽刺道。希腊传说里的那耳喀索斯,就是著名的自恋狂,爱上了自己的影子以至于郁郁而终,死后变作了水仙花。上宫爵就同水仙花一样,自恋到人神共愤。
“至少本少有资本。”他邪魅一笑,将她额头上的发丝拨开,像引诱夏娃偷吃jìn_guǒ的毒蛇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的气息,他缓慢道,“安如心,其实我们不必这么争锋相对,你知道,我可以给你许多好处。”
可在安如心听来,他同古时青楼里劝说姑娘卖身的老鸨没有二样。
“真的?”她看着他,眼眸清亮如水。
“你想要什么?”他以为终于动摇了她,于是继续诱惑问道。
“放开我。”安如心冷冷说出三个字,平静如水的表情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她不想从他那里得到任何东西。
他听了,也不恼,那双能看穿人灵魂的桃花眼看着她的双眸,慢慢说道:“这是你第二次拒绝我,但是安如心,我不相信你没有在乎的人或物,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
“你打算不择手段吗?”他说对了,她有在乎的人和物,而她也不是万能的,如果他执意要对付她,她的确胜算渺茫。
“别说得这么难听。”他轻笑,一个大男人长得却比女人还漂亮,一笑风华万千,“你是挑起了我一点点兴趣,但还不值得本少大费周章。我会等着你主动投怀送抱。”
“做梦去吧。”她冷冷答道。
“你知道我会做什么梦。”他的眼神里透出邪恶,轻佻地暗示。
安如心瞪着他,再一次重复道:“放开我。”
这一次上宫爵倒是从善如流,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安如心揉了揉手腕,心有不甘,趁他背对她时,突然抽起枕头,砸在了他的后脑上。
不痛不痒,但至少出了口气。
在上宫爵发怒之前,安如心已经跑远了。
他抓起枕头,觉得她孩子般的发泄很可笑,不过也说明了她的确是个报复心很强的女人,吃不得亏,就算对对手造成不了实际性的伤害,她也要“恶心”一下他。
电话这时响起来了,他接起,是物业打来的,找的竟是安如心。
“安如心,接电话。”他大咧咧地穿着四角裤衩就走出来,见她正在漱口,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
安如心扭头看他,但立即又把脸转回去。该死的暴露狂!
“好像是一个姓郑的人找你。”他见她不肯过来,于是“好意”透露道。
郑航找她?安如心这才记起自己的手机进水坏掉了,家里的座机也没人接,可是他怎么会打到上宫爵这里来?
她半信半疑地盯着他,对他刚才在卧室里的举动还很气愤,于是指着茶几说道,“你把电话放那里。”
上宫爵却是举着电话,故意说道:“是刚才把你累得走不动路了吗?”
话语还没说完,安如心就已冲了过来,从他手里抢过电话,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到一旁去听电话